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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頓時渾身難受; 長了刺似的覺得哪兒哪兒都不對勁。
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便低著頭問了一句:“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寧玥在暗處看的直惱,心想人家女孩子這樣單獨約你兩次,你還不明白什麼意思嗎?
這時候但凡心裡有點兒感覺; 都應該主動開口才對吧?
謝曦瑤亦是低垂著頭,手上緊緊捏著一塊兒帕子,半晌才顫顫地舉了起來; 道:“我……我繡了一塊兒手帕; 也不知……不知你喜不喜歡。”
寧玥:……好含蓄; 當初餘刃可是張嘴就直接讓她嫁給他。
東子一怔,滿臉震驚,顯然沒想到竟然會出現這種狀況。
他就算腦子再遲鈍,也知道女孩子是不會隨隨便便送給別人自己親手繡的手帕的,這若傳出去,一個私相授受的名聲是跑不了了。
他許久都沒有去接那塊兒手帕,而是問道:“你……想清楚了嗎?”
謝曦瑤不敢抬眼看他,但還是怯怯地點了點頭,紅著臉滿臉嬌羞。
東子從小就沒怎麼接觸過女人,接觸最多的寧玥還一直被他當做男人,即便恢復了女兒身,在他心裡也跟自己兄弟沒什麼分別。
他對女人的瞭解都來自麒麟衛兄弟們之間的葷話,幾本連寧玥都看不上眼的春宮圖。
說的再直白一點兒,就是偶爾自。瀆都沒有具體的物件,全憑幻想。
直到上次不小心碰到了謝曦瑤,他才對女人產生了第一個具體的印象:軟。
那感覺他直到現在都沒忘,尤其當她再次出現在他面前,身前弧度和寧玥完全不同的時候。
東子覺得自己這樣去惦記一個女孩子是不對的,尤其這女孩子為人善良,為了跟她毫不相干的事就能孤身和他們一路前往菱州,一路任勞任怨,即便後來趕路需要騎馬,也悶不吭聲地在馬背上顛簸了好幾天,要不是到了倉桐看到寧玥給她配藥,他都不知道她磨破了腿。
這樣的女孩子東子覺得自己根本肖想不起,所以一直剋制著,卻沒想到她今日竟然主動送了他一方帕子。
謝曦瑤見東子問過之後仍舊許久沒接,以為自己是被拒絕了,眼眶一紅,緊繃的肩膀垮了下去,手也跟著要垂落下來。
誰知半空卻被人直接連手帶帕子一起握住了:“那……那你可別後悔。”
謝曦瑤只覺得握著她的那隻手滾燙,驚愕地抬起頭來,只見少年面色微紅,扭著頭彆扭地看著別處。
滿心期許終於落定,她羞赧地點頭:“嗯,不後悔。”
下一刻卻被東子拉到身邊,低聲道:“咱們去別處,小玥肯定躲在什麼地方偷看呢。”
之後拉著她就跑了。
寧玥眼看著他這麼把人拉走了,從樹後站出來叉著腰搖了搖頭,輕嘆一聲:“兒大不由娘啊。”
臭小子雖然腦子不好使,但眼光還不錯,知道曦瑤是個好姑娘。
她才剛說完,便聽到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餘刃笑著走了過來,將她撈進自己懷裡。
“東子要是聽見你說這話,估計要被你氣死。”
寧玥沒接這句,而是從他懷中抬頭看了看他身後。
“衛淵呢?沒跟著你嗎?”
餘刃咬了咬她的耳朵,道:“我把他甩開了。”
他好歹比衛淵多吃了幾年飯,對付這種毛頭小子還是沒問題的。
寧玥哦了一聲,拉著他亦是往林子深處走去。
之前徐媽媽跟她說的事她一直想找個機會跟餘刃說一說,但她搬出了昭國公府,不再像以前那樣隨時都能見到餘刃了,所以一直沒找到機會。
今日好不容易兩個人能獨處,沒有外人在場,她便將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他了,包括後來徐媽媽跟她說的朱氏的死因。
“她是自己在房中投繯自盡的,當時大家都忙著先國公的喪事,沒人注意到她,等發現的時候她已經死了,只留了一封信,給夫人道歉,並希望她能念在你是先國公的骨肉,好好照顧你,把你養大。”
徐媽媽說起這件事的時候語氣很是不好,向來溫和慈愛的臉上帶出了幾分不加掩飾的嫌惡和刻薄。
於她而言這個女子在府中待著沒有任何區別,是生是死她都不在意,反正以朱氏那軟糯無主的性子,也翻不出什麼浪花來。
“可她死的太不是時候了!”
徐媽媽如是說道。
“先國公前腳去了,她後腳就投繯自盡,旁人還以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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