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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套上褲子:“早些沒人,這地方又偏僻,豈不是大妙。像你這種女子,一次不行,還得要兩次的,若是不早點,哥哥哪裡吃的消。”
藤草取笑道:“沒個正行的。你說說,什麼時候與你叔叔說了,娶我進門呢,老這樣偷偷摸摸的,真是……”
蘇厚笑著道:“你放心,現在都在忙老夫人壽辰的大事,我可不能給叔叔這時候添亂吧,等忙過了這一陣,我即刻就跟叔叔提。”
藤草噗嗤笑著道:“我也不管,只要你心裡喜歡我,我便好了。”
蘇厚穿好衣服,坐下來摟著她道:“那哪能呢,你如此不顧一切跟了我,怎麼也要給你個名分,好讓咱們名正言順,在一張床上……”
藤草聽他又講起那些*淫*蕩之語,面紅耳赤,急忙呵斥道:“別說了。”
蘇厚不理,一把將她摟在懷中,嗅著道:“方才不知道誰大聲叫著‘好哥哥。快些’,現在知道害羞了?”
藤草羞赧的急忙推開他,大步跑開了。蘇厚信步跟在後面,不疾不徐。
霜子等他們走遠。看著方才呆過的草叢裡的汙濁之物,不由得覺得噁心,急忙閉著眼睛不去看,將狗洞撥開,鑽身出去。
到了客棧大堂,雷虎已經坐在常坐的小桌上,見霜子坐下,小聲道:“我已經等你兩天了。”
霜子點頭:“信是如何得來的?”
雷虎道:“江河每日盯著尚書府,一直風平浪靜。直至前天晚上,發覺尚書府大管家從後門溜出去,覺得形跡可疑,才跟了上去。卻被管家察覺,才發覺管家也算是個高手,兩個人展開惡鬥,恰好我前去替白班,正好撞上,這才合力將管家打暈,從他身上取得了信件。”
霜子嘆道:“尚書府果真臥虎藏龍。薛賓鶴身邊的紅豆,我雖從未見她出手,但遇事時她反應敏捷,想來也不是普通人。”
雷虎道:“我跟過她幾次,看她走路的身形,也知道身懷武藝。”
霜子點頭,想到信上所寫父親身死,不由得悲慟難忍,雷虎見她雙目紅腫。嘆氣道:“相國大人一心為民。卻落得如此下場,真是惡人當道。”
霜子抬手。示意他別說,畢竟客棧人來人往,隔牆有耳也未必可知。只說道:“既然你們打鬥過,皇甫北楚定然有所防範,日後傳遞資訊,改為其他方式也未可知,你們更要謹慎些,保命第一,其次才是獲取訊息,知道嗎?”
“我只剩你們三個,是患難與共的朋友,等到大業成功的時候,一個都不能少。”霜子將這段時間採買所積攢的銀票交予雷虎手中:“五千兩,你先收著,我會安排個地方,讓你們改頭換面,重新生活。”
雷虎的眼裡放出光來,充滿期盼:“那朱雀閣追殺我們怎麼辦?”
霜子正色道:“正是要避開他們的追殺,因此才要活在陽光底下,只怕他們也想不到,你們居然有膽子從暗夜中走出來。”
雷虎讚許道:“還是你想到周到,到時候我們白天稍事裝扮一下,停止活動,便再也尋查不到我們的蹤跡了。”
霜子點頭:“到時候你們分開活動即可。”
兩人商議後,霜子始終心裡難受,看日頭漸漸升起,讓雷虎繼續靜待訊息,若有機會,一舉扳倒薛之前。
又吩咐雷虎去買了些紙錢與金箔,按照爹爹的尺寸買了一身衣裳,悄悄到城郊,兩個人挖了一個衣冠冢,草草埋了,霜子哽咽地契,連帶著雷虎也跟著傷感。
堂堂朝廷肱骨之臣,卻死於非命,墓碑都不敢立一塊。
潛回離院時,飛燕還在沉睡不起,霜子也不去管她,只又喝了一碗參湯,胸腔裡翻騰的怒火才兀自好些。
清水擔憂問道:“要不要請個大夫。”
霜子抬手道:“不用,薛賓鶴昨日才懷孕,今日我大張旗鼓請大夫,還以為我是嫉妒她有了身孕,被氣病的呢,還是靜靜的調理下就好。”
清水道:“那藤草之事呢,咱們就放任不管?”
“管?”霜子挑眉:“錦苑裡的事情,沈雪如怎麼可能讓我去管?那不是自討沒趣麼。”復又有些可憐藤草,思量著道:“看沈雪如怎麼處理吧,只盼著是我想多了,她並不知情。”
錦苑。
沈雪如端莊坐在屋裡喝茶,對著桐花輕微笑笑:“訊息都坐實了?”
桐花點頭:“是的,勾搭了半個月了,前天晚上在池塘邊的樹林裡私會呢,今早又摟抱著往後院去了,奴婢早上親眼看見她與蘇厚會和,就回來報信。可以確定,兩個人是生米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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