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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蒼點點頭,“以後切莫如此。走火入魔若是傷了經脈,什麼都晚了。”
公孫容額頭爆出一個#字,面色陰沉下來,“穆玄英,為師怎麼教你的!”
“師父,徒兒知錯。”穆玄英慚愧難當,雙膝撲通就跪下了。莫雨也差不多明白了緣由,但還是不解為何一向謹慎的毛毛會突然差點走火入魔,卻跟著跪下來求情。
公孫容無語,他特別怕這群人跪來跪去。雖然說古代人對於師徒之禮非常看重吧,可是還是有點那啥。
同蒼正在欣賞公孫容正兒八經當人師父的模樣,突然捕捉到他眼睛裡面一點窘迫,忍不住笑出聲來,“行了,玄英莫雨,別跪著了,起來吧。”
穆玄英和莫雨一起眼巴巴地看著公孫容,像兩隻闖了禍的汪星人。公孫容最後一點火氣嗖地沒了,沒好氣地扔給穆玄英一瓶清心丹,“行了。拿著!好好練功去,待我回來還是這副熊樣看老子……為師怎麼收拾你。”
兩人如蒙大赦,拍拍土站起來,互相推搡一番,行禮道,“徒兒告退。”又給孫飛亮擠眼,準備一起回坊。
公孫容看了看日頭,突然想起什麼,招招手道,“你們三個,回來。”
正準備開溜的三人一愣,還是乖乖跑了回來,齊聲道,“師父。”
公孫容點點頭,摸了摸下巴,“是這樣,為師要出門散散心。你們坊間的事務不清楚的話就去問你們盈師叔……不,直接問你們七師妹吧。“說罷揮揮手,”這段時間,切忌不可荒廢武學修行,坊內事務也多向芷青學著點。行了,回去吧。”
正午熱度稍退,公孫姐弟兩人作別眾人,連同玄羈同蒼二人搭乘秀坊的渡船前往揚州。
從秀坊到長安要先坐渡船到揚州碼頭,再從陸上取道洛陽,長路漫漫之後才能窺得長安一角。唐玄宗在位時期的長安城,正如賦予它如此繁華的這個王朝一般,仿若夕陽西下時噴薄的晚霞,壯闊無匹又充滿將逝的悲烈。
“九天閶闔開宮殿,萬國衣冠拜冕旒。”這形容的就是盛唐時期長安車水馬龍,萬國來使的繁華景象。
明教自進入中土一來,影響勢力漸盛。在玄宗為他們在長安城內修建了光明寺之後,聲望到達了巔峰。
常言道盛極必衰,一旦走到了峰頂,若不急流勇退,就極容易墮入深淵。此次明教之危,大抵不過如此。
天策府本坐落在洛陽東北,距離長安城還有著一段距離,但此次楊寧和李承恩為了避人耳目,將手下會參與剿殺的哈士奇們打散分批進入長安,並且傳信於玄羈同蒼前往長安城內綠茗閣一會。
萍蹤俠影,萬里浮聲。渡船抵達揚州正值暮色降臨,四人趁著夜色易了容,找了一家客棧住下。
“為什麼我要易容成女人!”公孫容扯下娘唧唧的面紗怒道,“不應該是輪到你了麼!怎麼碰到要住客棧就要住滿人,為什麼只剩下三間!”
同蒼已經脫了上衣,從包裹裡拿出換洗衣物,準備去屏風後面的浴桶泡澡。見公孫容一副自顧自哼哼唧唧的小樣兒,故意逗他,讀了一個捉影式一把把公孫容拉到自己身前。
“我這個模樣能扮女的?”同蒼語意曖昧,握著公孫容的手放在自己光裸的胸膛上摩挲,“哪有我這麼魁梧的女子……反而惹人注意。”
公孫容感覺到同蒼看著他的眼神有點危險,想嗆聲結果不小心結巴了,“你……你比我又高多少!”面上窘地一片燒紅,身體下意識就想掙脫。
自從同蒼放下心結之後,是越發肆無忌憚了。歡愛這種東西食髓知味,一旦身體記住了某種感覺之後,稍微一撩撥就會挑動那根神經。
公孫容練的是內功,面板白皙軟膩,完全受不了同蒼這樣撩情的撫摸。每次只要同蒼帶著厚繭的大手劃過他的腰肢胸口,公孫容就感覺如同過電,身子酥麻了一半,什麼力氣都用不上來。
天時地利人和,懷中美人活色生香,同蒼怎麼可能把持的住,帶著公孫容就躍進了浴桶。兩人濺了一頭水花,卻是興奮異常,公孫容起先不能算掙扎的小掙扎基本分分鐘放棄,被同蒼壓在浴桶邊緣吻地頭腦昏沉。
房中頓時春光正濃,曖昧的聲響不時逸散出來。弄地隔壁玄羈忍不住想罵娘,這兩人就不能收斂點!
心頭不自覺地浮上那個溫柔的倩影,玄羈想起這一月內清醒和昏沉之間一直縈繞在鼻尖的薔薇香味,身體有些繃不住地顫抖。佳人就在隔壁安睡,這旖旎的念頭一旦生出來,就像是完全要掙脫控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