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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欣茹在觸到皇甫珩冰冷的視線,她身子一縮,難道她又哪裡做得不對?
“皇兄何時這般關心玹郡王的妻子了……”壓抑低沉的氛圍中,江秋蕪又添了一把火,直接燃成熊熊大火,試想這句話又讓多少人想入非非!
皇甫玹面色驀地一沉,瞬間陰沉凌厲的眸子射向江秋蕪,如寒冰利器一般攝人。
江秋蕪只覺得通體一涼,心忽然就滯了下,那一眼她竟然有些慌有些膽顫!
“本王可還記得皇妹在殿上說過最是羨慕郡王妃,還以為皇妹會向著郡王妃,這才幫著多了句嘴,原來皇妹只是嘴上說說,並非真心實意與之相交……”江宇祈笑得極是隨意,他也不解釋反倒不緊不慢地將江秋蕪拖下了水。
“皇兄這是何意?我不過是隨口說說罷了!”江秋蕪面色一緊。
“那樣的話也能隨口胡說的嗎?你有什麼企圖以為誰還看不出來是吧!”皇甫贇瞥著江秋蕪嗤了聲,滿滿都是不屑。
“好了!”皇上忽然開口,聲音暗沉得厲害。
江秋蕪的心思他不是沒看出來,可他卻不想理會,那丫頭總有辦法應付,還用不著他出手,只是這些人各謀異心,手段卑劣,實在讓他生氣!
皇上銳利的眸子看向莊貴妃眉頭皺了皺,最後定在水欣茹的身上,“你該適可而止了,別以為有點小聰明就能隨性妄為,身為王妃,如此膚淺善妒,還如何在人前立足,若是再不收斂,你就不用再進宮了,今日朕就罰你……”
水欣茹還沒聽完就臉色一白,腳下不穩跌在了青石板上,她萬萬沒想到自己會落到這種地步!
擠在人群中的卜若紫如花的小臉似霎時怒放的嬌花,心裡別提多解恨,尤其是看到水欣茹慘白的臉,水欣茹絕對想不到會引火燒身,而她親近水雲槿果然沒錯!
“皇上息怒,是老臣教女無方,還請皇上責罰老臣!”站在人群中的水懷泉一見皇上怒沉的臉,他就知道今天水欣茹犯了天顏,必定要受到懲罰,所以他趕緊出列,希望皇上看在他的面子上能夠從輕發落,已經有些嚇傻的蘇倩也趕緊上前跪下。
兩人跪在兩拔人的中間,誠惶誠恐!
皇上抿著嘴看向水懷泉,倒是沒再說下去,心裡對水懷泉這些年的欺瞞甚是惱怒!
“都是兒臣約束不力,以致王妃胡言亂語冒犯天顏,還請父皇降罪兒臣!”皇甫珩站了出來,恭身請罪,如今這個緊要關頭,他不希望侯府在這個時候出差錯!
皇上仍是怒氣不散。
“她們是一起長大的姐妹,許是在侯府時胡鬧慣了,皇上切勿動怒!”莊貴妃溫婉地笑著,一句一起長大的姐妹就將水欣茹的惡意中傷變成了姐妹之間的胡鬧!
“娘娘說的極是,她們兩姐妹從小一起長大,不分彼此,難免心直口快了些,望皇上恕罪!”水懷泉順著莊貴妃給的臺階趕緊爬了下去。
“心直口快?侯爺就是這樣敷衍本郡王的嗎?事關本郡王的女人豈容得你三言兩語就能搪塞過去的!”一直不曾開口的皇甫玹聲音淡而低沉,不見有多重,卻透著冷厲冷寒令人震攝。
莊貴妃聽到皇甫玹的聲音,有片刻的怔愣,此時才注意到皇甫玹也在,見他滿身凌厲煞氣,她眼中故作柔和的笑意忽然就滯了一下,不管怎麼樣,她從來都沒想過會把皇甫玹怎麼樣。
可是如今看來他早就對自己起了戒心,該知道的他應該都已經知道,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她也不會再用盡心力浪費在與自己敵對的人身上,片刻,她眼中所有的感情斂去,又染上了溫婉柔和!
“老臣惶恐!絕不敢心存敷衍,還請玹郡王恕罪!”水懷泉仍是俯在地上,聲音高揚。
“是不是敷衍?侯爺心知肚明,下不為例,否則別怪本郡王不講情面……”皇甫玹聲音清清淡淡,可所有人都不會懷疑他的話,更不會以為他脾氣好。
這段時間來京城裡流傳的都是他如何寵如何愛著自己的妻子,以致於險些忘了他原先的本性,這位爺可不是誰都能惹的主!
“老臣多謝玹郡王!”水懷泉心裡恨極怒極,卻也只能咬著牙說著感恩的話,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他渾濁陰森的目光射出陰冷嗜血的冷芒。
皇甫玹淡淡瞥了一眼水懷泉,深邃的眸子深不見底!
御花園裡的所有人都只是垂首聽著,縱然水懷泉是朝中重臣,又有侯爺的封號,可對上瀾王府,他也是不夠怎麼瞧的,皇上終歸還是看重自己人,當著他的面豈容得外人置喙皇室宗親的事,所以他們只能聽著,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