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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子好端端的,卻是一天要來看好幾回。甚至,王爺還說這樣打情罵俏的話給她。沈雪如那邊,她伺候了這一年多,卻是一次也沒有聽到過。
再抬起頭來時,就帶著些恨恨的目光,瞥眼看見一旁的長卿,心裡閃過一抹痛楚和怨憤。
新芽站在桐花身邊:“來了怎麼不進去。”說著對立面喊道:“桐花姑娘來了。”
桐花這才恭恭敬敬端著托盤行了禮,才對皇甫北楚說道:“這是楚王妃給孩子做衣裳用的布料,是上等的蜀繡,柔軟貼身。”
霜子抬眼看時,確實是好東西,色澤動人,翠綠色暖暖的讓人看著舒坦。
便站起身親手接過了說道:“多謝姐姐費心了。”
桐花雖然得了尊重,卻在心裡暗道:“賤人!”
只是口上不說,將東西一放手,就轉身大踏步往外面走去。
霜子也習慣了她這樣,倒是不以為意。沈雪如表面上對她再好,骨子裡也是敵對的,桐花或笑或怒,都是一樣的結果。
皇甫北楚卻皺起眉頭,示意清水將東西接了,才問道:“她都這麼樣跟你說話的?”
霜子搖搖頭,真準備以和為貴,卻聽清水快人快語:“是的,對楚王妃畢恭畢敬,在咱們面前,就耀武揚威。”
霜子白清水一眼,說道:“哪就像你說的那樣了,只不過妾身是個姨娘,她伺候慣了王妃,倒是有些傲氣,是真的。”
皇甫北楚若有所思,並不說話了。清水見霜子想息事寧人,也就沒有再告狀了。
翌日,皇甫瑞謙的案子仍舊擱淺著,涉案人員都在等著傾城郡主病好之後,出堂作證。
而楚王府,桐花卻突然被責罰了。
霜子趕到的時候,桐花被按在椅子上,幾個婆子揮舞著板子,輪流打向她的屁股,疼得她哎呀哎呀亂叫。沈雪如竟然不在現場。
霜子看著於心不忍,問一旁的丫鬟,桐花究竟犯什麼事了,就連沈雪如也不願意手下留情。
那丫鬟見是霜子,小心翼翼捂著嘴巴說道:“方才桐花在書房外面不小心衝撞了王爺,現在要打二十大板呢。”
衝撞皇甫北楚?桐花即便有十個膽子也不敢。霜子想著,抬腳離開了圍觀的人群,往書房的方向過去。
長卿迎了上來,笑著說道:“霜姨娘怎麼地出門了?王爺不在裡面,去錦苑了。”
霜子正疑惑他怎麼沒有跟著,長卿似乎是已經看出來,笑著解釋說道:“楚王妃病了,王爺去探視去了,只怕是有些體己話要說,我便回來了。”
霜子指著雜役房那邊的方向,問道:“那桐花?”
長卿一愣,半響才說道:“她對王爺不恭敬,被責罰了。”
霜子搖搖頭:“你知道我不是問這個。”
長卿想了半響,才說道:“昨兒個她在王爺面前,竟敢那麼對你,王爺總該管管的。”
霜子暗道,果然是因自己而起,卻由於皇甫北楚不在身邊,連求情都不好求。
想了想,才問道:“她竟然沒有向沈雪如求救?一聲不吭?”
長卿說道:“求了,還向去求救來著,但是當著楚王妃的面,王爺依然是不改主意。楚王妃便說頭疼,王爺就送她回錦苑去了。”
“本來是讓屬下監督的,屬下實在於心不忍。而且打的是個大姑娘,也不方便看,便回到書房外面,怕王爺一時半會回來了。”
原是這樣。
桐花衝撞皇甫北楚時,沈雪如是在場的。那末,這一場板子,怕是還有些警告沈雪如的意思在裡頭。自己即便想插手,只怕也是不能了。
等桐花被打完,抬回去的時候,據說大腿根部血淋淋的,衣裳全都爛了粘在肉裡頭。
只怕,桐花是恨毒了自己了。
霜子聽清水說完,苦笑了一下。沈雪如現在與她,面和心不合。只怕以後,桐花對她,連面和都難以做到了。
微微嘆一口氣,卻聽清水說道:“你打算什麼時候讓最後一步棋走完?”
清水說的最後一步棋,是指瑞王被關在監牢,被指為違背聖旨,擅自探視薛之前一事。
“我也著急,只是,要等的人,還沒有上鉤呢。”霜子等的的確有點不耐煩了。
江河擊鼓鳴冤之後,本以為會掀起軒然大波,卻不料,一切靜悄悄的,沒有動靜。
一百五十一 憑空一槓子
之前讓江河去京兆尹府擊鼓鳴冤,為的是讓徹查薛之前案子的欽差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