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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才有可能變得團結和諧。在對待外敵的時候,定北王必須與祈允灝站成一線,否則的話,王府的分裂就代表王府的滅亡。
祈允灝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眼下極少與定北王正面接觸發生,可是這還不夠,他們必須緊緊團結著,像追趕胡虜一樣父子齊心協力,把太子打倒下去,才能夠獲得最終的安定。然而夾在他們中間,使得他們總也無法貼心的就是梅氏和葉王妃,只有把這道心結解去,得到定北王父子的扶助,陸詔才算是成功了一半。
當然另一半就是定北王所說的內閣。
陸詔有了定北王父子的兵權相助,又有內閣四大臣擁護,那他再坐不上這皇位都沒天理了。
祈允灝在府裡呆的時間少,段文蕙在琉璃面前露面的次數也跟著變少。
由於從宮裡回來後又遭受祈允灝冷臉,梅氏也因為幫著她把琉璃往宮裡送而被定北王斥了一頓,所以這些日子倒是消停了些,只是鐵定每當祈允灝回來後,只要還沒到熄燈時分,她便會讓正院裡來待著。如此弄得本來侍侯著祈允灝的鈴蘭與扶桑也愈發不滿,只差沒把不要臉三個字寫在臉上了。
琉璃也不使喚她,也不讓她靠近她,總而言之她既然奉旨而來,那她也就奉旨讓她待著就是。
有時候她真的不知道她這是圖什麼,祈允灝都已經對她這樣了,她縱使最後能夠把琉璃弄死了,然後如願得到他的人,可這輩子又有什麼意思?不過琉璃不是她,她是無法理解這種走火入魔的人的心理的。
這日傍晚下了場大雨,琉璃歪在涼簟上睡著了,半路覺得有人拉起了自己的手,睜眼一看,是祈允灝回來了。她坐起來,要下地,祈允灝將她按住了,說道:“別動,我有話跟你說。”她便又躺下了,身子往裡挪了點,拍拍床讓他也躺下。
他沒動,卻是緊握著她的手,眉心皺著,說道:“我要離京幾日。”
“去哪兒?”她也頓了頓。
“我們查到你徐師叔的大概下落了,就在江南一帶,但是太子的人也在附近,我必須親自去一趟。”
“徐師叔?”她扶著涼簟坐起來,“那你幾時去?”
“明日夜間就走。”他眼神裡湧出些擔憂,手指撫向她的臉。
明日夜間,這麼突然。雖然祈允灝也有過徹夜未歸的經歷,可那畢竟是在京中,如今要去江南,又要對付太子的人,不止是他擔心她,她也擔心著他。
可是她又不能不讓他去,徐師叔不過是個文人,若是真落到太子手裡,不定會有什麼後果。而且此事對於祈允灝他們要做的事來說很關鍵,他不可能不去。
“那,你這樣出去,聖上會準嗎?”她問。在京官員沒有旨意是不能擅自出京的,他不相信聖上會同意他以這個理由出京去,——雖然也是為了聖上的龍體著想。
“他不準。”祈允灝搖頭,“所以我才要對外撒個謊。我會假裝受了傷,要在府裡將養一些時日,這些日子我不能露面,就需要你替我遮擋了。陸詔也會上門來走動,一是為了掩人耳目,二是為了防止他人向你下手。你有什麼事,可以讓人找他。”
琉璃聽完半日,才算回過神來。“可要是太醫來了怎麼辦?”
“陸詔已經跟劉太醫打過招呼了,劉太醫是駱貴妃的人,這層不怕。”
琉璃又道:“那你要去多久?”
祈允灝將她輕輕攬進懷裡,說道:“頂多六七日便回來,再久,我也放心不下你。”
琉璃環著他的腰,片刻道:“那你去吧,七日之後,你一定要完好無損地回來。”
“當然。”他低頭吻著她,帶著萬分的纏綿與不捨。
既然是夜間就要走,那走之前大將軍受傷的訊息就要散步出去。琉璃與祈允灝合計了片刻,已然毫無睡意了,當下便把月桂海棠以及鈴蘭扶桑喚進來,交代她們將軍要出府幾日,她們必須守住口風。要瞞住祈允灝不在府上這個秘密,光靠她一人是完全做不到的,只有月桂海棠還不行,鈴蘭扶桑是祈允灝的人,能放心。
葉同劉威那裡自有李行交代下去。李行是祈允灝的貼身護衛,他不能隨他去江南,否則就露餡了,於是侍衛隊裡另抽了四個出來跟隨。其餘八人隨同李行留守在朝慶堂。
琉璃讓人給他收拾好了行裝,又替他將刀傷藥什麼的都放好。天明時他依然像往常那樣出門,然後這一日朝慶堂面上平靜中度過,暗地裡侍衛們卻已經在接受調派。天黑後大將軍不慎受傷的訊息便就傳回府來了,身上沾著大片血跡的祈允灝由李行等人護送著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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