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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下巴抬上天的一路高調入宮,沒想到卻是像做賊一樣晚上悄悄進宮?
“這兒已經不安全了。”衛珩微微張開手,配合鬱九將中衣穿上,他目光平視遠方,壓低的輕語聲在寂靜的夜色裡帶著漫不經心的低靡慵懶,智珠在握的樣子,令人莫名心安。
鬱華瀲摸黑取了衛珩的外衫,動作輕柔的為他穿上,聽見衛珩的解釋不免抬首看向他,眼中露出疑慮。
“雖不知愛嬪為何會覺得那人有問題,不過暗衛跟著她,倒是真的發現了些許端倪。”衛珩垂首,目不轉睛的看著鬱九。
鬱九身上,實在有些奇特的地方。不提其他,她的身體入了宮竟慢慢好了,昨日他令震五為她診脈,震五說她的脈象與普通人無異,連心脈淤阻的沉痾宿疾竟都痊癒了,若不是他知鬱九的身子從前有多糟糕,他定會認為鬱九是假借身體羸弱欺君爭寵。
“果然是她嗎?”鬱華瀲鬆了口氣,她習慣將危險扼殺在搖籃之中,因著那不好的預感,她讓衛珩派人跟著小白花,沒想到竟真的誤打誤撞發現了蛛絲馬跡。
“趙軼想甕中捉鱉,那就看看,到底誰才是甕中之鱉。”衛珩手一揮,兩個黑衣人從隱蔽處“飄”到兩人面前。
鬱華瀲為衛珩更好衣,剛好替自己披上外衫,聽見他的比喻暗暗翻了個白眼,有把自己比作鱉的麼?
“愛嬪,你瞧瞧乾七像不像你?”衛珩見鬱九沒注意到下跪的兩人,特意提醒她看乾七。
“這,這是?……”鬱華瀲吃驚的指著左邊的暗衛,和她一模一樣的臉?!
她很確定她沒有雙胞胎姐妹,所以,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易容?!
“屬下乾七,參見陛下,參見淳昭儀。”鬱華瀲看著乾七頂著張和她一模一樣的臉面無表情地單膝跪地朝他們行禮。
臥槽!神了,連聲音都一模一樣!鬱華瀲目瞪口呆的把頭轉向衛珩,要不要這麼像,她都要嚇傻了。
臉一樣就算了,連聲音都一樣,這種照鏡子的感覺,簡直是毛骨悚然啊!!
“看來乾七裝得挺像的。”衛珩看著鬱九臉上精彩的表情,心情愉悅的說。
“為什麼他不像陛下?”鬱華瀲把目光轉向右邊的暗衛,除了身形,他長得一點也不像衛珩。
“誘餌只需一個人,若是愛嬪不喜乾七用你的臉,愛嬪可以留下來當餌。”出於各種原因考慮,帝王一般不會允許製作自己的□□,而且,他尤其討厭有人在他臉上作亂。
“乾七這般挺好的。”鬱華瀲咬牙朝衛珩一笑,都這麼說了,她還真能拒絕?
不好意思,涉及到人身安危,她是真的慫。
***
丑時二刻,京城內城南街陸府。
一大列穿著黑色禁軍服的禁衛悄無聲息的將整個陸府重重包圍,十多個禁軍舉起火把,照亮了靠近陸府的街道。
此時正值深夜,京城上下的人大多沉沉睡去,周遭萬籟俱寂。禁軍簇擁著的人騎在一匹黑色駿馬上,身著鎏金盔甲,在火光照耀下,鎏金頭盔泛著金色的光芒,他有一張極硬朗的面龐,稜角分明,目光如炬,渾身透著一股鐵血崢嶸之感。
此人,正是鬱華瀲恨得牙癢癢的忠毅侯府世子,趙亭淵,只見他手一揮,圍在陸府周圍的禁軍動作一致的舉起弓,將羽箭架在弓上,最前面一個禁軍,快步走到陸府大門口,扣響門環。
門環扣響朱門的“篤篤”聲打破了南街的安靜,另外,有十多個黑衣人悄悄翻進了陸府。
大約敲了十幾下,終於有守夜的門房起來開門。
開門的門房一開門見這麼大的陣仗,朦朧的睡眼頓時瞪得老大,連脫口而出的抱怨都嚇忘了,他哆哆嗦嗦的開口詢問:“不知各位軍爺有何事指教?”
“有人舉報陸府私藏魏王餘孽,奉太后懿旨,搜查陸府,即刻起,陸府上下許進不許出,若違此令,一併做魏王餘孽處理,格殺勿論!”那敲門的禁軍面色冷凝的開口,門房聽見禁軍的話,直接嚇得跌坐在地。
趙亭淵此時已經下了馬,他走上前,帶著一隊親兵,朝大開的府門裡走:“搜!”
頃刻之間,陸府上下火光瀰漫,不時有驚呼和尖叫聲傳來,在陸府旁邊的幾座府邸,聽見陸府不同尋常的響動,因這兩日京中的動亂愣是不敢多管閒事出去檢視。
“世子,只找到了那位……”一個黑衣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湊到趙亭淵身邊,在他耳邊低聲彙報。
“帶我過去。”趙亭淵有些吃驚,他眼神微眯,只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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