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慣他的一身破衣,讓人給他做了幾件新衣,但他穿上總是覺得不舒服,很是彆扭,最後也就在沒穿過新衣服。
“為師不是不喜歡,只是不習慣穿新衣服,我身上這件雖破了些,但也乾淨利落,反正也沒有外人,為師就穿著一身吧!”賽閻王商量道。
杜子衡依舊的皺著沒有不說話,又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新衣,抬頭對賽閻王道:“既然師父不穿新衣,那徒兒也不穿了,徒兒這就回去換上原來的舊衣服!”
賽閻王還沒來得及說話杜子衡便已經轉身跑了出去,留下兩個陪著托盤的丫鬟看著賽閻王面面相覷,不知道是該走還是該留?
當杜子衡再出現在賽閻王房內時便是一身半成新的黑色雲錦長衫,雖是半成新但也依舊的精神盎然,黑色還要比剛才那件新衣多了幾分俊逸泠然。
杜青林這幾日一直在等著閒王府的拒帖,可一連幾天的都沒訊息,也沒有回帖,不知道韓辰皓到底會不會來,只是他不知道的是韓辰皓的回帖直接由邵剛送到了杜夫人手中,杜夫人怕他再反對就沒有告訴他韓辰皓回帖的事,每次杜青林提起要再重新邀請見證人的時候杜夫人都是轉移了話題,避口不提,這讓杜青林心裡很是著急,如今到了這一天他倒很是希望韓辰皓能來,不然杜子衡的拜師禮就失禮了,暗自後悔當初給韓辰皓的請帖什麼都沒寫清楚。
杜青林一大早便到了前廳,讓小廝阿九在大門口等著,看到閒王府的馬車就就進來告訴他,若是拜師的時辰快到了韓辰皓還沒來他就再讓人去請他的好友兵部尚書肖士朗來給杜子衡做見證人,他倆是多年的好有自是不會在意他沒有事先邀請的失禮之過。
阿九在杜府大門口沒等多久就看到一輛沒有掛明府牌的馬車停在了杜府門前,認出駕車的是閒王身邊的侍衛邵剛,阿九便連忙跑回前廳稟告老爺。
在阿九跑回前廳之前杜子衿便先一步到了前廳,父親給韓辰皓寫請帖的事她聽母親說過,同不同意父親的請帖也已經發了出去,而且她也覺得韓辰皓做杜子衡拜師的見證人最合適不過,但她不想杜夫人想的那樣而是覺得賽神醫本就是韓辰皓帶來的,是韓辰皓的人,而且她也還有一個私心,若是她要做的事情失敗了,韓卓言還是和前世一樣登基為皇,韓辰皓也能看在杜子衡是賽閻王弟子的份上救杜家一命,哪怕只是保下杜子衡為杜家留個後也是好的,她知道若是韓卓言真的登了基,韓辰皓也將會受到打擊壓制,但她相信韓辰皓定是有辦法保得下杜子衡!
“父親怎來的這麼早?母親說您早飯都沒吃,是在這等閒王?”杜子衿揶揄的笑問道。
“為父只是在這看看下人們都準備的怎麼樣了?可別遺漏了什麼讓賽神醫覺得我們失禮了。”杜青林一點也不提閒王的事,開始琢磨著要不要派人去請肖士朗?
“母親昨日都已經安排好了,就差見證人了,父親請的閒王一來拜師禮就可以開始了。”杜子衿道。
杜青林心虛的默不作聲,杜子衿察覺出了他的不安,心裡不禁覺得好笑,今日他兒子子衡拜師,又不是他拜師,他在這緊張的更什麼似得。
杜子衿已經從母親那裡知道了韓辰皓送來了回帖,卻不知道母親
了回帖,卻不知道母親沒有告訴父親,更加不知道杜青林寫請帖是做的小動作,此時自也是不會理解杜青林心裡的焦急不安。
“若是閒王不來,便差人去請肖士朗來當見證人吧,他與為父是多年好友,定是願意來的。”杜青林猶豫半晌,還是說了出來,到聽的杜子衿是一頭霧水。
“請肖伯伯?父親不是已經請了閒王嗎?”杜子衿詫異的問道。
“我給閒王些請帖還不是你母親讓寫的,我才不想他來,就在請帖上沒有寫明邀請他做見證人和拜師禮舉行的時間,原以為他他拒絕,可到現在也沒見到他的帖子回來,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來還是不來?”杜青林氣惱道。
杜子衿聞言一愣,隨之掩唇而笑,她這下算是明白父親到底是在不安什麼了,原來是他迫於母親壓力給韓辰皓寫了請帖,卻又偷偷的做了手腳,不願意讓韓辰皓來,那母親定也沒有告訴父親韓辰皓已經回了帖說今日回來,所以父親這是在擔心韓辰皓若是沒來,拜師禮便沒有見證人的事,若是被母親知道了是父親陽奉陰違才導致韓辰皓沒來,定是又要生他的氣了。
而且,杜府裡還有小七在,小七定是早就把杜府要給杜子衡舉辦拜師禮的事告訴了韓辰皓,所以即使父親沒有寫明拜師禮的時間,韓辰皓也已經知道了,想來一定是他看到請帖看透了父親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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