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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樹芙蓉翠枝,十分養眼。
鬱華瀲有些好奇的看著衛珩的動作,她知道衛珩會彈琴,不過到現在她還沒機會聽過他彈過。
熱烈纏綿的曲調伴隨著清明婉揚的歌聲響起,若流水擊石:
“鳳兮鳳兮歸故鄉,遨遊四海求其凰。
時未遇兮無所將,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豔淑女在閨房,室邇人遐毒我腸。
何緣交頸為鴛鴦,胡頡頏兮共翱翔!
凰兮凰兮從我棲,得託孳尾永為妃……”
一言不和就表白,鬱華瀲見衛珩的目光投過來,也不見羞怯,大膽的回望著他,衛珩在現代絕壁是撩妹高手,她問他除了不想留下遺憾還有什麼,他就直接回了一首《鳳求凰》。
“這首曲子不好,我不喜歡司馬相如。”鬱華瀲雞蛋裡挑石頭,揚眉挑釁道。
“朕不是司馬相如,你也非卓文君。”衛珩放下拂在古琴上的手,起身走到她面前,見鬱九輕揚的嘴角,輕笑一聲,“滿意了,嗯?”
他聲音含笑,滿目縱寵溫柔,像哄孩子般揉了揉鬱華瀲披散了烏髮,鬱華瀲抓著衛珩在她頭上作亂的手,仰頭看著他,表情鄭重嚴肅:“既然你彈《鳳求凰》,我也想起卓文君的一首詩:‘聞君有二意,故來相決絕。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若有一日真的到了那一步,我們便放過彼此罷,”
衛珩笑容一僵,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鬱九看,半晌後嘆了句:“好。”鬱九還是不信他,不過他也不信空口承諾,時間不會騙人,以後的事以後再說罷。
“回去罷。”鬱華瀲牽起衛珩的手,牢牢握緊。
***
坐了五日馬車,終於回到京城了。
衛珩出京走得低調,帶著鬱華瀲回宮也低調,畢竟鬱華瀲離宮的訊息絕大多數人都不知情,直到鬱華瀲回宮,眾人才恍然昭華夫人竟不在宮中。
陛下離京,難道就是為了去接昭華夫人?如今昭華夫人在後宮一家獨大,還懷有皇嗣,瞧陛下對昭華夫人的態度,怕是昭華夫人離後位不遠矣。
如今三大國公府如今只剩下文國公一家,整個文國公可謂是烜赫一時,恐怕連從前的鎮國公府也弗如遠甚,當初鬧得沸沸揚揚的鬱八郎叛國一事也被壓下去了,文國公如今可以說是有鮮花著錦,烈火烹油之勢。
關雎宮。
“麟趾宮走水,貴妃娘娘薨了,瑤華宮的袁娘子病逝,長信宮的陳美人自縊,還有,長秋宮的太妃娘娘薨了……”
關雎宮的主人回宮,關雎宮上下一片歡欣,彷彿找到主心骨般,玉箋待主子休息好之後將近來宮裡發生的大事向她彙報了一遍。
“趙婉儀毀容了?”鬱華瀲挑眉,趙婉儀是葉蒹葭的人,如果她沒記錯,她離宮之前蘇湄就在暗中策劃報復趙婉儀與葉蒹葭,沒想到真的讓她得手了。
“是……那一日的事。”玉箋含糊的說,瑾王造反那日,後宮走水,整個後宮亂作一團,有人趁亂搞鬼也不好追查下去,畢竟和宮變沾邊,若是有人趁機汙衊與叛黨有關,縱是想洗也洗不淨,因此但凡涉及到這些敏感事件,後宮眾人大多三緘其口。
鬱華瀲挑眉,示意玉箋繼續說,她雖然透過衛珩和蘇湄知道一些內情,但到底不在宮裡,這段時間宮裡發生的一系列變故她都不清楚。
“寧昭儀與安修媛貶為庶人,打入冷宮,和芳儀降為末等更衣……”
輔國公府支援瑾王叛亂,後果比鎮國公府滿門抄斬要好一些,輔國公府成年男子全部處斬,女眷及十五歲以下男子充為罪奴,與輔國公府有姻親或關係親近的,一律抄家流放。
當初鎮國公府滿門抄斬的例子在前頭,輔國公府恐怕留有後手。鎮國公雖然當初聲勢浩大,但和連、文這種源遠流長的老牌世家相比還是嫩了些,輔國公走錯了一步,到底沒讓整個連家滅族,只是恐怕是再爬不起來了。
“秋容華最近如何?”
“容華在娘娘離宮第二日來了一趟關雎宮被攔下之後便不曾來過了,也不曾見她出過築雪閣。”
鬱華瀲半眯著眼沉思,秋容華第二日來關雎宮是巧合還是察覺了什麼,有時候下面的人太聰明也不是好事。
不過只要不鬧什麼么蛾子,聰明點也好,至少秋容華到目前為止看來還是挺識趣的。
“娘娘,府裡傳了訊息,夫人生了位小公子!”玉簟匆匆走進內寢,將喜訊傳給主子。
“孃親生了?”鬱華瀲乍一聽玉簟還未反應過來,待消化完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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