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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木偶。
水懷泉亦是滿面鐵青,事己至此,已經無力換回,只能咬牙認了。
正在此時,一個身穿侯府管家服飾的中年男人急步走了進來,對著眾人深施了個大禮,恭聲道:“侯爺,瀾王府的何管家來了,還帶來幾十車的嫁妝,說是……”
“你讓人抬進府中,派人好生看管,另外請何管家進來。”水懷泉畢竟是久經官場,很快便接受了事實,當即立斷道。
“奴才請了,可何管家說請咱們快些清點,別誤了他去珩王府……”那管家亦是一頭霧水。
水雲槿看著管家匆匆走來時,她知道時間趕得剛剛好,可為什麼是何管家?她不是已經跟母妃借了瑞嬤嬤嗎?
何管家是爺爺身邊伺候的老人,他怎麼會知道?為什麼她覺得這麼怪異呢?揚眉看著身邊悠然自若的男人,心中已然有了計較。
蘇倩一聽清點,心中頓時一咯噔,那些東西哪能暴露在人前,若是被皇甫珩看到,那真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她甚至不敢想若被水雲槿以外的人發現那些嫁妝全是假的會有什麼後果!
一心急著試圖掩蓋,也顧不上心疼,利索地站起了身子,硬是乾巴巴地笑了出來,“侯爺,還是我親自去看著吧,下人們粗手粗腳的,我不放心!”
水懷泉瞼下眸子,“去吧,好生照看。”
蘇倩像是得到了特赦趕緊福了福身退了出去,一旁看戲的水雲槿淡淡淺笑,細白的小手輕輕晃著青玉酒杯,那模樣幾分慵懶幾分自在,她知道蘇倩是急著毀屍滅跡去了。
其實她原本想著讓人直接抬進珩王府,好惡心死皇甫珩,可後來想了想這點懲罰對他似乎太輕,光是一點錢財對他來說不算什麼。
可對蘇倩夫婦卻不一樣,蘇倩有多愛錢她怎會不知,所以這次她一定讓這對惡毒夫婦肉痛到死,想著不知覺又揚起了酒杯,一聲溫和清潤的聲音突然響起,揚起的手也被他按了回去,“不許喝了,若喝醉了耍起酒瘋來,我可治不住你!”
水雲槿嘴角一抽,一杯酒而已,哪裡就醉了,而且論無賴論裝瘋賣傻,她哪裡比得過他的本事,愛做戲的男人!
挑了挑眉朝別處看去,正對上皇甫珩審視深究的目光,她撇了撇嘴,轉向別處,又見水懷泉陰沉冰冷的目光正凝視打量著自己,再轉了個圈,水欣茹也是一臉嫌棄鄙視地瞪著自己,她笑,這都什麼意思!
那是她不知道這樣的皇甫玹有多驚人,那不緊不慢的幾句話讓桌上的幾人頓時變了臉色,這還是那個胡鬧成性、不知天高地厚的第一紈絝嗎?還有人是他治不住的?
這京城上下哪個不是對他退避三舍,能不正面衝突儘量繞遠了走,可讓人想不到的是他對自己妻子的態度卻是遷順討好,語氣雖帶些嚴厲卻不失溫和,又多顯無奈,一副以妻為尊的好好相公模樣,依他的狂妄霸道性子能如此在人前表現出畏妻,那說明什麼?
說明這個紈絝公子是真的對水雲槿上了心!他何時在意過別人的眼光!
再看兩人眉目含情、卿卿我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兩人情投意和,必定琴瑟和諧!
只是他們想不明白的是水雲槿到底用了什麼手段能得他的眼,他這些年雖名聲在外,可從未傳出過他喜女色,卻是被水雲槿這個低入塵埃不受待見的給降住了,真是京城一大奇聞!
坐著無趣,該辦的事也已經完成,那幾道炙熱燙人的視線依然緊緊壓在身上,讓她極為不爽,起身說了句什麼,便領著如琴走了出去。
出了大廳,主僕兩人很是輕車熟路地徑直朝著後院走去。
如琴盡心地跟在身後,看著前面水雲槿明顯加快的速度,她眉頭越是皺緊,從出了前院越往前走就越偏僻,連著景緻都差了許多,零散的幾顆參天大樹,地面的枯葉幾許,盡顯蕭條頹敗!
少夫人不回自己的院子休息怎麼跑來這又偏又亂的地方來,果然,看著水雲槿腳步頓住,她抬頭去看,大大的浣衣房三個大字出現在眼前。
過了好一會也不見水雲槿開口,如琴忍不住細聲問道:“少夫人,咱們這是……”
“水雲槿的前十年都用在了這裡和膳房,我來看看。”水雲槿突然笑著開口。
如琴一愣,前十年?少夫人如今才不過十五六歲而已!哪家的千金小姐會熟悉這種地方!
雖然也聽說過不少京中的傳言,可自那日早晨一見,她就更加相信傳言十之八九不可信,也就沒當回事,此刻她突然有些明白了,先前在大廳時她就覺出少夫人對侯府夫人的態度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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