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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玥深感不妙,眼珠四下打量,在他的呼吸噴灑到自己耳側的時候一彎腰從他手臂下鑽了出去,拔腿就朝門邊跑,逃難似的拉開門就跑了出去。
以餘刃的反應速度其實在她剛剛有所動作的時候就能拉住她,但他沒有,眼睜睜看著她從自己眼皮子底下跑走了。
他想親近她,但冷靜下來之後也明白自己在她面前真的沒什麼自制力,如果再像剛才那樣相處一會兒,他怕是忍不住今日就把她變成自己的人。
剛剛若不是程文松忽然來了,說不定他已經這麼做了。
餘刃嘆了口氣坐回到椅子上,身子微微前傾,手肘撐著桌子雙手掩面。
他剛剛……親了他的小姑娘,而他的小姑娘比他想象中更香更甜。
不僅如此,他還……
想到這兒,餘刃蹭的一下又坐直了身子,將捂著臉的手放了下來。
他剛才用這雙手……伸到了小玥的衣裳裡,女孩子的面板跟他完全不同,又細又滑,像上好的綢緞。
餘刃掌心微燙,剋制不住的去想她細嫩的身子,越是想隱忍就越是忍不住,原本就還未平復的某處再次叫囂起來,難受的幾欲炸裂。
他無奈的自己紓解了一次,之後想著是時候催一催他的母親進宮去求賜婚的聖旨了,至於什麼吉日不吉日的,有什麼區別?
反正賜婚又不是成親,哪天不一樣?
離開前院兒書房的寧玥並不知道餘刃在房中做了什麼,悶著頭一路跑回了自己的院子,像陣風似的衝進房間,反鎖上了房門,生怕多停留片刻就讓人看出她現在的不對。
直到確定房門關上,剛剛路上也沒碰上什麼不該碰見的人,她這才鬆了口氣,走到妝臺前一屁股坐了下來。
鏡中的女孩兒眼含□□面若桃腮,雙唇微微紅腫,卻又透著一絲水潤,脖頸與衣襟的交界處也隱隱透出一抹粉紅。
寧玥擰著眉頭把衣襟掀開一些,想看看這痕跡大不大,待會兒應該怎麼把它遮擋住,結果一看卻嚇了一跳。
只見從她的脖頸到被褻衣遮擋的地方都遍佈這樣的痕跡,鎖骨處尤其多,還有幾個微不可查的齒痕。
她不可置信的往前傾了傾,褻衣卻隨著她的動作歪了歪,露出更多被打上印記的肌膚。
寧玥這才察覺自己背後的褻衣帶子不知何時竟然鬆了,整件衣裳現在完全是靠脖子上那根繩子掛在身上的。
這個……這個餘刃!
剛剛竟然差點兒把她的褻衣都脫了!
男人的話果然不能信!說什麼就親一親摸一摸……這……這差點兒就本壘打了!
寧玥咬牙,覺得自己也太不矜持,太容易被美色所迷惑!
她決定明天……不,今天就開始跟餘刃保持距離!絕不能讓這樣的事再發生了!
不然她……她真的忍不住啊!
…………………………
靖國公府,下人不敢隱瞞衛淵和謝曦瑤落水之事,自然早早就已派人把訊息傳回來了。
衛夫人在府中坐立難安,即便後來聽說衛淵被救上來了仍舊不能放心,撥著念珠焦急地等待著。
她自幼身子便不大好,膝下只有衛淵這一個孩子,這若是衛淵出了什麼事,那可是要了她的命了啊!
好在沒過多久,衛淵就被帶回來了,大夫看過之後說他額頭上的傷並不嚴重,按時換藥就好。
但他在河水中泡的時間有些長,受了涼,要好好將養一段日子。
衛夫人聽後總算鬆了口氣,讓人給大夫包了一份厚重的診金,把人送了出去。
大夫離開之後,衛夫人寸步不離地守在衛淵身邊,下人卻來報說表小姐謝曦瑤有要事找她。
衛夫人原本不想理會,但聽說與他們落水的事情有關,這才沉著臉去了外間,讓人把謝曦瑤帶了進來。
“姑母。”
謝曦瑤進門後大禮參拜,衛夫人卻像是沒看見似的,神情冷淡:“說吧,找我何事?”
任由她在地上跪著,沒有叫她起來的意思。
不是她不喜歡這個侄女,也不是想故意為難後輩,而是此刻心中怒意實在難消。
大約半年前,萬州那邊來信,說想從族中挑選一個女兒嫁到京城來,許配給她的阿淵,兩家繼續結秦晉之好。
她知道這是謝家近些年越發式微,想要保住靖國公府這門親戚,所以才找到她頭上。
可是國公爺不同意,她一個婦道人家又做不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