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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年紀小,但駁論的本事已經很強大了。
“那是他們的民族服裝!”皛皛將他揪了過來,動手要替他將裙子脫了。
“滿清的皇帝也穿裙子的,龍袍就是裙子式樣的……”
康灥據理
康灥據理力爭中,但被皛皛一口否決,“無論你怎麼說都不許穿裙子,你是男孩……這點改變不了。”
她今晚一定要和康熙好好說說關於兒子穿裙子的事情,全是他折騰出來的,要不然兒子怎麼會對裙子上了心。
康灥靈機一動道,“那我帶上髮夾是不是就能穿裙子了?”
皛皛:“……”
重點不在這裡,好不好!
康灥沒轍,只能乖乖讓皛皛換上了西裝小短褲,換上後他還不停的嚷:“熱!”
小孩子火氣大,不動彈都會出汗,就別說他特別好動了,沒事都能繞著花園跑好幾圈。
“熱就多喝點水,總之就是不能穿裙子,你要再穿,媽媽可要生氣了。”
這個年紀正是認識性別的關鍵期,她可不想兒子將來彎了。
“好了,去玩吧!”
“哦!”
皛皛將換下來的裙子扔進洗衣機,決定有空去兒子的房間找找,指不定能找出一堆裙子來,這更要怪康熙了,每次出門都會帶裙子回來滿足自己的私慾。
都說了再生一個了,偏偏又不要,真要有一天兒子彎了,看他會不會哭死。
“皛皛,門外有個叫楊伯的人找你!”陳媽從門廳那走了進來,手裡還拿著無線的聽筒。
“楊伯?”
陳媽又道,“他說他叫楊忠義。”
皛皛一聽這個名字,立刻拒絕道,“不見!”
先不論他是怎麼知道她住在這裡的,既然知道了,她也不會見。
“真不見?他還帶了不少禮過來,說是你孃家的人……”
陳媽也是第一次知道皛皛有孃家人,因此不敢貿然將人打發了。
“我沒有孃家人,讓他走!”皛皛抱起筆記本打算去書房工作了。
陳媽見她一臉的不喜,也敢問得太多,只好將原話透過電話回給了門外的楊伯。
楊伯料到會是這樣,便將帶來的禮物都放在了門口,拜託陳媽記得拿進去。
陳媽到了門口,看到又是小孩玩具,又是蛋糕的,覺得皛皛孃家人還是不錯的,怎麼皛皛就這麼不待見呢。
接著第二天,楊伯又來了,照舊是一堆禮物。
皛皛依舊不見。
第三天……第四天……
整整一個星期,楊伯每天都來,每次都是帶著禮物,天天不同。
不止陳媽不好意思了,皛皛也忍耐到了極限。
到了第八天,皛皛終於走出了別墅,來到了門口,面對喜極而泣的楊伯,她實在說不出一句重話。
母親在世時就曾說過楊伯就像她的一個哥哥,陪著她上學,陪著她玩耍,要她能像對親舅舅一樣的對待他。
她沒忘記。
“進來吧!”
“謝謝,大小姐!”楊伯趕緊抹了抹眼淚,提著大包小包的跟在她後頭進了別墅。
與此同時,驕陽似火的S市卻發生了一件駭人聽聞的案子,社會輿論一下子就將它推到了頂點。
一名四五十歲的女清潔工打掃大街時,在垃圾桶旁撿到了一個提包,包中裝有500多片煮熟的肉片,非常沉重,清潔工的收入並不高,尤其是外來務工人員,沒有任何勞保,幾天能吃一頓肉那就該感恩了,何曾見過那麼多肉,想想不是錢,只是肉,自己不吃的話,天氣那麼熱就會餿掉,太可惜了,便拿回了家。
原本以為是撿了一個大便宜,準備紅燒著吃,但她在清洗肉片時發現了三根人類的手指混在其中,嚇得差點心臟病發,連滾帶爬的回臥室拿手機報案。
S市公安局刑警大隊立刻趕往現場,瞭解事情的始末。
過了三天後,屍體的其他的部分被一對晨跑的夫妻在橋墩下發現,它們被包在提包之中,裹著一條鮮血淋漓的被單。
經過法醫屍檢,屍體在死後肢解,然後被煮熟,總共被切成了2000多片,刀工十分精細,碼放整齊,可見兇手的殘忍與超強的心理素質。
但是死者的頭部被碾成了碎片,無法做有效的面部復原,手指的指紋也被去掉,更沒法對比指紋庫,死者的身份暫時成了一個迷,只能從碎屍殘留的部分體徵看,死者是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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