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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著,兩人各做一邊,杜子衡依舊賴在韓辰皓的腿上,無視父親對他幾次的瞪眼警告,他可要跟姐夫好好的套套近乎,然後就讓姐夫教他像姐夫那樣飛,這可是父親都不會的。
見賽神醫也走進了偏房,杜子衡便忙從韓辰皓的腿上跳了下來,筆直的站好,等著賽神醫坐下,又忙給他倒了杯茶,小嘴格外甜的叫道:“師父!請喝茶!”
賽閻王高興的接過茶盞,笑的兩隻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連連點頭道:“嗯!真是為師的好徒兒!”
這時的賽閻王那裡能想到現在看來對他畢恭畢敬,乖巧聽話的杜子衡其實是個腹黑的小狐狸,等他明白過來時已經被杜子衡不知坑了多少次了,讓他甚是後悔當初怎就沒有看破杜子衡的偽裝,收了這麼個專門坑師父的徒弟!
杜青林自是算了解兒子的,一個老狐狸一個小狐狸,又時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便也就知道對方在打著什麼算盤,但他倒是樂見其成,反正杜子衡雖鬼點子多了些,但只要認定了賽閻王是他的師傅,就一定是會把他當做父親一樣對待,也會像坑他一樣坑師父!
韓辰皓倒也是看出了杜子衡的一些小心思,見他在賽閻王面前表現的如此乖巧,可在賽閻王低頭喝茶時他眼底一閃而過的狡黠,他便知道,杜子衡才沒有表面上那樣的乖巧聽話,根本就是個小狐狸,和杜子衿一樣坑人不吐骨頭的主,那杜子衡剛才對他的討好,套近乎也定是在算計著他什麼?若不是他發現了他無意間的破綻,也都要被他給騙了。
韓辰皓意味深長的看著賽閻王勾起嘴角,有看向一旁的杜青林,見他亦是看好戲的模樣,明顯就知道杜子衡的小算盤,兩人默契的誰也沒有點破,都等著以後有好戲看。
“師父,姐姐要多長時間才能痊癒呀?”杜子衡歪著腦袋問道。
“嗯,估計最低也要三個月的調養。”賽閻王呡了口茶道,這徒弟倒得茶就是香,不想韓辰皓那小子,從來都沒給他倒過一杯茶。
“哦,那師父便留在徒兒家裡暫住三個月吧,也好讓徒兒好好孝敬孝敬師父!”杜子衡又道,一雙大眼睛滿是期許的看著賽閻王,真摯的讓人都不忍拒絕。
賽閻王猶豫的片刻,他一向喜歡自由,從未在誰府上待的時間超過三天,就連韓辰皓的閒王府他也都幾乎不去,想要開口拒絕,可看到杜子衡滿是期許真摯的眼神,像是隻要他說不,杜子衡就會很傷心很失落的樣子,又把拒絕的話給嚥了下去。
“額……為師……那就打擾了!”賽閻王猶豫道。
杜子衡高興的搖著腦袋,“不打擾,不打擾,就知道師父最好了!”
韓辰皓和杜青林一同的看著賽閻王落在了杜子衡那張嘴和超高的演技編織的陷阱裡都還是一副很是高興的樣子,都默契的笑而不語。
韓辰皓本來向賽閻王提過讓他暫時留在京城裡繼續調養杜子衿的身體,但賽閻王無論什麼條件也都不答應,說什麼他在一個地方待的時間長了身上會長黴的,這下他倒要看看賽閻王在杜府裡待了三個月,身上能長多少黴出來!
這廂杜子衿全身**的泡在滿是各種藥材的浴桶裡,原本紅的不正常的臉上已經慢慢恢復,只是依舊的蒼白如紙,原本發紫的唇瓣也漸漸恢復淡淡的粉白,也讓一直守著她的杜夫人等人都暫時的送了一口氣。
昏迷中的杜子衿彷彿又回到了前世她出嫁的那一天,她看著前世的自己穿著大紅色的嫁衣被韓卓言抱上了了花轎,她在一旁大喊著“不要嫁給他!他會害死整個杜府的!”可沒有一個人理她,她眼睜睜的看著前世的她坐上花轎在熱鬧的嗩吶鞭炮聲中離開了杜府,只留下父親,母親無奈的嘆息。
她正想走到母親身邊,突然畫面一轉到了她前世在言王府的主房內,隔壁的院子裡歡聲笑語,鶯歌燕舞好不熱鬧,而寂靜的主房內,前世的她正坐在梳妝檯的銅鏡前默默的流著眼淚,銅鏡裡的女子面容蒼白消瘦,目光茫然呆滯,兩行清淚順著消瘦的臉頰滑落滴在她瘦骨嶙峋的手背上。
她記得這是她嫁個韓卓言後,韓卓言娶第一位側妃的大喜日子,她做為正王妃要每天高高興興的為他準備婚禮事宜,夜裡就一個人躲在被窩裡偷偷的哭,那段時間,她的身體瘦的都已經不像人樣了,連她自己都覺得她撐不下去了。
這一次杜子衿沒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沒多看一眼她的心就越發的冷漠,彷彿那個哭泣的女人是個與她無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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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熙上架時間調到了九號,所以這兩天的更新也會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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