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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醉了沒?”
“本來沒醉,聞著你的味道倒是醉了!”皇甫玹說著還在水雲槿脖頸裡蹭了蹭,濃濃暗啞的聲音魅惑至極。
水雲槿被他蹭得有些癢,想著他醉了就回去睡覺,她只是動了動,皇甫玹手臂收緊,她被牢牢地固定在皇甫玹懷裡,“我們回房吧!”
“有人快來了,若是留他們兩人在這裡,打起來我們也睡不安寧!”皇甫玹聲音淺淺,很難想象醉酒的人說話還能如此流利,如此不緊不慢。
聞言水雲槿眉頭凝了下又舒展,對於來人她也猜得出是誰,不過皇甫玹說的對,那兩人絕對會打起來,“那你難受嗎?我拿杯水給你。”
“不要,你讓我抱著就好!”皇甫玹又是蹭了蹭,聲音著帶著醉態的乖順,有些孩子氣,不過還挺可愛的!
楚承宣坐在一旁,俊逸的容顏盡是嫌棄和唾棄,眉頭皺起,兩罈子酒能把皇甫玹灌醉?他也就哄哄水雲槿心疼,順便討點便宜,他真是快看不下去了,這兩人虐光棍沒底限是吧!
忽然一絲輕響衣料翻飛傳來,轉眼間院中已經多了一人。
水雲槿看著來人突然而至,朝著幽暗的夜空翻了個白眼,“這份翻牆而入的本事做賊絕對沒問題!”
江宇祈抬腳的動作一頓,清俊白淨的麵皮不自覺地抽了下,水雲槿口齒犀利他是見識過的,須臾,他嘴角勾起慣用的笑意上前。
“我還以為郡王妃見到我會感激一番,沒想到我這麼不受人待見!”江宇祈含笑說著,人已經到了近前,隨意的語氣不知是在調侃自己,還是在指責水雲槿。
水雲槿自然聽得出來江宇祈的話,他說的感激無非就是在宮宴上他打斷了江秋蕪即將出口的愛慕和她對皇甫玹的垂涎,“祈王可以不用爭做好人,她要自找難堪,沒人會攔著她!”
“那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不過郡王妃還是小心些好!”江宇祈笑意溫和,雖然嘴上說著自作多情,可那臉上絕對找不出一絲尷尬和不好意思!
水雲槿看著江宇祈,當真覺得他就是個笑面狐狸,想激怒他也不容易,可他又故作獻媚似地幫了自己,他這般深沉的性子做事必定都是含了用意的,“坐吧。”
江宇祈笑了笑,從善如流地在桌前坐下,漆黑的眸子在院子裡轉了一圈,似乎對這院子裡的擺設極為滿意,最後他目光定在水雲槿身上,確切的說是定在水雲槿和皇甫玹身上。
皇甫玹抱著水雲槿,整個人埋在水雲槿脖頸裡,只能看到他白衣墨髮,水雲槿坐在皇甫玹腿上,面色如常,想來這樣的恩愛早已經習以為常,不過怎麼說他也是外人,在他面前這樣真的好嗎?半晌,他含笑愉悅的聲音響起,“玹郡王這是喝多了!”
水雲槿知道江宇祈在樂什麼,想看他們夫妻的笑話,她絕對效仿皇甫玹一杆子拍死的作風,淡淡道:“祈王面不改色,想來兩罈子酒還不夠!”
江宇祈勾唇,“若是有郡王妃這樣的賢內助,我也想醉!”
“江宇祈,你說夠了沒?大半夜跑來你就是來扯淡的是吧!”楚承宣受不了江宇祈故作磨嘰,怒氣沉沉。
“楚世子這急躁的性子這幾日越發見漲啊,你沒看郡王妃都如此淡定!”江宇祈的不急不慌,和楚承宣的氣急敗壞成明顯對比。
“要說淡定的還數祈王在行,從來到京城所有的事都按著你的心思一點點上演,這份胸有成竹,我是萬萬不敢相比的!”水雲槿挑眉看著江宇祈,語氣裡不乏揶揄。
“我的心思?我志在顧小姐……”江宇祈笑意濃濃。
“江宇祈,你想死是不是!”楚承宣臉色一沉,拍桌而起。
“楚世子對顧小姐之心還真是令人敬佩,不過……”江宇祈正欲說什麼,水雲槿忽然開口,“深更半夜擅闖瀾王府,來人,把他請出去!”
話音剛落,暗處裡現身數十名黑衣衛,手握鋒利的冷芒劍指江宇祈。
江宇祈一看,頓時愕然,繼而笑意深深,這個女人的果斷機智比之世間男子還要高上許多,看來這次他不枉此行!
楚承宣看著這一幕,當真是樂開了花,水雲槿的脾氣比皇甫玹還要有過之而不及,總是在突然之間令人措手不及,她對事對人都著不同的方式方法,而且說一不二,通常讓人應接不暇,這下江宇祈不吃點苦頭,今兒是過不去了,他有好戲看了。
“看來郡王妃比楚世子還要急躁,多聊幾句私交都不行!”江宇祈緩緩起身。
“大半夜我不睡覺跟你在這兒閒扯,你以為你是周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