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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宴才散,皇上皇后都還坐在那裡,自然很多人也不敢走,就連蕭之遠也在,而殿外守著御林軍,宮外卻是守著護城軍。
“皇后還有事嗎?”皇上眯著眼睛看向身邊身著華麗鳳袍,神情淡然的皇后。
“明天又是新的一年,臣妾想多陪皇上一會兒。”皇后含笑道。
“皇后有心了,只是天色己晚,讓諸位大臣回府與家人同聚吧!”皇上擺了擺手。
“皇上可真是體恤朝臣,什麼時候回去?反正也不耽誤這一會功夫,都坐下,今夜誰都不準走!”皇后揚聲。
“皇后這是想做什麼?連朕的話都敢忤逆嗎?”皇上沉怒。
皇后卻並未放在眼裡,仍然笑意盈盈,“臣妾不敢,臣妾只是想請眾位大臣看一場好戲,看清楚明天的太陽是什麼樣子!”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無須再裝神弄鬼,有話直說!”皇上一甩衣袖,猛地站了起來。
皇后坐著未動,似乎成竹在胸,“皇上既然想聽,那臣妾可就說了,臣妾想請眾位大臣親眼見證皇上退位!這北晉朝堂,皇上該讓位了!”
“你這是謀反!這北晉江山是朕的,朕只會留給自己的兒子,別的無論是誰,都是謀逆!”皇上震怒,聲音震得整個大殿都在晃動。
“那皇上自己覺得守得住嗎?你不在位這幾年,你以為這北晉江山還是你的嗎?”皇后不屑一笑。
“你這個毒婦!你串謀大逆不道之人,給朕下毒,你對朕無情倒罷了,可是逸兒,琛兒都是你的親生兒子,你怎麼能連他們都不放過?你不配為人母,更不配戴上這鳳冠!”皇上大怒,揚手指著皇后,著實是恨極了。
皇后冷哼了聲,“皇上可別冤枉臣妾,臣妾何時給皇上下毒了?逸兒,琛兒現在不都好好的,臣妾可是他們的親孃,虎毒尚且還不食子呢!”
“娘娘確定自己是親孃嗎?十月懷胎的滋味,你真的嘗過嗎?”就在皇后話落,殿外忽然傳來一聲質疑的聲音。
皇后心頭一緊,大殿裡的人也都震驚,剛剛那話實在讓人聽得雲裡霧裡,蕭之遠聽得出來是水雲槿的聲音,他嘴角揚起,一個文文弱弱的少年總是能一鳴驚人,驚世絕俗,他怎麼能讓人那麼想去探究他呢?
不一會兒,水雲槿身後跟著紫霞藺寒慢慢走進了大殿。
“你…你竟然沒有……”皇后看著水雲槿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心頭大驚。
“我沒中毒是嗎?娘娘忘了我會醫術嗎?那杯茶裡的毒我早就知道,之所以都喝下去,是不想讓你懷疑!”水雲槿笑道。
“不可能,你中了我的毒,怎麼可能還活著?你到底是什麼人?”皇后震驚。
“不可能我現在也站在你面前,你該相信自己的眼睛吧?只是我很好奇你是什麼人?”水雲槿反問道。
“雲公子剛才的話是何意?朕不明白。”皇上看向水雲槿問道。
“這要問問娘娘,她一個二十出頭的姑娘怎麼能生出兩個那麼大的兒子?”水雲槿笑看著臉色越來越白的皇后。
此話一出,所有人瞪大了眼睛,二十出頭?兩個兒子?北晉皇后?
“你胡說什麼?我是北晉皇后,誰人不知,你休要在此胡言亂語,否則本宮就治你個大不敬之罪,淪罪當斬!”皇后用怒火來遮掩她內心的恐慌。
“如此完美的幻術的確瞧不出一絲一毫的破綻,難怪你在宮裡橫行這些年,從未讓人發現,就連皇上都沒看出來!”水雲槿聲音沉了些。
“你…你休要在此蠱惑人心,你來路不明,身份詭異,分明就是心懷不軌之人,來人,將他拿下,就地處死!”皇后一聲大喝,暗處裡一下子出來數十人。
“放肆!身為幽笙閣的奴婢,竟然敢對少主無禮,以下犯上,你就不怕受萬蛇噬心之苦嗎?”紫霞猛地上前兩步,將水雲槿護在身後。
皇后一聽幽笙閣,臉色頓時一白,她緊緊打量著水雲槿,半晌,眼中有著決絕,“少主…本宮不知道什麼少主,只知道他妖言惑眾,為禍朝綱,應該以死謝罪!”
“秋姐姐做皇后做久了,竟然連出身都忘了!”紫霞微微挑眉。
“你是誰?你怎麼會……”皇后目光定在紫霞身上,似要看出什麼。
紫霞沒吭聲,只是用衣袖遮住臉,須臾,她放下衣袖,那張臉依然變回了原來的模樣。
“紫霞?你是紫霞?你怎麼會在這裡?”皇后萬萬沒想到在這裡竟然會見到以前的舊人。
“秋姐姐終於認出我了嗎?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