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部分(第4/4 頁)
長相又是如此的相似。
一連串的疑問在皛皛腦子裡翻騰,她探案多年,像這樣身陷囹圄只有兩次,一次是直接導致了父母和摯友死亡,一次便是如今,她下意識的挨緊身後的安卉。
現在是十二月的時節,剛才在裡頭還不覺得,現在在洞口,寒風陣陣,直往裡送,她在發燒,可能溫度高,還不怎麼覺得,可身後的安卉,先前因為血的關係,她沒察覺,現在她抹了一把唇,唇上的血去除後,唇早已凍得發紫了。
她趕緊脫下身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安卉牙齒打顫的呼喊,“我不冷,不冷!”
“穿上!”皛皛不容她拒絕。
她至少還有衣服,她卻和全*裸沒什麼區別,這種時候,她只想保護她。
她發過誓的,再不許身邊的人因為她而死,所以她一開始才會拒絕幫S市公安局查案,可惜定力不足,還是出手了,結果卻是重蹈覆轍。
現在想來,安卉會成為他下手的目標,恐怕與自己脫不了關係。
9年的時間,他殺了12個女人,不僅無跡可尋,甚至連懷疑的物件都不曾有過,又怎麼會這麼輕鬆讓她查到那麼多線索。
楚冉會突然出國,失去蹤影,他又一反常態的下手,這其中的深意除了他是故意的,是在引她上鉤,還能是什麼!?
她甚至可以斷言,身陷囹圄的這段日子裡,楚冉必定已經回國了。
他與楚冉如此像,在自己失蹤前又說看到過楚冉,警察的目標一定會轉向楚冉,可是事發時,一直在國外的楚冉,又怎麼可能是抓她的人,警方就算心裡認定是他,也只能乾著急。
她突然懂了!
他和楚冉或許就喜歡看一群人慌亂,手足無措,卻拿他們沒有任何辦法的模樣。
“我是誰,並不重要,因為你就算知道了也沒什麼用處!”他坐在洞口不遠處一塊大石上,交疊著雙腿,從背後抽出一把槍,是專用於打獵的長杆槍。
硬朗是外形,鋥亮的槍身,黝黑中帶著一點青光,看在眼裡極具有威懾性。
一見到那把槍,身後安卉便是一陣喘息,尖叫了一聲,直往後躲,將整個人都埋進了鋪在地上的稻草中。
“阿卉?”
她的反常讓皛皛詫異,槍雖然可怕,但他不過是拿出來顯擺了一下,又沒有抵到她腦門上,她不至於會嚇成這樣,她怒目瞪向安坐在那裡慢條斯理擦槍的他。
“你對她做過什麼?”
他冷笑不語,依舊仔仔細細的擦著槍,擦了幾遍後,他調整了一下準星,將槍口對準了皛皛。
皛皛不躲也不閃,對於這種人,懼怕只會讓他興奮,越是興奮,越可能激發他的殺意,得不償失。
她鎮定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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