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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老公這個大驚小怪,把所有人給嚇的,沒病都得被嚇出病。
在書房裡等待的公孫良生和許飛雲都被嚇到,真以為她受了多重的傷進來。
公孫良生趕緊說:“讓王妃到榻上躺著。”
“不用!”李敏忍無可忍了,對抱著自己的老公瞪了一眼:夠了沒有?
朱隸悻悻然,將她放在了椅子裡。
李敏活動活動一路被他抱下來有些僵硬的兩腿,對目瞪口呆的公孫良生說:“麻煩公孫先生了,本妃想著應該只是脫臼,你查檢視。”
聽她這聲音,冷靜到宛若自己還是那個給人看病的大夫,不是受傷的人。
朱隸皺了皺眉宇,負手在旁徘徊,免得一開口要說她。本來因她這個傷,他心頭都懸了一半。
公孫良生聽明白了李敏的話後,表情嚴肅,拿起她的手仔細檢視。摸著骨頭,確定了以後,公孫良生卻是轉頭對朱隸說:“王爺,是脫臼。復位的話,怕是有些疼。”
不是普通的疼。這點朱隸清楚。他自己就曾經受過骨頭脫臼被骨科大夫抓著將骨頭抓復位的痛苦。
朱隸快速回轉身,坐到她身邊,一手摟住她腰,一隻手輕輕把她腦袋按在自己胸前,聲音在她耳畔輕聲地吹著:“如果疼,就咬我。”
☆、【117】麻煩不麻煩肯定不麻煩
李敏轉回頭,直射到他臉上,唇形微彎,既無奈又覺得好笑。她李大夫難道會連脫臼復位的疼這一點東西都不懂?
“王爺,你這是——”
話沒完,忽然間,脫臼的右手腕傳來咔的一聲,痛楚不偏不倚直中她舌尖,讓她啞了聲音。
“疼吧?”他白皙修長的美好指尖在她輕俏的鼻頭上一點。
李敏這會兒突然的結巴,倒不是由於這避免不了的一道痛楚,而是,明顯自己中了這兩個人的圈套。
他故意引開她注意力,同時,公孫良生一口氣抓住她脫臼的手腕用力一掰,把她手腕復位了。
這種小小的伎倆,居然把她李大夫成功騙到了。李敏感到一絲狼狽。這種伎倆她一直用在別人身上,屢試不爽,結果,沒想到終有一天,被人用在她身上了。
必須說這個男人瞭解她,要論是其它方式和話,真難以讓她上當。但是,偏偏知道她是這樣一個脾氣,一句話已經成功把她騙到手了。
李敏心頭不知吹過一陣什麼樣的風。抬頭望過去,公孫良生拿著消毒過的白布條,上面覆了些草藥,包在她受傷的右手腕上,冰涼的藥草貼著她面板,發出沁脾的藥香。痛楚只在復位那一瞬間,之後,明顯好了許多。這些她都知道。
只看著他們兩個之間互相交流眼神,眼眸裡都微含笑意,不知道是不是自信她一定會上當。
李敏像是挺無奈地要在嘴角上掛上一抹嘆息時,不經意掃到了屋裡原來還有一個人。
那男子手指上捉著支通體晶瑩剔透天下無雙的白玉簫。一條腿架在另一條腿上,綢緞一樣的黑髮用條青絲隨意扎著,垂落在竹布青袍上,那等的恣意瀟灑,妖媚的雙瞳帶了幾分打量悠悠地看著她。
這樣舉世無雙的男子,只要看過一眼絕對不會忘記,是蘭燕的那位師傅許大俠。
接到她射來的目光,許飛雲忽然一粟,收起了些恣意的神情。感覺離這麼近,不比上次那麼遠,更能清楚地看到她眼中的那抹睿智,好比天上最美的那顆星辰,煥發著悠遠神秘的光彩。讓人不由自主地從心裡先打起了好幾分警惕。
把她的手腕包紮好以後,公孫良生拿了條長一點的布條,綁成了條圓圈,可以把受傷的手腕掛在她脖子上,說:“傷筋動骨,沒有兩三個月,是很難完全養好的。這點東西,不需要臣給王妃說了。”
李敏無話,因為知道公孫說的話是沒錯。
見到她默默無言,某人貌似有些高興,朱隸摟著她腰,對底下的人說:“王妃傷了手,以後,誰想再讓王妃過去治病,這也是無能為力的事了。”
瞧她每天為了其他人奔波,雖然知道是她的事業,可他看著是為她感到辛苦。傷了手,正好,名正言順可以休息了。
李大夫暫且豎起了歇業的牌子,訊息立馬從護國公府傳了出來。
皇宮裡的人,自從知道李敏受傷的訊息以後,想高興的人,似乎都必須掂量上好幾分的樣子。
朱璃按照與朱隸的約定,馬維、九爺、十爺都攔不住他,他一個人徑直前往玉清宮,向皇帝稟明事情經過。
皇帝也不知道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