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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文蕙回到後院,被陸詔咬過的耳垂還是火辣辣地難受。她雖然痴心於祈允灝,可是身為侯府貴女,到如今可是連半個男子都沒有碰過她的,除了陸詔。陸詔!想起他輕薄她的樣子她就禁不住心裡冒火,祈允灝明明不在,他卻跟琉璃裝成他受傷在床的樣子,合夥來給她難堪,讓她臉面丟了個盡,這對狗男女!
她死掐著桌上瓶裡插著的兩枝蘭花,狠狠地將之捻成了漿。
祈允灝肯定不在府裡。他們這樣死死瞞著,那就表示他肯定出去了至少有幾日,她不知道他去了哪兒,也不想去打聽,她只知道,他不在府裡,那就是她向琉璃下手的最好時刻!她堂堂一個侯門的嫡長女,上次在宮裡被她害得當眾丟了臉面已是令她恨之入骨,今日陸詔又為了替琉璃解圍,而仗勢將她羞辱,她焉能白白任他們這樣將她一再地欺負?
她咬牙在窗前站了片刻,忽而一轉身,喚了從宮中帶來的宮女來:“去送封信給太子殿下。”
陸詔留下來在正院吃晚飯,琉璃讓李行和範雲陪著,自己則避到了前院。
府里人知道慶王來朝慶堂了,所以行動皆小心翼翼。而梅氏那邊沒有聽到段文蕙這裡有動靜傳去,也有些憂急,生怕萬一不是她想的那樣,祈允灝好好地躺在屋裡能吃能睡,那她的美夢就又要化成泡影了。
陸詔等到差不多侍衛們都吃完飯到位了,再也沒有哪裡有疏漏了,才又放心離去。
翌日早上,琉璃正算著祈允灝歸來的日子,外頭忽有人來,說宮裡來人了。
琉璃暗道了聲不好,滿以為是段文蕙當真將事情捅給了皇后,心懷忐忑走出去一看,果然有個太監站在廊下,見了她便彎腰道:“啟稟大將軍夫人,駱貴妃娘娘有請。”說著遞了廣仁宮的腰牌過來。
駱貴妃的確是住在廣仁宮沒錯。琉璃看過,她這心便又踏實下來。不過她眼下不能出府,於是問道:“不知娘娘傳我何事?”
太監道:“娘娘昨兒聽慶王說起王府這些事,十分擔心夫人,故而請夫人進宮一敘。”
琉璃點點頭,猜想必是陸詔自王府回去後又進了宮。只是這究竟去還是不去呢?太監似看出她心思來,說道:“娘娘說了,只須要耽誤夫人片刻就行。院子裡的安全留給侍衛們看護即可。”
如果只去片刻,那倒用不著把侍衛全都留下。而只要讓李行帶著兩個人留下即可,有他們在,除非定北王來,否則沒有人能闖進去。而定北王此時已去了營中,並不可能回府,當然,退一萬步說,就算他真的知道祈允灝並不在府裡,那也出不了什麼大事。
於是,琉璃就帶著葉同劉威以及剩下的四名侍衛出府往宮裡去了。
杜睿出了府門,也讓小廝牽了馬來往宮裡去。他暫時沒夠早朝的品級,所以每日裡只需要直接上翰林院當差即可。
打馬上了長街,走過人流擁擠的一段路,他身後的小廝眼尖,忽然指著前頭一行抬著大轎的人馬道:“爺,您看,那不是鎮國大將軍夫人的大轎麼?”
杜睿勒馬看去,果然那一長溜的府兵身上都印著鎮國大將軍的印記。而轎子旁一匹馬上則騎著個太監。“她要進宮?”心下狐疑著,便不由得說出口來。祈允灝受傷的事他早聽說了,宮裡皇后及太子妃都把琉璃當成了眼中釘,這個時候她挺著肚子,獨自進宮去做什麼?祈允灝也真是個混蛋,這個時候居然也放心她出門!
他心裡的不忿又湧了上來,當下放慢速度,隨在琉璃大轎後十來丈的距離慢慢前行。上次在宮裡她就險些遭了太子妃暗算,這次沒有人在側,他可得小心看著點兒。只不知道她上哪兒?
“楊吉,你去打聽打聽,她這是上哪宮裡去。”
他吩咐那小廝道。
楊吉得令,下了馬往前面去了。
杜睿仍然慢騰騰跟著在後頭,眼見得前方轎子已經過了鬧市,進了段兩旁有高牆的僻靜大街,轎子也隨之放慢下來了。
他平時不走這邊,今日是為了護著琉璃才繞的這段,這段路極少人走,說起來也有歷史的。左邊的高牆外是片空地,如今建了座小小的寺廟,平日沒什麼香火。右邊的高牆外則是一片廢棄的宅子。這宅子便是三十年前被滅門的少師竇珏的府上。據說當年竇府一族被滅之後,其景象甚慘,住在這一片地方的人時常半夜裡能聽到有淒厲的哭叫聲,後來人們漸漸搬走,竇宅也一直賣不出去,於是就荒廢在這裡。久而久之這裡連過路的人都少了,除了住在大街兩頭的百姓走動走動,知情的外人一向是不走的。今日天氣又炎熱,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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