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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天下,除了你和爹,誰我都不親。”說完看一眼紅豆,卻並沒有改口。
紅豆並不介意,早從薛賓鶴出嫁之日起,薛之前就將她派到楚王府,探聽訊息,伺候薛賓鶴的事情,倒是沒做多少。
只是薛之前將她身子強佔的事情,她試探過幾次,薛賓鶴並不知曉。
那就行了。
除了江楓,這世上能牽動她心神的事情,少之又少。
薛夫人答應道:“是了,咱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只有你好了,娘才能好。你一天是楚王的人,娘就一天是你爹的正室,是尚書府的夫人。”說完理直氣壯,趾高氣揚。
薛賓鶴答應道:“娘你懂這個道理就是了。因此女兒剛才叫你把東西還回去,是有道理的。”
“我不還。”薛夫人喃喃道:“這些年與她們明爭暗鬥,我受夠了,現在好容易可以揚眉吐氣,我才不倒貼著回去,那不是伸臉給人打嘛。”
“你不還也可以,反正答應她們的事情,我不會辦。”薛賓鶴有些恨鐵不成鋼,只能堅定的把立場表達清楚。
不等薛夫人反駁,薛賓鶴急忙說道:“女兒從前,不過是楚王眾多女人中的一個,受寵是關鍵,因此多用些狐媚手段,床第招數。‘
第十一章 求子心切(中)
“可如今不同了,女兒懷孕了,這是楚王府的第一個世子,現在雖然是庶出,卻是嫡子,以後我做了楚王府,他就是嫡長子。”
“是的。”薛夫人被她說的重重點頭。
“那如何讓他成為嫡長子,才是咱們眼下,最重要的事情。”薛賓鶴一語中的:“肚子裡的孩子,現在是男是女,尚未可知,因此,要先拿到麒麟丹,趁著才2個月,我吃幾個月的藥,保證偷鳳轉龍,這一胎,一定得是兒子。”
“對!”薛夫人被她的話牽引著,重重點頭。
“第二件事,就是別得意忘形,替我好端端的,招惹麻煩。”薛賓鶴指指她手中的首飾珠寶:“要當楚王妃,王嗣要緊,德行也要緊。”
“論出身,我比不過沈雪如,這是此生不能改變的了。但德行,我一定要比她好。”薛賓鶴面露憧憬,引得薛夫人也頗為神往:“那是的,門第是重要,但個人品行更要符合楚王門風。”
說完拍拍薛賓鶴的手:“我的女兒,好志氣!”
“所以,娘,你別看你手中現在都是銀子,可那也是無窮的禍患。”薛賓鶴語重心長:“楚王向來正直嚴謹,我這邊剛懷孕,那邊就去求他辦事,我看呀,一點兒也不像求,倒像是懷著身孕要挾呢,你說楚王若是因此厭惡我,豈不是得不償失。”
薛夫人點頭道:“是不太合適哈。”
薛賓鶴也附和著道:“就是啊,我那些弟弟妹妹,你也知道什麼德行,被楚王拒絕,還算是好的呢,若是真弄個一官半職的,到時候惹出麻煩來,這屁股,是你擦,還是我擦?”
“再說。若是他們成器,爹爹怎麼可能不管?還不是怕在外面惹是生非,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給府上丟臉嘛。”
這些道理一講,薛夫人明白過來,倒有些江湖豪傑的風範在裡頭,大手一攤。指著紅豆剛才從地上撿起來的首飾珠寶道:“好,好,娘立刻就拿去還給她們。”
薛賓鶴這才轉怒為喜,笑著道:“倒也不急。娘記著這事情就行。剛才不是說了嘛,眼下最要緊的事情是帶我去拿藥。保證肚子裡生出來,一定是兒子。”
薛夫人一拍大腿,“是啊!”旋即又蔫了下來:“上次與新來的小賤人打架,你爹爹禁了我的足,不讓出去呢。否則,哪裡用得著等你回孃家。我早就託人送過去給你了。”
薛賓鶴輕聲道:“我知道。所以特意回來,叫你一塊兒去。有我出面,守衛定會放行的。”說完抬眼看看窗外日頭,急道:“現在就得走了,母妃叫我早些回去呢。”
薛夫人見她說的事態緊急,急忙跟著一道出門去了。
守衛見是薛賓鶴回來,倒也不敢攔阻,只回稟了大管家,便放薛夫人出去了。
母女二人乘著小轎子一路顛簸。趕了半個時辰的路,才到了京郊一處偏僻的院落。遠遠便望見門口掛著個旗幟,“懸壺濟世。”
將轎伕連同紅豆留在山下,只薛家母女隻身上山來。
薛夫人邊走邊說:“葛神醫喜好清淨,人多打擾他就高興,不願意瞧病。咱們兩人過去,也顯得心誠”。
薛賓鶴望著空曠曠,沒有人煙的小路,詫異道:“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