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1/4 頁)
卟噱����
皇甫北楚一臉平靜,幾乎什麼情緒也看不出來。
綠荷趴在地上戰戰兢兢,顫抖著拿出上次的字條:“王爺若是不信,奴婢有證據,奴婢不識字,怎麼會給丁元寫信呢,這字條是霜姨娘提前給我的道具……若是不信,門外有等候的車伕,他也能證明,是霜姨娘請的他。”
丁元早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一雙帶著血絲的眸子,哀慼的望著霜子。
許是一聲聲霜姨娘刺痛了心,亦或者是人贓俱獲,無可抵賴,皇甫北楚冷漠的問道:“你還有什麼話說?”
還能有什麼話。
霜子心中冷哼,皇甫北楚已然完全相信,她還能說什麼?
即便她能反駁綠荷的所謂證據,可她今晚來了,就是最不利的證據。
她來做什麼?她來救丁元。
昭然若揭。就算沈雪如挖了坑,可她不是鼓著勁兒往裡跳麼?
怨不得別人。
她本以為只需要在門後看著,就算被抓,也可以用與秋葉商量好的託詞矇混過去,可如今,是她以身犯險,推開了柴門,意圖帶走犯人。
霜子冷靜下來,這一盤,是翻不轉的了。
皇甫瑞謙幾度欲開口,被皇甫北楚狠狠一瞪,又悻悻住口。
“瑞王沒事的話,可以先回府了。”沈雪如淡淡開口,替皇甫北楚解了這個圍:“都是家務事,你不過是被壞人矇蔽,不小心做了幫手而已,我相信瑞王不知情。”
是,他的確不知情,可他想知道。
有關她的,他都想知道。
卻不是此時。
依依不捨的看了孑然而立的女人一眼,瑞王明白,自己離開,她才好下臺。
待將無關人等都趕出去,只剩下兩位主子和幾個貼身伺候的奴才之後,皇甫北楚突然大步上前,狠狠一個耳光,摑在霜子臉上。
怒氣衝衝,闊袖一拂,看著霜子:“你有什麼話說。”
霜子鎮定的看著他,不顧臉頰高腫:“若我說是被陷害的,你信嗎?”冷漠的笑笑:“你不會!奴婢無話可說。”
想了想,又補上一句:“奴婢與他,絕無半點兒女私情,若說有情,也不過是同為僕婢的義氣。”
皇甫北楚捏住她的下巴,臉若寒冰:“奴婢?你以為自稱奴婢,就能與他雙宿雙棲,別忘了,我們拜過堂的,你就算現在死了,也是本王的女人!”
一把將她推到地上:“下賤坯子,不知好歹!”霜子跌坐在丁元旁邊。
丁元渾身不能動彈,在地上嗯嗯啊啊,不知道在說什麼。
長卿急忙把皇甫北楚拉著:“王爺息怒,丁元像是有話要說。”俯下身,仔細聽了下。又站起身向皇甫北楚稟告。
不多時,讓所有人都出去,只留下長卿和丁元,柴門吱呀一聲關上。
很快長卿出來,附在皇甫北楚耳邊說了幾句話。
皇甫北楚指著丁元和綠荷,告訴沈雪如:“處理了吧,按照王府規矩。”
又將畢霜指著,平靜如水:“你不必伺候了,到佛堂閉門思過十五日,罰跪六個時辰,抄寫金剛經一百遍。”
沈雪如憤憤不平指著霜子:“王爺,她與野男人勾勾搭搭,就這麼放過了她?”
皇甫北楚怒道:“本王評判的事情,什麼時候需要你來指點?她不過是一時情急,想救人出府,哪裡有什麼私情可言?”
沈雪如幾乎帶著哭腔:“北楚……”她處心積慮,明知道被綠荷下毒,弄得病怏怏的,卻忍著不處置她,就是想讓她作為細作,引畢霜上鉤。
原本上次就該下狠手處置的,彩青出主意說罪名太輕,要麼不做,要做,就至她於死地。
畢霜果然上當。
可如今,皇甫北楚只是不清不楚的處罰了她,讓沈雪如情何以堪。
“她與奴才勾勾搭搭,又蠱惑王爺您的心,為了掩藏私情,合謀殺人,背上了人命。大婚之日,居然妄想與人私奔,王爺,楚王府的名聲,您不要了嗎?”沈雪如聲淚俱下。
皇甫北楚冷淡反駁:“名聲,你大張旗鼓抓姦拿髒,何曾顧忌王府名聲?一個殘缺的連男人都算不上的閹人,畢霜如何與他私奔?”
沈雪如愣住了,所有人愣住了。唯獨長卿上前,小聲告訴她:“方才丁元說他從小家裡窮,原本閹割了準備進宮做太監,卻沒銀子進不去,無奈才賣進王府。下屬已經驗過,的確是閹人。”
沈雪如渾身猶如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