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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災,道路繁忙,等過幾日下山以後,必定與魏府大少奶奶繼續受罰。”
她都被拖下水了,能少得了那個曾氏嗎?
曾氏在人群裡一樣臉色驟變,想自己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怎麼和這對兒黴人牽扯不清。
李敏想,自己都沒有說呢,這群人競相爭著受罰,看來,比起領賞,其實受罰更受歡迎。不過,怎麼罰趙氏這個,她李敏不是做不了主,是想著自己老公可能更想親自罰人,所以,讓趙氏還是自個兒到老公面前領罰吧。
趙氏這個哭的喊的都沒用,只得一臉悲哀地在地上跪著,目送李敏離開。朱湘怡躺回到木板上抓著被頭裝作自己病並沒有好。
兩個寧遠侯府的少奶奶從始至終都是一口氣都不敢發。
袁氏摸了下自己小腹中的孩子,更是驚魂未定,想,司馬栽了的話,她肚子裡這個孩子,還真能是兒子嗎?
只見幾個僧人上去之後,是把躲在屋子裡的司馬文瑞請了出來,看來是關押在哪裡等到處置了。
見事情順利進行一切有利於自己主子,那個風水大師一副狼狽相著實讓人可笑,尚姑姑和紫葉在李敏身後一路不由喜悅於表,笑著說了那個風水大師如何如何。
李敏進了屋裡後,只得把這群人招了過來,說:“不要以為那人當真只是個草包。”
怎麼?那個司馬文瑞不是騙子嗎?
尚姑姑和紫葉一驚。
是騙子,那也肯定不是普通的騙子,否則怎能在燕都裡矇騙世人矇騙了這麼久,把城裡一些大夫都逼走了。只不過這次的情況出乎了司馬文瑞的意料,使得司馬文瑞始料不及,打了個被動,被李敏抓到了破綻。
要說那些風水大師騙人之前,都是有一套計劃的,而儼然,此次事件,在司馬文瑞的計劃之外,加上不是司馬文瑞的地方,可謂天時地利人和都不像司馬文瑞所想。可見,要放在其它地方其它條件,是不是主動挑釁這個風水大師,她李敏都得考慮再三。
懷讓在關押司馬文瑞的屋外,透過窗戶看了眼裡面關押的人,吃疑地說:“奇怪了,這個人,不是被判定為騙子了嗎?只等下去送官辦後,最少要判流放,怎麼一點擔心焦急悲傷的都沒有,只是盤腿坐在那兒打坐了。”
與他在一塊的蓮生搖搖頭:“要是你,你會怎麼做?哭這會兒有用嗎?認罪了的話,也是要被行刑的。”
“明白了。他這是要放手一搏。可是,憑他自己,怎麼,是想逃嗎?還是說,有人會來救他?”
懷讓的問題,似乎暫時沒有人能回答。
“師父去了方丈閉關的屋子,或許,師父能知道住持怎麼想。”蓮生邊說,邊眺望一排過去的屋宇。
懷讓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發現他望的是香客們住的那個方向,於是嘴角微勾,對他說:“昨晚上,我把一瓶藥落在隸王妃屋子裡了,你去幫我取回來放回寺院藥房。我這會兒還有事要去做。”
沒有懷疑的蓮生點頭答好。
忙完回到屋子裡的李敏,翻起了經書,細心閱讀,今日過後,太白寺會給她答案,究竟放不放她進護國公祖廟裡參拜。要是不行,她需要等到她老公親自過來了。
這個太白寺裡,似乎,內部關係也是挺複雜的。
尚姑姑不忘時刻幫她打聽訊息,說道:“據說,是這個寺院裡的維那,下令僧人不準插手風水大師的糾紛。”
李敏輕輕翻過手中的書頁,說:“不想被無辜拖進糾紛裡頭,受到牽累,這是常人擁有的想法。剛才在院子裡,有幾個人願意出來為我們說話的,不說那些僧人。”
“可是——”尚姑姑想,僧人到底不是普通百姓,再說這裡是那些僧人的地方,那些僧人本該出面的。只為了一己私利,讓香客置於危險之中,貌似不合佛祖教導僧人的道理。
尚姑姑想的,還真的是要害之在了。所以,按事實來說,維那所說的話是站不住腳的,問題在於,另外兩個三綱並沒有表示反對,其玄機更是頗耐人尋味。
李敏的眼睛落在書本上,思緒卻也跑遠了。
這時,蓮生走了過來,進了院子的時候,趴在院子裡的白毫抬頭看了他一眼,好像沒有危險即垂下頭。
尤氏在屋裡睡午覺。蓮生打算靜悄悄地進來,找那瓶懷讓落下來的秘藥。
尚姑姑出來,看到他,打過招呼後得知他是來找藥的,說:“是什麼藥?昨兒兩位師父走的時候,屋裡是奴婢進行清理的,沒有見到師父遺落的藥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