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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如果是強暴,何至於她會跑到祈允灝所在的芍藥軒去?世人還有幾個不知道她對他糾纏不休的,這裡頭有些什麼彎彎繞,雖然不見得十分明白,可是來龍去脈大概也能清楚了,必是自家這姑娘想趁機爬祈允灝的床,但不知為何卻著了別人的道!
356 後宅清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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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忠勇侯這會子的臉色是愈加難看了,如果說剛才來時他還曾想找什麼法子挽回幾分臉面的話,這會兒已經完全開不了口了。自家姑娘都到了主動爬床,給人下催情藥的地步,現在都被太醫驗了出來,回頭弄得宮裡也要知道,定北王不拿段文蕙圖謀不軌之事問罪便好了,他哪裡還有臉面說什麼?
當下越看段文蕙越是生氣,越看越是惱火,便就將那診斷書往世子與楊氏臉上一扔,斥道:“你們教出的好女兒!”
世子這樣當著外人面被斥,也覺窩囊得緊,順手一掌括了楊氏:“臉都讓你們丟盡了!還不把人帶回去!”說著來拖段文蕙。
段文蕙被那漢子折騰了大半晚上,本就渾身痠痛得不行,突然又被這麼一驚嚇,祈允灝又絕情地不給她半絲好顏色,早已經目光呆滯帶著崩潰之態,這時侯聽得忠勇侯一聲怒喝,當即就嚇出魂來了,再被世子這麼一拽,突然也不知哪來的力氣,伸手就把他一推,然後退到一邊咯咯大笑了起來,直笑得前仰後合倒在地上,又兩眼放光四處搜尋,最後見到祈允灝端在左首,便一個箭步衝了上去,七手八腳把身上衣裳全扒了,然後抱住他腰身便就往他身上騎:“灝哥哥!我不回去!我們睡覺去吧灝哥哥!”
屋裡一屋子人頓時驚得目瞪口呆,而門外也站著幾十號下人呢,一見這陣仗當即譁然了!
祈允灝臊得滿臉成了醬紫色,也不再管她是男是女,胳膊一伸便將她甩飛到門檻外!這六月天裡衣著又不多,段文蕙方才那一扒,身上衣裙早已經被扒了個精光,這會子便就赤*身*裸*體倒在一堆下人面前!
楊氏驚哭道:“蕙兒!”
段文蕙完全似沒聽到,又咯咯笑著爬起來,直笑得光著的身子如柳條兒一般在晚風裡亂顫。梅氏道:“快拖她下去穿上衣服!”
旁邊顧嬤嬤要邀功。頓時就衝上去了,哪知才扶上段文蕙手臂,她就張大嘴一口咬上她手背。顧嬤嬤立時慘叫:“夫人救命!夫人救命!”梅氏看段文蕙這模樣,也是有些害怕,連忙又喚了別的婆子上前,楊氏自己也上前,段文蕙一面狂笑著,一面將她們推開,定北王等人都紛紛別過了頭去,偏方才與她苟合那漢子還在痴痴地瞧著。似有蠢蠢欲動之狀。
琉璃嘴角一抽。繼續看戲。
“灝哥哥!灝哥哥!”段文蕙雙目迸發出異樣的光亮。望著在座的男人,一面狂笑著,一面又掙扎著往祈允靖撲過來:“灝哥哥!你怎麼不理我了?剛才不是還說我功夫極好麼?我一定不讓大奶奶把你再請回去了!你是我一個人的,我要殺死她。然後一輩子跟你在一起!”
“胡鬧!”
祈允靖雖也是個風流紈絝,可卻也是要臉面的,被她這麼一撲,立時也就怒了,騰地站起身,避到了側廳裡。
段文蕙撲空,轉頭便又撲到世子身上,口裡仍叫:“灝哥哥你別走!你別走啊!”世子是她生父,更是不便觸碰她了。楊氏哭著與婆子們追上去阻攔,世子羞憤交加,又給了楊氏一巴掌:“連個人都看不住,你還有什麼用處!”
段文蕙趁楊氏沒抓穩,立時又揚起雙手。咯咯笑著跑出大門去了。
楊氏心力交瘁,立時哭癱在地上。
定北王忙道:“還不讓人去把她攔住!”
忠勇侯仰天長嘆,直呼家門不幸。定北王嫌惡地看了眼他,哼了聲。
段文蕙在二道門下被人截住了,仍然還是癲狂失控的樣子。趁著吳子薪還在,當即壓著她給她診了診脈,而後得出的結果是受刺激太深以至神智混亂,也就是俗話說的瘋了。楊氏聽到這結果當即啊地一聲昏倒在地,世子心痛卻又生恨,忠勇侯府的嫡出大姑娘,尊貴的文蕙鄉主的玉體被整個王府的老小全都看了個遍,忠勇侯覺得整個人從上到下都如有針扎,卻仍還得老著一張臉給定北王以及琉璃與祈允灝賠不是。
從頭到尾沒有人問起那漢子的來歷,府上那麼多家丁,他們都以為只是其中一個,而生米煮成熟飯,追究他的來歷其實又有什麼意義呢?
拿到桔梗兒給的十兩銀子,漢子立馬鎖緊褲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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