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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笑著道:“薛側妃太客氣了,小生本就仰慕楚王風範,能與楚王府有交集,小生求之不得。薛側妃快別稱呼小生為公子了,客氣又生疏,便叫小生一聲文豪便是。”
林文豪?
霜子隱約聽得明白,只是竟不知道,薛賓鶴何時與林文豪有了交集。
若是她的記憶沒出錯,林文豪本就是皇甫北楚的人,現下出現在楚王府,也不算唐突,聽兩個人談話,也是止於禮,合乎理的,衝紅豆叫道:“要開席了。”
薛賓鶴還在與林文豪說話:“妾身不敢當,林公子乃是新科狀元,御前的文書,國之棟樑,妾身何德何能……”說到此,聽見紅豆的叫喚,身形閃出來,見是霜子,微微笑著道:“這就來。妹妹稍等,遇見一位故人,說說話。”
霜子衝她點頭,在外頭安靜的厚著,瞥見紅豆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的神情,心裡的疑問一下子有了答案。
她一直想,薛之前那樣對待紅豆,紅豆何必還對薛賓鶴忠心耿耿?
此刻看來。薛賓鶴私見男人,雖不是大罪,但傳出去不好聽。若是自己在此,清水把手,定然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各方面好好照應著。
絕不是眼前的一臉不耐煩和心不在焉。
紅豆對薛賓鶴,根本不是忠心,只是礙於薛之前的壓迫和掣肘。不得不聽命於她的女兒,雖不敢背叛,卻也決不至於為之赴湯蹈火。
而這一點,薛賓鶴心知肚明,紅豆,在這楚王府,不是為自己服務的。因此才在外人看來,紅豆並不像一個忠僕,而薛賓鶴對她,也不像一個下賤奴才。
薛賓鶴慢條斯理走出來,後面並未跟著什麼人,挽著霜子親熱道:“走吧。”
霜子一下消化不及,就聽薛賓鶴笑意盈盈的道:“剛才嚇我一跳,還以為是沈雪如來了呢。好在是你。”
又笑嘻嘻的說著:“上次藤草的事情,還好你讓清水提醒了我。不然,還不知道她要鬧出什麼么蛾子來,讓我煩心。”
霜子拍拍她的手,微笑不言語。
她在外人面前,一向話很少,薛賓鶴早已經見怪不怪,繼續笑呵呵的說道:“你就是這沉默的性子。但是心裡啊,比我們都敞亮。”
自從那日霜子撞破紅豆私自出府,卻並沒有什麼行動時,薛賓鶴對她的敵意,已然去了大半,現在又有了身孕,霜子一個小小的奴婢出身,自然越發礙不著她什麼,反而不如拉攏了有用。
她此番刻意與霜子親熱,拉近距離。是發覺霜子這個女人,真真是深藏不露。沈雪如出身高貴,自然不屑於與霜子親暱,自己略微做一下,便可收買人心。
卻估料錯誤。
霜子不動聲色將胳膊從她手裡抽開,笑著道:“王爺希望咱們姐妹和睦共融。那我自然是要聽王爺的話,後宅安寧,他也少煩心,才不辜負了他待我的一番情誼。”
薛賓鶴聽她明著說話像唱歌似的,心裡不屑的很,大踏步往前走去了。
霜子見她任性如斯,苦笑著跟在後面。
入得席間,發現傾城已經親熱的挨著沈雪如坐去了,霜子隨意坐在下首,聽官員們的親眷跟沈雪如說著阿諛奉承的話。
一頓飯吃得噁心又難受,不住聽到薛賓鶴與沈雪如在席間,和女眷們談笑風生,互相奉承。自然,少不了隔一會幾道探究和輕視的目光,朝自己投過來。
幾句溢美之詞說的沈雪如高興不已,自然也免不得帶著誇讚傾城郡主,香縷衣尤其受到盛讚。傾城郡主正在發愣,見有人話語指到自己身上,坦率地又解釋一遍:“這是王爺賞給霜姐姐的,霜姐姐疼愛我,便送了我。”
幾道難以置信的眼神紛紛向早已經被忽略了霜子投過來,伴隨著竊竊私語和疑問之聲。
先前在沈雪如面前討了個沒趣的命婦見是這個話題,便笑著道:“此事一點不假,方才傾城郡主已然對我說過一遍了。”
女人們一聽傾城郡主竟然逢人便解釋,可見是沒有錯的,又紛紛對霜子客氣起來。
沈雪如一杯酒端在嘴邊正要喝,見敬她酒的夫人又去敬霜子了。一會兒工夫,便受了兩次憋屈之氣,將手中酒杯往桌上一頓,喚道:“桐花,這酒杯裝酒竟熱的燙口,喝下去一片焦躁之氣,去我房裡把我慣用的酒杯拿來。”
桐花知道她要幹什麼,笑著答應去了。
命婦們還在圍繞著傾城郡主和霜子,不住的讚歎,又請教霜子,是如何拴住了王爺的心。
霜子不好得罪她們,只得保持著禮節,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