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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與匈奴交戰。
她於是抓住機會,從匈奴軍隊手中逃出,與當時還是副將的薛況遇到。
為了不被匈奴那邊抓回去,胡姬冒險為薛況等人提供了一個絕密的訊息,在這一仗之中起了很關鍵的作用。
當時的匈奴軍隊,很快被大夏擊潰。
那胡姬,便也再沒有回過西域。
一個是少年將軍,一個是美豔胡姬。
一段邊關的風月情話,不就這樣生出來了嗎?
只是……
那胡姬的下場不大好。
說是跟薛況回了京城後,就因為水土不服病倒,沒幾日便死在了府裡。
至於到底是不是真的“病死”,誰又關心?
她留下來的,只有薛廷之。
這個孩子,或者說少年郎的存在,簡直像是橫亙在薛況與原身陸氏之間的天塹鴻溝,是一道無法彌補的裂痕。
陸錦惜曾翻閱過舊日府裡的賬本,知道在份例上陸氏並未苛待這個庶子,但也幾乎不聞不問,一應吃喝沒短少罷了。
想來,算不得很待見。
琅姐兒則是陸氏的幼女,比長女薛明璃小三年,如今七歲。
陸氏待這兩個嫡出的姑娘,自是愛若明珠,琅姐兒身為幼女,更是疼得不行。
可白鷺卻說“又往大公子那邊跑”,倒像是不聽陸氏的話,與薛廷之走得很近。
這怎麼也不應該啊。
陸錦惜的眼簾,慢慢地垂了垂,手指搭在微有涼意的小方几上,陷入了沉思。
白鷺則是心中忐忑。
夫人一向不喜歡琅姐兒與大公子走太近,每每總是敲打著,可這半個月來她病著,也根本空不出心力去管孩子們。
這不,琅姐兒便又悄悄去了。
她生怕陸錦惜生氣,眼見她好久沒說話,便吞了吞口水,小聲道:“要不,您現在病也好了,叫姐兒們來請個安?”
原本晨昏定省都是有的,只是陸錦惜病著已久,一則沒力氣,二則怕過了病氣,早免了。
就是病好,也不過才這兩日的事。
今日一早她趕著上香,還沒進寺門就出了薛況的事,回來又是好一陣折騰,連著長公主這件事在內,算得上是連軸轉。
眼下,其實已經有些乏累。
只是聽了白鷺的話,陸錦惜看了一眼外頭的天色,聽著那呼呼的風聲,只道:“天色還不算很晚,剛近黃昏呢,風又這樣大。璃姐兒與琅姐兒都算不得身子骨硬朗的。你給我尋件厚些的斗篷,我親自去看看吧。”
“是,那奴婢找找。”
白鷺想想也對,便應了,果去對面屋子翻了一領厚厚的雪狐裘大斗篷,給陸錦惜披上了。
這還不夠。
她想想又把那兔毛手籠給換了,說道:“姐兒們雖住得近,可身子骨真弱的是您。眼瞧著近暮了,天又涼,這雪貂手籠是前幾日奴婢新制的,該更暖和些。”
陸錦惜披了斗篷,又把手放進給她的新手籠,才算是妥了。
臨走前她吩咐屋裡丫鬟:“遲哥兒那邊也好生看著,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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