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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紙條的內容,薛之前倒不是想至皇甫北楚於死地,不過是想讓他暫時受一下牽制,暫緩踏上太子之路的程序。
亦或者,他是想起碼在薛賓鶴的位置穩固之後,再行大力輔佐皇甫北楚的。
只是現在這張字條並不是他親筆所寫,紅豆又已經行刺過他,證言也無可信之處。
霜子凝眉苦思半響,來來回回在屋裡踱著步子,卻發現自己忽略了一個最為重要的關節。
薛之前在皇甫北楚面前一向得臉,皇甫北楚即便當上太子,也還需要他的幫助和輔佐,為何他如此害怕皇甫北楚成為太子?
霜子不願意去想,卻不得不將此事與相國府的覆滅聯絡起來。
爹爹替皇甫北楚頂罪之時,正是薛之前以剛直不阿的名譽做擔保,確定皇甫北楚不是以權謀私之人的時候。
在此之前,二人並無交集。
若是二人因為此事開始,結成同盟,那薛之前應該是有把柄握在皇甫北楚手中。
“若是你有把柄在一個人手中,你是會選擇投鼠忌器,聽他的話,還是拼死一搏,魚死網破?”霜子突然出聲問紅豆。
紅豆先前看她苦思冥想,冷不丁來上這麼一句,下意識回道:“若是孤身一人,那便拼死一搏,若是有所顧忌,那肯定是言聽計從的。”
六十八章 薛府刺殺
霜子點頭道:“正是如此,我們假設,薛之前有把柄在楚王手中,他有官位,有烏紗帽,有榮華富貴,絕不會放手一搏,寫一張這樣的字條,出賣皇甫北楚,自尋死路。”
“唯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皇甫北楚當上太子後,會對他不利。”霜子抽絲剝繭,一點一點的猜測。
能夠知道朱雀閣,說明薛之前對皇甫北楚盯的很緊,甚至可以說,隨時在找機會,讓自己從他的桎梏中脫身。
更簡單一點說,正是因為薛之前被皇甫北楚鉗制,才不敢輕而易舉讓他登上太子之位,否則,自己便失去了利用價值,甚至,會因此招來殺身之禍。
不管這把柄是什麼,霜子都知道,收拾薛之前的好時機,來了。
甚至,能夠讓皇甫北楚,也栽一個大跟頭。
正想將想到的計劃告訴紅豆,卻見紅豆震驚的看著她,冷冷的說道:“你方才,直呼了楚王的名諱。”
霜子索性敞開了說道:“你不也直呼薛之前的名諱?大家都是一樣的人,心照不宣罷了。”以後還有許多地方需要紅豆的協助,此刻言明,免得日後解釋。
紅豆果然瞭然於胸,一個婢女,能成為王爺的女人,中間定然有許多不足為外人道的心酸,就像她常年被薛之前要挾,隨叫隨到,忍受那個老男人的色…欲一般。
沒有追問。紅豆安撫的拍拍霜子的手:“你要做什麼,儘管吩咐一聲便是。”
霜子抬手將雷虎叫進來,三個人細緻的將計劃過了一遍。霜子手心裡全是汗,告訴紅豆說:“要麼一次成功,要麼,永遠看他逍遙。”
薛府門口重兵把守。自從紅豆刺殺失敗之後。薛之前在房間門口又加重了守衛,不過一個尚書府,再怎麼守衛也是有限,倒是嚇得他每日戰戰兢兢,小心謹慎。
一張雕花木床上,傳來女子嬌喘的聲音:“死鬼,輕點兒。嗯嗯……啊,老爺,你果真是老當益壯,愈發厲害了。”
“那是自然。”男人的聲音有些蒼老,卻帶著色迷迷的口吻,用嘴唇在女子白花花胸脯上使勁咬一口,留下一個紅紅的印記:“苗娘。還是你的身子嫩。”
被稱作苗孃的女人徐娘半老。仰面躺在床上,感受著男人在身上馳騁,一邊吃吃的嬌笑著,一面伸出長長的手指甲,深深掐到男人的後背上:“嗯……好舒服……老爺……你可要好好疼苗娘。”
男人狠狠一個衝*刺,苗娘忍不住又嗯嗯啊啊的叫喚起來。用雪白的雙腿夾緊了男人的腰部,像一條蛇一般。緊緊依附在男人身上,感受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只聽女人突然聲音拔高好幾度,尖聲叫著:“啊……老爺,要到了……老爺……”男人低吼一聲,將渾身的力量使出去,喘著粗氣坍塌在苗娘身上,像一隻疲憊的青蛙。
苗娘翻身從他身體底下爬出來,手指尖撫摸著他的胳膊,嬌聲問道:“老爺,大姐這幾天都老得不成樣子了,整天哭哭啼啼的,你也不去看看。”
男人冷哼一聲道:“她還有臉哭哭啼啼,你也不看她養的好女兒,讓我一張老臉都丟盡了,上次還差點送了命,定然是那個姦夫花錢買通了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