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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英俊溫柔,姑娘是有福氣之人啊。”
兩個人一唱一和,說的霜子羞紅了臉,快步跑出王府。
不多時,皇甫瑞謙也出來,一言不發,大步向楚王府的方向走著,與剛才的調笑之態,判若兩人。
兩個人一前一後,沉默不語,許久,皇甫瑞謙忍不住停下腳步,嘆口氣,無奈的對著霜子:“你還是沒有告訴我,今日為何喬裝出府?”
霜子瞪著眼睛瞧著他不自然的扭捏姿態,笑著道:“說了去看我孃親。”
皇甫瑞謙搖搖頭,根本不信:“慶王說,刺殺他的人,真的是四哥的人,而你,出現的太過蹊蹺。”
霜子頗為震驚。
皇甫北楚行事向來謹慎,不可能前腳與慶王鬧了矛盾,後腳就派人刺殺。
再說,朱雀閣的死士,訓練的非常無情,若是刺殺失敗,直接就當場自殺身亡,一死以恕罪,怎麼會被慶王的人抓住,還如此坦誠的招供呢。
一定有問題。
霜子沉默不語,半響才道:“你若不信,當我沒說過。你,以後也別再問。”
皇甫瑞謙聽她說出如此冷漠絕情的話語,有些激動,轉過身一把將她緊緊摟在懷裡:“你若不想說,我以後再不問了,你做什麼,我都信,都信。”
微微顫抖的身子,是害怕失去的恐懼。
霜子實在搞不明白,他為何對一個婢女如此情深。冷淡的推開他:“今日之事,是形勢危急下的權宜之計,瑞王爺,請從此忘了吧,就當我們從未見過。”
說完大步朝府中跑去,留下皇甫瑞謙站在原地,悵然若失。
走到角門,霜子悄悄叩了三下,很快,意兒將門開啟,語氣著急的不行:“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清水那邊都頂不住了。方才王爺回來,臉色很是不好看,進屋就要找你,被清水搪塞過去了。”
霜子閃身進來,意兒接著微弱的月光看她穿的不是飛燕的衣服,疑惑了看了幾眼。
“就說衣服烘烤的時候燒了。”霜子言簡意賅的吩咐,意兒點點頭:“飛燕還是沉沉睡著,等您回來了,就給她灌解藥。”
一主一僕貓著腰悄悄得往離院摸去,還未走進院門口,就見一個高大的身影提著一個酒壺歪歪扭扭的進了門。皇甫北楚想來是心情不好,喝得酩酊大醉。
“糟糕,那是給側妃您留的門。”意兒愈發著急:“王爺進屋去了。”
霜子一時也有些懵了,只得先進了院子,躲在牆根下面,聽著屋裡的動靜。又急忙把懷裡的爛衣服讓意兒拿去廚房燒了,吩咐留一點衣料線頭,以作為憑證。
不多時,只聽見屋裡嘟噥兩聲,便出來男子嘶吼的聲音,女子剛開始有些推拒,後來竟然“吱吱呀呀”搖起床來。
霜子聽的男……歡&女&愛,滿面通紅,不住用冰涼的雙手撫摸臉頰,讓自己冷靜下來。
現在,無疑是喝醉酒的皇甫北楚將飛燕誤以為是自己,因此酒後亂性,兩個人睡了在一起,行周公之禮。
飛燕是知道身上的男人是誰,現在配合著叫聲一陣高過一陣。
“王爺,您好威猛啊。”飛燕初經人事,下面被皇甫北楚的碩大第一次觸碰,疼得死去活來,卻忍著眼淚,將皇甫北楚**的胸膛貼得更近:“奴婢好福氣。”
第六十章 男人本色(下)
皇甫北楚伏在她身上前後抽&送著,由於喝了酒,需求愈發高漲,飛燕是第一次,相當緊緻,更讓他如登極樂,愈發賣力搖晃起來,讓身下的女人,感受到他男人的魅力。
初時疼痛過去,隨之而來的是被充實的豐盈感,飛燕仰著頭,嘴角邊浮起一抹笑容。
她求了許久,盼了許久,也設計了許多次,沒有一次成功。卻沒料到,真正得來時,全不費功夫。
喝下清水遞給她的薑湯,她昏昏沉沉睡了過去,直到方才,有個人口對著口,粗暴得朝她嘴裡灌進去一大口烈酒,她才被嗆的清醒了過來。聽見眼前的男人口中呢喃著:“霜子……”
飛燕一雙小手已經摸到皇甫北楚的衣服裡:“王爺,讓奴婢伺候你可好。”
皇甫北楚雖然是在酒精麻醉中,卻還算尚有理智,嘟囔著道:“你真可愛……”大掌就悉悉索索伸進她的褻褲中,去揉摸女性最神秘^^^幽靜的地帶。
從未經過男人的觸碰,飛燕渾身戰慄,卻越發激起了皇甫北楚的獸yu,大掌直接伸到胸前,隔著薄薄的衣料,揉搓著她的柔軟。
飛燕忍不住小聲嗯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