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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貼在屏風內側,往外望了一眼,見到章氏進門,回頭與朱隸小聲說:“都察院的辛大人,主子恐怕並不熟悉。”
都察院那麼多人,辛武義也不過是都察院的右都御史。二品官員的官銜,在普通百姓眼裡或許很了不起了。可是,在一等護國公府看來,只不過是如此云云。
朱隸是不認得辛武義,但是,肯定在某些場合和辛武義碰過面。公孫良生堪稱有過目不忘的本領,確定了這一點:“當時,在光祿寺卿家舉辦的百花宴上貌似是見過這位夫人的。”
“光祿寺卿?”朱隸手捏下巴,輕輕撫摸,眉眼中閃過一抹凝思。
“主子懷疑的沒錯,今皇后娘娘的孃家正是光祿寺卿家。”
朱隸平常不在京師,專注於在外帶兵打仗,反而對宮裡的那些裙帶關係不甚瞭解。對於皇后娘娘的出身,朱隸只知道,本朝歷代皇帝,似乎都並不喜歡挑選出身富貴的女子作為皇后,歷代皇后的出身皆是以平平為主。像光祿寺卿,比辛武義的官位還要第一品,為正三品官,但是,卻能做到了皇帝的老岳丈。不止如此,像辛武義,既然能在皇后娘娘的孃家百花宴上攜帶夫人出現,正意味了什麼。
公孫良生作為他的幕僚,對這些事情自然都有先做了功課,只等哪一天主子突然有了興趣問起,自己不會顯得一無所知和無能。現在聽主子有了追問的意思,公孫良生點了點頭:“正如主子所想,辛大人的夫人,是光祿寺卿叔伯的女兒,與皇后娘娘還算是表姐妹。”
“這家人倒有些能耐。”對辛武義或許不太瞭解,對皇后的人,朱隸平日裡見的次數較多,多少有些印象。比如皇后的父親,皇帝的老岳丈,記得,不過是個政績平平的人,無功無過,可以說是碌碌無為。因此,還不如說這個人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工作不行,不如培養出好女兒,嫁給一群有能耐的男人提高自己。
現在,只見章氏被家中老嬤嬤攙扶著進了屋。從她邁動的腳步來看,步態輕盈,相比之前整日躺在榻上的身體,病,是好的七七八八了。
正由於如此,章氏趁熱打鐵,既然李敏開的藥對她有效,她要趕緊過來再讓李敏看看,把病徹底治好了。
徐掌櫃向章氏行了大禮。緊接,老嬤嬤走到他面前細聲打聽:“你家的人怎麼稱呼?”
本朝都沒有女大夫之說。所以老嬤嬤上次都誤以為李敏是男的。
李敏在旁邊聽見他們對話,為此,拂了袖子坐在了榻上。
是誰,都可以看出她是有些生氣了。
不知情前看低她沒有關係,但是,看低身為女性的她,李敏可受不了。這是對女性的侮辱。尤其是女性自己還侮辱女性。
徐掌櫃是個機靈人,與李敏相處時間不多,但是,很清楚李敏的脾氣。李敏倔起來,不是任何人可以拉回來的。
“既然我家大夫都治好了貴府上夫人的病,當然要稱大夫了,稱李大夫便可。”徐掌櫃笑笑說。
老嬤嬤接到他笑容裡的意思,回頭與章氏說。
章氏想著,稱呼聲李大夫倒也沒有什麼錯兒,人家確實治好了她的病,她現在還需要求人家看病。
“李大夫。”章氏道。
“請夫人坐吧。”李敏淡淡道。
章氏被老嬤嬤扶著坐在了榻上。章氏拿帕子捂在嘴角上輕咳兩聲,老嬤嬤會意,上前與李敏說:“李大夫,上次我家夫人在您那兒拿了張藥方,服了三帖藥劑之後身子大有好轉。今夫人過來,是為了來答謝李大夫的。”
說罷,老嬤嬤從袖口裡拿出了一個錢袋子,放到了案子上。
念夏上去拉開錢袋子的口子,露出給李敏看:初步預計,裡面應該是放了有五兩銀子。
章氏這個誠意是有的,拿了請楊大夫出診一次的車馬費用,來彌補李敏。
李敏笑而不語:看好了人家的病,人家依舊看不起你,認為你是二流大夫,拿這點小錢想讓你感恩戴德繼續效忠效力,她李敏何時起會變成如此自賤?
不!
從來不會有!
老嬤嬤和章氏還誤以為李敏這個笑是收到了五兩銀子感到高興,心想果然這小藥堂的大夫好打發。老嬤嬤說:“我家夫人想請李大夫再開幾帖藥調養調養身體。”
☆、【37】裝神弄鬼誰不會
老嬤嬤這話剛說完,章氏已經迫不及待地擼高了自己袖口,等放在診脈用的小枕頭上讓李敏診脈。
是女大夫也有好處,不需要避嫌。
李敏接過念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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