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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聽著這話像是服軟了,可說什麼不該讓人來正房,合著是怪琉璃這作大奶奶的連門都不讓她們的人進來了?若真就這麼忽略過去了,往後旁的人說到這事頭上,還不得以為她把這兩人當成了眼中釘?
琉璃見著她這麼扮可憐的樣兒就想起陳姨娘那廝來,心裡說不出的嫌惡,又見她硬要把自己架到高處,也就不打算給她臺階下了。
當下放了碗,緩緩笑道:“姑娘真真是個機靈人兒,我真是越看越喜歡了。說到那丫頭,叫吉祥是吧?姑娘不說,就跟月桂說的,我還當是哪裡來的賊呢。進了院子既不叫人也不吭聲,到了我跟前,也跟沒見著似的,怎麼忒地沒規矩。既然是你的人,我倒要替姑娘叫起屈來了,將軍怎麼交個這麼樣三不著兩的人到你屋裡?這也是我,換了別人,還不得說蘭馨苑上樑不正下樑歪,斷是有著不著調的主子,才有了這麼不著調的奴才!你既說到這兒了,今兒便交給你帶回去好生訓訓,告訴她進主母的院子該怎麼走路怎麼說話!當然,也別太苛刻了,打她十來板子,再扣她半年的錢就行,省得到時埋怨你這個當主子太刻薄。”
說完她又往後靠進了椅背裡,端起茶碗來道:“我不喜歡羅嗦,規矩什麼的,不犯的時候我就懶得提了。若有人犯了,受的教訓便當做是個例子,往後照著做就是。進院子裡來回話的規矩今兒就說了,蕊兒你們都聽著,要是院裡頭再有犯的,不論她是誰的人,都照此處置!”
其實吉祥的錯就是隨便落在誰院子裡都是個要受罰的,凝霜敢這麼跳出來替她出頭,不只是太把自己當回事兒,更是有些不知死活。今日琉璃就是治她個治下不嚴之罪,也罰她跪個三五個時辰的也沒人敢說她錯,但因為剛才事先已經打了她幾巴掌,約摸也抵得過,眼下再借著吉祥來敲山震虎,也算是敲打到了。
凝霜臉上頓時變成了青紫,話也說不出來。能夠被慶王挑中送到王府來的人當然也不會蠢到哪裡去,她原就是挖了陷阱讓琉璃往下跳的,哪知琉璃竟然把陷阱當成了杆子順著往上爬了!這麼一番交代下來,她哪裡還吐得出半個不字?如果打十來板子扣半年月錢還不叫苛刻,那要怎麼才算?責罰下人丫頭本該讓範雲來管的,如今琉璃把吉祥交到她手裡,讓她親手辦理,這不是逼著她讓下人們恨麼?
這麼下來,她到底沒話可說了,也不敢說了。這大奶奶看著笑微微的不嚇人,可話裡頭哪句不帶棒子?怎麼說對方都是正經的夫人,已經捱了幾巴掌了,還沒法說去。真要是把吉祥的錯推到自己頭上,她也沒什麼話說。即便捱了打過後再去祈允灝跟前告狀,所受的皮肉之苦也是討不回的了。
於是咬著唇矮身下去,道了聲:“奴婢遵命。”便只有狠狠盯著琉璃腳尖,才能勉強穩住心中的忿恨了。
琉璃望著她,喝了口蓮子湯,又放了碗,笑道:“沒有什麼事,可以下去了。”
含雪起身欠了欠身,默不作聲往門外走了。凝霜咬了咬牙,也隨著她往外去。
“對了!”走到門檻處琉璃又出聲,盯著凝霜笑道:“姑娘額上那個印子,還得自己去跟將軍解釋的好,回頭將軍若問起我來,這裡人多嘴雜,我可不擔保會有人在他面前說什麼不合適的了。”
至此時凝霜的臉已經紅到發黑了,但是又不能發作,只得又頜首稱了是,才得以轉身下去。
月桂望著她們出了院門,回頭來發狠道:“這兩個一看就是不省心的,依我看奶奶就該狠狠治她們一治才是!竟還敢打著讓奶奶難堪的主意,這種人放到日後必是個後患!方才竟是便宜她們了!”
琉璃望著地下不語。蕊兒卻知道她顧慮,當下與月桂道:“你少說兩句罷,現如今什麼情況都沒摸清楚,你往後見了也別把她們逼狠了。”又轉到琉璃跟前,說道:“都是奴婢疏忽了,方才竟任凝霜那麼樣衝進來,冒犯了奶奶,險些讓她給拿捏住,請奶奶發落奴婢罷。”
220 姑娘的病
琉璃想了想,嘆道:“她是成心來的,倒也不全怪你。可是咱們眼下一舉一動都很關鍵,這個事我若不拿出點態度,往後反倒束手束腳了。我就也扣你兩個月的月錢,讓人吩咐下去,當做是懲戒了。你可服?”
蕊兒跪下道:“奴婢心服口服!甘願領罰!”
琉璃點點頭,又道:“她們來頭再大也是個通房丫頭,你也要拿出管事娘子氣勢,總之我們照規矩辦事就是,該硬氣的就硬氣,該客氣就客氣,莫要落了把柄在她們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