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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做得最錯的一件事,就是把對言暉的情意轉加到你身上,你實在罪大惡極,罪不可赦!”皇上聲音極沉極重。
“皇上,老臣自知罪不可恕,但總歸將大哥的女兒養大成人,之所以非殺她不可,實在是已經被她逼到走投無路了,這才下此狠手,請皇上看在老臣養大了大哥的女兒,從輕發落吧!”水懷泉以現在還妄想著能保住一命。
水雲槿只覺得好笑,她是真的笑出了聲,“見過卑鄙無恥的,你堪稱第一!”
水懷泉眼睛一眨,眼中有著慌亂無措,這個時候還要臉有什麼用,能活著才是真的!
其實皇上根本不想再聽他們說什麼,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來,他豈能再容,“傳朕旨意,水懷泉用心歹毒,謀殺親兄,卜天浩,劉子齊為禍朝綱,心狠手辣,三人罪惡滔天,其心可誅,罪同謀反,以謀逆罪論處,另著家眷發配塞北苦寒之地!”
“皇上…皇上…皇上…請皇上手下留情啊……”三人一聽瞬間萬念俱灰,死字剛剛好砸在他們頭上,那種絕望在臉上,顯得那般膽怯和恐懼!
“來人,押下去!”皇上不想再看,大手一揮,已經將小院包圍的御林軍一鬨而入。
“皇上……”這時,水雲槿忽然開口,她走到皇上跟前,低聲說了幾句。
就見皇上點了點頭,水雲槿示意了下亦森,亦森和季青抓住水懷泉和卜丞相,就像抓住兩隻鴕鳥一般地拎了起來。
水懷泉知道這次大難臨頭,己無生還之機,他抬頭看了一眼水雲槿,忽然喊道:“皇上,老臣有話要說,老臣還知道一件誰也不知道的事,就是我那好……”
水雲槿眸子一涼,她心知水懷泉想說的是什麼,從一開始“水家大公子”的顧慮除了自己,就是如今的魔教眾人,她能讓這三個老賊原形畢露,自然不會讓他說些不該說的,她朝著亦森眨了下眼睛。
亦森點頭,手中長劍劍柄一動,正打在水懷泉的胸口上,還未完全長好的傷口再次溢位血紅,一張老臉憋得通紅,傷上加傷,讓他連話都說不出來,片刻,就已經讓亦森拎出了小屋。
皇上看著還跪爬在地的劉子齊,只一眼就收了回來,“阿玹,這裡的事交給你和雲槿,與外人勾結,如此大逆不道的人,朕絕不會輕饒!”
地上的劉子齊猛地抬頭,驚得目瞪口呆。
皇上沒有再看他,當先出了房間,身後一眾王爺公公緊跟其後,回京!
皇甫珩還站在那裡,並沒有急著走,他目光直直看向水雲槿,“父皇有多在意水家大公子的死,眾所周知,不過…一下子搬到堂堂丞相,風光多年的水侯爺,實在不簡單,真要恭喜你!”
水雲槿挑了挑眉,沒有吭聲。
皇甫珩也沒想水雲槿會回答他,他又看了眼皇甫玹,轉身離開。
水雲槿看著他離開,水潤的眸子看向皇甫玹,“他那是羨慕的意思嗎?”
皇甫玹笑了下,如玉的手輕撫著水雲槿凝脂般的臉頰,溫聲道:“那兩個都是他的心腹,如今一夕間淪為劫下囚,又都是因為你,他怎麼高興的了!”
水雲槿眨了下眼睛,不以為意,“可是他不高興,我很高興,誰管他高不高興呢!”
皇甫玹寵溺地揉著水雲槿的臉頰,“對,誰都不用管,只有你高興就行!”
水雲槿從善如流地點頭,對於不在意的人,不在意的人,她一向不會投入一分一毫的感情,她也沒有那氾濫的同情心!
須臾,她目光轉向呆愣的劉子齊,“把他拉過來,別在那裝傻充愣!”
藺寒點頭,上前拎著劉子齊的衣服將他提了過來。
水雲槿看著他呆滯的眼神,嘴角扯了下,“是不是很疑惑皇上都已經知道了你為了銀子甘心給明天鴻做奴才,為什麼還沒有發落你?也沒有讓你再進天牢,心裡忐忑忡忡,對吧?”
劉子齊瞳孔的神色悄然凝聚,總算是回過了神,“你這是栽贓,你有什麼證據我投靠明天鴻,我和他就是生意上的往來,求他幫忙,只是為了對付你,你休得胡說!”
“不見棺材不落淚,嘴巴還挺硬!”楚承宣笑眯眯的,可那眼中的殺意顯露無遺。
水雲槿笑了下,“那你私鑄的那些兵器呢?”
劉子齊瞳孔猛地放大,“你…你怎麼知道?誰告訴你的?”
劉子齊越是表現得震驚,水雲槿笑得越是隨意,“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別告訴我,那些數以累計的兵器你是為昌永鑄的,那個地方隱藏了三年,這三年之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