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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那個七爺的表情更糊塗了,根本連衛立君會醫術的事情都不知道的樣子。所以,七爺連剛才衛立君說的那幾句話肯定是一樣聽的一頭霧水的。
皇后知道她可能懷孕的事,連她老公謹慎到不准她出府,要不是她今天需要回孃家根本不讓她出府的事都知道。或許說,皇后認為,自己比其他人更能篤定她已經懷孕。她李大夫究竟有沒有懷孕,確實外面的人都在猜疑。沒人敢百分百保證她隸王妃一定是懷孕了。原因很簡單,那些孕婦懷孕初期的症狀,貌似她李大夫一個都沒有。連皇上送的梅子她都表現出興致缺缺。
現在,由於皇后有把握她懷孕,才丟擲了一樣貌似可以引誘她李敏上鉤的餌。從皇后委託衛立君說的這話似乎可以看出,皇宮裡所有女人,懷孕不懷孕,都是由皇后說的算而不是由其他人說的算。
這可就很有意思的一件事了。說明,之前,齊常懷孕的事兒,背後的主子是誰,現在可以知道了。自己在宮裡的大姐李華,懷孕的事兒,要是說沒有經過後宮裡這個主子的同意,肯定沒人會相信。
李敏唇角微彎,輕輕笑了一聲,笑的是這個皇后是夠賊的,拋磚引玉不說,故做迷糊陣不說,現在說的是,不管她李敏有沒有懷孕都好,只要為自己以後的孩子著想,都該知道怎麼做。
頃刻間,屋裡只聽一串猶如微風一樣的笑聲。
七爺抬頭,見李敏笑起來益發美麗的模樣,著實一愣。李敏是很少笑的,幾乎不怎麼笑的一個人。極少看見李敏笑成這樣,嘴角兩個淺淺的梨渦,是猶如春光明媚的汪泉,罩著朦朧的光,魅惑極了。
衛立君是微微低下頭,像是不敢抬頭正視她的面容。
“衛公公真是謙虛過人。太醫院裡魯大人據說都沒有給皇后娘娘看過病,如今太子妃的病情如何了?”李敏收起唇角,吐道。
“回隸王妃,太子妃一直在靜養之中,但是有太子的關心愛護,以及皇后娘娘的照顧,理應離康復不遠了。”衛立君垂立著,恭敬謹慎地回答,一直如此。
“皇太孫怎麼樣了?”
李敏突然轉移的話題,讓衛立君果然是遲疑了下,抬頭掃她一眼之後低下頭:“皇太孫乃孝敬忠厚,近日來在東宮照顧太子妃。”
“這樣說,太子妃真是病了,是什麼病?既然衛公公說自己懂得一點醫術,本妃問問衛公公的見解可以吧。”李敏那一眼鋒芒掃過他臉。
衛立君輕咳一聲:“太子妃的病,按奴才的看法,是夜裡受風,風邪入侵,再有寒溼之氣困住心脾,導致中焦失守,飲食不思,心神渙散。”
“方藥呢?”
“中焦虛寒,當以補氣,化溼,人進了飲食之後,精神有所好轉。再來驅邪治心。”
“衛公公意思是,太子妃是虛證為主。”
“是。”
李敏緩緩地嘆了一聲氣:“太子妃本妃之前是有見過,太子妃是食量偏少。”
衛立君拱手:“奴才早已耳聞,隸王妃有一眼洞察患者病源,料事如神之稱,奴才佩服的五體投地。”
李敏對此頓然冷聲:“馬屁不用對著本妃拍。皇后娘娘讓你來,本妃也相信你自己清楚皇后娘娘為什麼派你來。本妃雖然不知道你和皇后娘娘之前的感情到了哪裡去,可是,這其中去看病人的風險你自己清楚。”
聽到這話,衛立君眉頭像是微微動了動,道:“隸王妃妙手仁心,奴才願意為隸王妃做牛做馬效力。”
七爺終究是個機靈人,聽到這裡立馬先拱手道謝:“本王在這裡先謝過隸王妃,隸王妃的大恩大德,本王一定是沒齒不忘。”
李敏只是淡然勾了勾唇角:“七爺不需客氣。金銀財寶本妃不稀罕。”
七爺臉色稍稍一粟,根本不敢接她這句話。
她李大夫真正要的謝禮,他們還真不一定給的起。
聽到命令,念夏把主子夜裡外出時需要加穿的衣服抱了過來,很不願意給李敏穿上,小聲念著:“王爺說過,王妃回來後就不要出去了。”
這些小丫鬟,倒也都知道拿他的話來要挾她了。李敏掃眼自己丫鬟:“我該不該去,你們王爺回來之後,心裡自然清楚。”
現在不是她該不該去,是根本這種情況下她不能不去。她不去,等於失去了掌握先機的機會。要知道,到等皇宮裡真正急了,皇上派人來請她過去了,可就沒有皇后這般仁慈了。她李敏不能操縱人當先鋒,而得自己衝鋒陷陣了。
皇后這樣做,也是給她李敏賣個人情。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