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部分(第3/4 頁)
醒酒湯,就不臭了。”
皇甫北楚卻又將臉埋了進去。
霜子也有些著急上火了,眉頭一皺,小聲說道:“王爺,這杯酒,妾身替你喝了!”
聲音不大,卻字字鏗鏘。
卻見皇甫北楚下意識反彈起身,大聲說道:“本王的事情,何曾需要一個女人代勞。”說完接過碗,仰頭咕嚕咕嚕便一口氣喝光了。
喝完又躺在床鋪上,一動不動。
霜子試著喚了他幾下,的確是沒有聲響,只剩下呼嚕睡覺的聲音,這才鬆了一口氣。
擦擦額頭上的汗,將床上和地上收拾乾淨了,脫光了衣服,躺在皇甫北楚身邊。
枕邊人兀自睡的正香,霜子卻睜著雙眼出神。
方才情急之下的那句話,是曾經,慶王在酒桌上,故意為難他,身為楚王妃的傅餘婉看不下去,當著眾人的面,站起身來說的。
而皇甫北楚,當時就是接了這麼一句。
想著從前的往事,在看看今日的局面,不由得便紅了眼眶,嘆口氣,在皇甫北楚身上,一下一下,落下自己的唇印。又將他的嘴唇貼在脖子上,胸脯上,印下數十個印記。
這才將早已經準備好的雞血滴了一點在床鋪上,殷紅色的,很像他們新婚之夜,傅餘婉嬌羞的落紅。
那時候的洞房花燭,郎情妾意,如今全部變成了步步為營,機關算盡。
何其可悲可嘆。
任命的躺下去,將皇甫北楚拉過來壓在自己身上,從唇間溢位一絲若有若無的呻吟聲:“王爺,您輕點兒。”
門外面,是意兒扶著長卿,在迴廊裡吹涼風醒酒。
翌日,皇甫北楚迷糊中睜開眼睛,是霜子白皙的面龐,沉沉的睡著,顫睫如蝶,在眼瞼下方留下一片陰影。
身子是光著的,一絲不掛,霜子只穿著中衣,衣襟處一大片被撕破,露出雪白的胸膛。
雙腿有些無力。
皇甫北楚愣愣的看著這副場景,掀開被子找衣服時,不期然瞥見床單中間,一小朵嫣紅的花盛開著,再看看霜子潔白的肌膚上,紅一下青一下的痕跡,便仔細回想著昨晚上的事情。
凝神皺眉許久,卻是半點也想不起來,霜子已經嚶嚀一聲醒過來,迷濛著眼睛看著皇甫北楚,稍微動一下,便腰痠背痛的,“呃”的叫喚一聲,小聲嬌羞的說道:“王爺自己穿衣服行嗎?妾身腰背痠痛。”
這正是傅餘婉與皇甫北楚洞房花燭後,翌日早晨起來,她的最鬱悶的感覺。
像是整個人被撕裂一般疼痛,又渾身無力。
這會子演起來,也算是得心應手。
皇甫北楚沒有說話,默默起身穿衣服,像是有心事。
不多時,門外面想起清水的聲音:“霜姨娘,需要奴婢進來伺候洗漱嗎?”
霜子這才強撐著身體起身穿衣服,面帶羞澀的看了皇甫北楚一眼,將衣領拉起來,又圍了個圍脖在上面。
皇甫北楚疑惑的看著她:“都快開春了,還圍這個?”
霜子看看外面,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上面都是印子,免得別人看見笑話。”
皇甫北楚被她小心翼翼的模樣逗樂了,忍不住裂開嘴,將圍脖拉下來:“大家都知道了,沒什麼好藏著掖著的。”
霜子這才脫了,又給皇甫北楚整理好衣衫,才說道:“妾身給王爺問安。”
說完躬身恭恭敬敬行了一個禮。
皇甫北楚先是錯愕,再是眼睛一亮。
按照常理,洞房花燭之後,是該去給老夫人敬茶,禮見長輩的。
可是霜子已經嫁進來許久了,只能跟皇甫北楚,夫妻之間認真一回。
皇甫北楚明白她的意思,無聲的笑了,伸手摸摸霜子的臉:“怎麼這麼涼?還是回床上再睡會兒吧。”
霜子笑著說道:“也好,昨兒個你喝醉了,妾身照顧了大半夜呢,的確是沒睡好。多謝王爺體諒。”
皇甫北楚點點頭,對霜子笑笑:“再別像昨天那樣不吃東西了,才一天,人都瘦了,也蒼白了許多。”
霜子有些站不住,吃力的點頭答應著,送皇甫北楚出門。
長卿候在門外面,等皇甫北楚出來,大抵是昨晚上酒勁兒未過,膽子還比較大,小聲笑著說道:“王爺昨晚上很威猛。”
皇甫北楚聽他說這話,冷不丁詫異的看了一會,才笑著道:“你小子也聽壁角?”
長卿呵呵手,嘻嘻笑著:“屬下是不小心,咳咳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