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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如今還敢下毒,昌珉公主如今是徹底不將父皇放在眼裡了!”
幾人的臉色都不好看,墨離剛才敢當著眾人的面將荷包丟過來,已經是肆無忌憚了,而且短短時間,紀笙歌手心中的黑色就已經大了一圈,讓眾人看著心有餘悸。
暮雪急匆匆趕回棲梧院,白荷守在門口,見暮雪面色不好的回來,便對房裡說了一聲,然後推開房門直接讓暮雪進去了。
鳳七正在吃飯,瞧著暮雪的臉色不好,淡聲問了句:“如何了?”
暮雪低聲回道:“紀小姐已經中毒了,剛剛已經吩咐下去讓人抓著二公子去前院,那邊的事情也已經妥當了。”
鳳七拿出帕子擦了擦嘴,起身,唇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意:“走,我們去看看。”
暮雪點了點頭,隨著鳳七一起出了喜房,白荷也跟著一起往前院走去。
墨離原本是要回去找昌珉公主的,只是找不到了回去的路,正在敏親王府四處亂竄,卻突然冒出來兩個下人,看了眼他後直接抓住綁了起來,然後扛在肩上往前廳去了。
鳳七到前廳的時候,紀笙歌等人也才剛到,紀斐寒著一張臉,緩緩掃過宴席眾人,沉聲道:“昌珉公主呢?”
眾人原本就好奇,聽聞紀斐找昌珉公主也跟著四下看了看,卻根本沒找到昌珉公主的影子。
須臾,有敏親王府的下人扛著一人進了前院,而後將人直接放到紀斐跟前,回道:“少將軍,人抓到了。”
本以為是溜進府裡的小賊,細看之下,竟然是景王府的二公子墨離,被五花大綁著,之前的手印倒是淡了一些。
眾人心中驚了驚,還不等問什麼,便聽到墨離對著紀斐破口大罵道:“紀斐!你好大的膽子!你竟然敢讓人綁我?你等著,我讓皇舅舅將你革職查辦,治你個大不敬的罪名,砍了你的頭!還有你們長平侯府所有人的頭!”
墨離的話不禁讓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冷氣,這話未免說的太過放肆了,長平侯府在鳳國是什麼樣的存在,三歲小孩子都知道,別說今日綁了墨離,就是明著打了他,鳳帝都不會對長平侯府如何的。
何況紀家不是無理的人,定然是墨離做了什麼事情才讓紀斐如此。
“在皇上砍了紀家的人頭之前,本將軍先跟你把舊賬清算了!”紀斐將帕子裡包裹的荷包直直丟到墨離的眼前,指著它冷笑道:“你是你方才丟到笙歌臉上的荷包,你說這是阿七身邊丫鬟暮雪的荷包,可暮雪說這不是,笙歌沾了這東西后就中毒了,你是不是可以解釋一下,這是為什麼?”
紀斐一字一句都說得很清楚,額頭青筋一跳一跳,顯然是怒急了,硬生生壓著怒氣在和墨離說話。
眾人心中一驚,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紀斐身後的紀笙歌身上,同行的還有六皇子八皇子十皇子,以及禮部戶部兩位尚書的千金,看那凝重的臉色,可以看得出紀斐所言非虛。
鳳七站在人後,冷冷笑了一聲,寒聲道:“墨離,你的膽子越發大了,如今竟然敢下毒謀害朝廷命官!不知道是公主給了你這個權利,還是皇伯父給了你這個權利?”
論親疏,自然是鳳帝一母同胞的弟弟敏親王的獨女相思郡主和皇室的血緣關係要近一些,事實上,鳳七的身份一直都比墨離尊貴,今日墨離和昌珉公主鬧了婚禮不成,又下毒害人,就算是鳳帝也保不了他。
墨琉風站在人群中,一直都沒有開口,如今見鳳七出來了,微微皺了下眉,走到鳳七身邊,有些不贊成她現在出來。
鳳七對墨琉風投去一個安撫的眼神,接著從人群中走過去,停到紀笙歌的面前,問道:“是哪裡?”
紀笙歌乖乖將頭遞出去給鳳七看,掌心中的黑色輪廓又擴大了一倍有餘,鳳七的臉色越發陰沉,回頭瞪著墨離,字字冰寒淬毒:“笙歌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會讓你後悔的!”
鳳七看紀笙歌掌心的時候,很多人也都瞧見了,不禁嚇了一大跳,看那樣子可是劇毒啊,好像一直在擴散一樣,紀笙歌如今不僅是少將軍,還是鳳帝親賜的太子妃,更是長平侯的獨生女,只怕今日過後,長平侯府與景王府不能粉飾太平了。
“你胡說!那明明就是暮雪的荷包,我不過是撿來還給她而已,我哪裡知道什麼毒藥?是你們栽贓陷害我!”墨離這會卻是口齒伶俐,瞪著幾人就是一通大吼。
“你可以說長平侯府陷害你,難道六皇子八皇子十皇子他們也都看錯了?你丟了荷包過來,笙歌拿在手裡後就變成了這樣,墨離,你小小年紀竟然就如此歹毒心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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