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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打過電話給當年看護你的一名護工,她回憶起來,說你有一次曾經告訴她你交了一個好朋友,你們年紀相仿,愛好一致,非常合得來,但是你的朋友怕羞,不願意見你之外的其他人。”
“當時療養院裡並沒有符合這樣形象的病人,護工只當你發病胡言亂語沒有在意。不過我猜測,當時你提到的好朋友就是你在閣樓遇上的,對不對?”
“他的確不是真實存在的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活在過去,活在幾十年前,那時的他,就同十年前的你在一個的年紀。”
安潯的聲音很淡,卻透著濃濃篤定。
她很自信也很聰明,甚至無需求證,她看都不需要看對面的楚沐陽一眼,單從他身上隨著她話落一瞬沸騰起來的黑暗氣息就能判斷,她再一次猜中了。
楚沐陽“認識”雲若那一年二十歲。
那年他幾乎看遍了圖書室的書,有一天不知不覺走到了圖書室最裡層,挑了一本很舊的黃皮書翻開,結果在那本書裡看到了一個名叫雲若的人留下的讀書筆記。
那些書大多是一些古籍還有解放前的書籍,因為看不懂楚沐陽一直沒有碰。
直至接觸到雲若的筆記,楚沐陽發覺註釋了這些筆記的書讀起來意外變得輕鬆自如,偶爾看到的那些批註還和自己心裡的想法常常不謀而合。
這樣的感覺很微妙也很舒服,楚沐陽很高興,那段時間他幾乎整日泡在圖書室裡,一口氣讀掉了大半書櫃的書,同時對這個署名雲若的書友生出了無比強烈的好感。
直到有一天他翻看一本語錄,在書頁裡找到了雲若留下的一個字謎,他很有興致的花時間解出來,最後得到一條指令,將他稱作有緣人,說如果他願意的話,能否去圖書室的閣樓取一樣東西。
楚沐陽當然懷著激動的心情去了,根據指令在閣樓東面的牆壁上找到了雲若提到的方磚,那磚當時是被石灰同水泥完全封死在牆裡的,楚沐陽偷偷去院子裡找了一塊較為鋒利的石頭,躲在閣樓裡偷偷挖了一個星期,終於把那塊方磚撬了下來,找到了裡頭藏著的一本日記…
安潯並不知道當年的楚沐陽在閣樓牆面的黑洞裡找到了什麼。
她只知道那晚她開啟那個被重新填補回去的黑洞,在裡頭看到了刻在最深處的一排紅字。
因為角度問題那字跡潦草,卻能分辨得出來和閣樓外牆上刻著的四條語錄並非一個人所寫,那條語錄她拍下後回來查過,也是聖經裡的句子。
【我曾給她悔改的機會,她卻不肯悔改她的淫行。天國近了,你們應當悔改。】
這一句的下面還潦草刻這另一句——
【她是撒旦,而他是路法西。】
正是從一明一暗兩處聖經語錄中,安潯判斷出了兩個人的存在。
而這兩人的交集很可能就是當初藏在牆體中的東西,那樣東西讓後來再牆內刻上語錄的人變得狂躁不安心緒不寧,精神飛快脫離正常軌跡,如今觀察到楚沐陽,安潯基本確定留下之後字跡的人便是他。
楚沐陽在雲若留下的日記裡看到了一場驚天大秘密!
日記中記錄,早在幾十年前,當趙晶玲的父親趙坤趙晶玲的爺爺趙滿江經營著名山療養院的時候,就暗中在療養院的掩護下開設地下妓館。
他們起初只是用療養院做掩護,招募高階妓女為達官顯貴提供服務。
直到趙坤那一輩,卻漸漸變本加厲演變成了偷偷逼迫病情嚴重的病人賣身,以取悅當時具有特殊愛好的權貴!
當時剛剛建國不久,法治還不完善,精神病院相對處於盲區,而這群可憐的病患更是邊緣人氏,幾乎沒有人權也沒有可以依附的物件。
他們很多甚至系出名門,所以無論氣質還是長相都屬商城,這樣病人一旦家道中落或者被確定無人問津之後就會被逼迫成變態嫖客的玩物,往往折磨個幾年就會不成人形,最後隨便找一個理由弄死,埋在名山後院裡!
可憐的雲若,就是當年遭遇這場悲劇的病人之一。
他在日記裡詳細記錄了很多細節同證據,當然同時也猛然抽開了楚沐陽心中那扇緊閉了二十年的大門!
看了雲若的日記之後楚沐陽才知道自己經歷了什麼,原來他和雲若一樣,都是趙家父女的犧牲品!一時打擊過大悲憤交加,他差一點沒暈死過去!
拿著雲若的日記本,楚沐陽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他恨死了趙晶玲也很死了名山療養院,只是他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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