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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可怖。
柔順的遞上一杯茶,又點燃一炷香:“王爺好好歇著吧。”
皇甫北楚拉住她的手,小心的放在手心裡摩挲:“她們為什麼不能像你一樣,不爭不搶,安安靜靜的呢。”
霜子笑著道:“她們當然和妾身不一樣。她們是千金大小姐,從小要什麼有什麼,而妾身,不過是浣衣房裡的一個丫頭,能夠在王爺跟前服侍,已經是三生修來的福氣,自然不敢多求什麼。”
皇甫北楚搖頭道:“不是。你絕不是浣衣房裡出身的丫頭。”
霜子聞言一驚,看皇甫北楚面色如常,並無挑釁的意味,這才稍稍放了心,笑著道:“王爺這是何意?”
皇甫北楚略微有些感慨的說:“以前總覺得你是形似,相處久了,才發覺,可能婉兒的一舉一動,一念一思,早就都教與了你,就連這份胸襟氣度,也和她有五分相似了。”說著說著,愈加傷感,將霜子半摟在懷中道:“本王,越來越不瞭解女人了。”
從前的傅餘婉,每天想著逗他開心,做的一切事情都是為了他是仕途,他想要太子之位,傅餘婉不遺餘力,他想拉攏朝臣,傅餘婉夙興夜寐,殫精竭慮為他出謀劃策,那才是一個楚王妃,應該做的事情。
而霜子,無論是說話還是行為,都非常像,可唯獨她的心思,他卻永遠捕捉不到。她為他籌謀,卻並不盡心盡力,他能感覺的出來。她伺候他,也是心不在焉,就連爭風吃醋,她都不屑一顧。
是真的高風亮節,還是對他毫無感情?
皇甫北楚第一次感到失落。
沈雪如和薛賓鶴對他的愛,永遠都是**裸的鬥爭與爭奪,可現在,他受不了了。
初生胎兒可怖的死狀還歷歷在目,像是在控訴,又像是在詛咒。詛咒他從拋棄傅餘婉母子的那一刻起,就不配做人父親,不配為人爹爹。
這些年,他在追求太子之位的荊棘路上打滾摸爬,早就熟悉了人性的那一套,阿諛奉承,諂上媚下,追逐名利,恐懼付出……
而霜子,卻彷彿無慾無求,永遠在這個僻靜的小院子中,安安靜靜的生活。
哦,她有追求的,楚王妃之位。
可皇甫北楚卻發現自己永遠也沒有看到她為此所作的努力,取悅他?沒有。陷害另外兩個女人?沒有。籠絡下人?沒有。尋找靠山?也沒有。
她究竟想要什麼?
愣愣的盯著眼前這張清秀的小臉,十九歲的年紀,還很稚嫩,卻又淡然的波瀾不驚。
“明兒個父皇舉辦賑災慶功宴,你與我一同去吧。”終於是忍不住開始試探了嗎?
皇甫北楚還是發現,自己按耐不住探索她的**,甚至於,自從對她感興趣開始,從未像這一刻,對她如此好奇。
他厭惡沈雪如,冷落了薛賓鶴,帶著內心受的傷,來離院,渴望向這個小女人汲取一點兒溫暖。
他以為她會得意洋洋,志得意滿的討好他,趾高氣揚的打壓她們,誰料,她仍舊如一潭平靜的湖水,似乎外面發生的任何事情,都與自己無關。
甚至,他從未如此平心靜氣的去感受她的情緒。如今一思量,卻發現,她與自己的距離,是那麼遙不可及。
客氣而又生疏。
霜子只怕做夢也沒有想到,她對薛賓鶴致命的打擊,卻終於將皇甫北楚的視線,從朝堂之上,轉向自己身上來。
“應該是沈姐姐去吧……”霜子下意識拒絕,這種場合,她是能避多遠,就避得有多遠。
而且,她不想此刻成為沈雪如的眼中釘,肉中刺。
薛賓鶴倒了,只怕很快就會輪到她。
在楚王妃的道路上,沈雪如向來是心狠手辣,不留餘地的。
這話聽在皇甫北楚耳中,卻又是另外一番感覺。
她從來都是這樣,永遠都是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除了一條,就是他護著她時,她會感激,會激動,會慶幸。
除此,任何事情都再也打不動她。(百度搜或;;更新更快)皇甫北楚卻不知道,在霜子的心裡,也就自己重生之後的命,還值得珍惜。
四十六章 曾經交易
其餘的,她統統不在乎。
“不要拒絕,你陪本王去。”皇甫北楚堅定的道。
霜子只得點頭應承著,靜靜的給他重新倒上一杯茶,“薛夫人一連來了好幾天了,求見薛姐姐,王爺不讓她們母女見見面嗎?”
皇甫北楚聞言挑了挑眉毛:“還沒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