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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青天白日,江秋蕪卻是睡得正香,寢殿裡極是奢華,一應的色彩擺設都是粉紫的色調,極具魅惑,空氣裡溢著濃濃的甜膩氣息,粉紫紅色的錦帳裡,她衣衫盡解,小臉泛紅,裸露在外的肌膚紅痕點綴,身側兩邊各躺著一個細皮嫩肉,水靈靈的少年,皆是一絲不掛!
三人還在熟睡中,殊不知有人潛入,悄無聲息地點了她的穴道,隨意給她披了件衣服,就扛了出去。
另一間偏殿裡,江秋蕪就那麼躺在那裡。
殿裡還有兩人,皇甫玹看著牆上的一幅畫,一直未動,倒是一旁坐著喝茶的江宇祈,看著地上近乎赤裸的江秋蕪,臉都要綠了,這些個暗衛真是越來越不會辦事了,“來人,再給她穿件衣物,省得髒了本王的眼!”
不一會兒,大殿的門開啟,一個年紀不大的暗衛面不改色地替江秋蕪穿好了衣物。
江宇祈看著江秋蕪佈滿潮紅的臉,又怒又氣地嘆了聲,“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須臾,皇甫玹緩緩轉過身子,在桌前坐下。
這時,江宇祈對著暗衛點了點頭,就見那暗衛將事先準備好的一桶涼水對著江秋蕪倒了下去,如今這天雖算不上前些日子的寒冷,可畢竟還是二三月的季節,一桶涼水下去,那也是夠她受的!
就聽江秋蕪“啊嗚”一聲,猛地坐起了身子,從頭溼到了腳,嘴唇瞬間凍得發紫,她正欲發火,卻在看著陌生的房間,眼前站著的面無表情的暗衛頓時噤聲,她不是自己寢殿嗎?
再轉頭,瞳孔驀地放大,皇甫玹?他怎麼會在這裡?外面有近萬人把守,他怎麼能進得來?
“你們想幹什麼?我到底還是南梁公主!”
“南梁公主?殺了你又能如何?”江宇祈嗤笑一聲。
“江宇祈,你別忘了,母妃和舅父背後還有凌太子在,你敢殺我?”江秋蕪有恃無恐,她料定江宇祈不敢殺他,不過…她目光看向皇甫玹,“榮王最好不要插手此事,否則…昌永會落得個什麼下場,還真不好說……”
皇甫玹看了她一眼,忽然起身,似乎再不願看第二眼,對著江宇祈道:“你自己看著辦吧!”
江秋蕪看著皇甫玹眼中的嫌惡和不屑,一下子怒上心頭,他從來都不正眼看她,不管是秋莞月還是南梁公主,一眼都沒有,她就那麼醜陋,讓他一眼都不想看嗎?
“水雲槿情願死在別的男人懷裡,都不願意留在你身邊,枉你對她痴心一片,真是讓人覺得可憐!”
皇甫玹腳下驀地頓住,江秋蕪臉上頓時染上得意!
“你倒是什麼都知道!”江宇祈不鹹不淡地看了眼江秋蕪。
江秋蕪冷笑一聲,目光仍凝在皇甫玹身上,“看著你被她矇在鼓裡,我還真是有些不忍,你還不知道吧,水雲槿命不久矣,她自己早就知道,她卻一直瞞著你,這件事我知道,皇甫珩知道,就連凌肖堯都知道,唯獨你不知道,虧你為了她,說什麼一生只娶一妻的誓言,她卻如此欺騙你,到了最後,她卻只願死在凌肖堯懷裡,我想那是什麼意思,不用我多說了吧,在她心裡凌肖堯比你重要的多……”
“你胡說什麼?什麼死不死的?雲槿若真生了大病,怎麼可能瞞得過和她日日相處的阿玹,你休要藉機挑拔!”江宇祈說這番話並不是為了套出更多的話,他是真的覺得驚駭,那晚水雲槿吐血的時候,他親眼看著,如果水雲槿真的命不久矣,以她和皇甫玹的感情,定然會對他隱瞞,可如果真是這樣…
他目光不自覺看向皇甫玹,卻只能看到一個背影。
“大病?”江秋蕪哈哈大笑了起來,“大病倒還好了,就怕是治不好的病!”
“你有話就一次說完。”皇甫玹驀地轉身,面色清寒。
落在江秋蕪眼裡,只覺快意,不管皇甫玹會不會覺得水雲槿欺騙了他,光是讓皇甫玹大吃一驚,就夠她這些年所受的屈辱了!
“她中了七花草之毒,無解!”
“七花草…那是生長在南疆的一種致命的毒,雲槿怎麼會中了七花草的事,不可能!”江宇祈頓時站了起來,七花草在南疆算是奇毒了,不是說它的毒性,而是解藥只有下毒之人方能解除,如果私自配製解藥,用錯一味足以致命,放任不解只有等死,雲槿當年只是侯府一個不受寵的嫡女,有誰會對她下那樣的毒!
皇甫玹心頭一時激起萬丈激流,渾身血液在吼叫在沸騰,明明身子沉得厲害,可他還是穩穩地站著,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氣才能還站在那裡,他是知道七花草毒的特別之處,只是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