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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這是哪裡話?”聖上一激動,頓時咳嗽起來。旁邊太監連忙上前撫背,搗飭了好一陣,聖上方才平復下來。
琉璃細看他臉色,這一咳之後面上便湧出片不正常的潮紅,果然像是病入膏盲的樣子,便有些擔心起定北王這般強硬,會否引得聖上不悅起來。正擔心著,聖上卻擺手喚開了太監們,看向定北王道:“朕是問過不錯,可你覺得,朕真的是那麼偏聽偏信之人嗎?”
定北王哼了聲,態度稍軟了些,卻並沒有因為他的話而放棄初衷。“便是這層不說,那再有一事,灝兒媳婦被太子遣人謀殺,差點害得臣失了兒媳又失了孫子,聖上為何不即刻捉拿兇手問罪?”
“你有什麼證據說是太子遣人行的兇?”聖上指節敲著御案,皺起眉來了,但卻還是看不出來有怪罪定北王的意思,而更像是埋怨地:“沒有證據,就是誣陷。不能因為皇后開罪過你們,就把太子也牽連進來。你都在朝做了大半輩子的官了,怎麼連這點規矩都不懂?”
“怎麼沒有證據?”定北王哼道,然後回頭向著殿外,“把人帶上來!”
門外他的侍衛早押著刺客等在殿外了,這時候聽得吩咐,便將人扭送了進來。
聖上看著地上這人,眉頭又皺了。定北王不等他出聲,已經從懷裡把刺客親寫的供詞拿了出來,“這刺客便是灝兒媳婦的人當日捉拿下來的活口,還有這供詞,已經是他親手按了印畫了押的,便請聖上親自過目!”
351 質問太子
聖上一震,從太監手裡接過供詞來,再看向趴在地上的刺客,猛地一拍御案,喝道:“你果然是太子遣去謀殺將軍夫人的兇手?”
刺客抬頭看了眼,接而又默默地把頭垂了下去。
能在十七刀之下招認了事實的人,肯定不是什麼硬骨頭,在這種時候,除了預設保命,還會有什麼別的作為呢?
“去,把太子叫過來!”
聖上指著門外,撫著胸口又咳嗽起來。
他用的是“叫”,而不是“請”,可見,在鐵的事實面前,他對此有多麼氣憤了。
不過,他卻又只是讓人去叫太子,而沒有叫皇后,又可以說明,他是不願把這件事大肆張揚的。如果到了傳皇后來見的地步,那後宮之中就全都知道了。如果後宮全都知道,那就等於所有妃嬪的家族也都會知道,當這些家族知道太子謀害命婦之後,對於皇家是否稟持著仁愛治國的原則不也會有產生疑慮的可能?對於聖上來說,太子所為固然可惡,但是皇家威嚴不可撼動,更不能使得朝臣們對天家的忠心因此產生動搖。
可是,既然都到了這步,又有了祈允灝昨夜的預知在先,琉璃卻不能任由聖上這麼和稀泥。她那一嚇不是白挨的,無論如何總要讓太子拔出點毛來才成。
太子很快來了,半路上想是已經聽說定北王一家進宮告狀來的,許是想好了對策,進門時還一臉坦然,可等進了殿看到跪在地下的刺客,那臉色瞬即已經變了。
“臣婦給太子殿下請安!”
琉璃站起來,亮嗓子給太子道了聲安。
太子瞪了她一眼,轉回頭去跟聖上行禮:“不知父皇召喚兒臣何事。”
“你做的好事!”
聖上一聲暴喝,將手上的供詞往下一甩,扔到他臉上。
太子連忙跪地,拿起那供詞來看。這一看便白了張臉,當即趴在地上叩起頭來:“父皇饒命,兒臣並沒有謀殺命婦,只是認錯人誤傷而已!”
“你還敢狡辯!”
聖上抓起桌上石硯又往他砸過去,說道:“她是奉旨進宮,全套誥命品級配備,連個黎民百姓都認得出來,你身邊那些蠢材會看不出來?你竟說是誤傷,是把朕當傻子還是把全天下人當傻子!”
“兒臣有罪,父皇息怒!”
太子跪倒在地。額上汗已如雨。
定北王沉哼:“若在臣的兒媳身邊全是鎮國將軍府制配備的情況下太子還說是誤傷。莫非太子要傷的其實是允灝。而錯把臣的兒媳當成了他?”
太子一震,立時挺直了背脊。
謀殺命官可是比謀殺命婦情節還要嚴重,他哪裡擔得起定北王給的這大帽子?這件事本身就是段文蕙遞的訊息給他,說琉璃一死她就能有辦法分化祈允灝與陸詔之間的關係。他才動手的,可這些能夠當著聖上與定北王的面說嗎?他一說,聖上就是不廢他也能禁他幾個月足,這個時候他若禁足,那機會就全倒向陸詔那邊了,不,他不能這樣做。
思量片刻,除了息事寧人認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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