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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了?所以說,昨天他是真的想睡她?但昨天她抗拒的表現並不明顯吧?還是說,今天她特意將月季帶來的行為,給了他更多提示?
“回話!”見海棠久久不答,端木夜已沒了耐心。
海棠嚇得一個哆嗦,趕緊垂下視線低聲道:“奴婢卑賤,世子爺您天生高貴,能看上奴婢是奴婢之大幸,奴婢哪裡會不願……”
這時候她能說“對我就是不願意”嗎?她這要是說了,就是在嫌棄世子,他能高興麼?他面子受損,倒黴的當然還是讓他沒面子的她了!他平常心情不好都能隨便弄死個人,更不用說她這種傷他自尊的行為了,絕對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既如此,便脫了。”端木夜冷酷地看著海棠。
海棠又想哭了,可想到世子正看著她,她又不敢做出看上去很不情願的表情。她覺得,現在世子與其說是想睡她,不如說是借這個名義來逼她。剛才那話是她自己說出口的,他這麼說也是合情合理。
“可是世子爺,此刻……是在馬車之中……”海棠低低地回道,能拖一時是一時。
“沒我的話,誰也不敢進來。”端木夜淡淡地回了句。
海棠實在找不到其他藉口,在端木夜的盯視之下,她只能慢慢地將手放到了自己的腰上:“是……奴婢遵命。”
她告訴自己,端木夜長得挺帥,被他睡一下她也不算吃虧,閉上眼睛一會兒就過去了,說不定他還會因為睡了她對她好一點,讓她不用總在生死間徘徊。甚至因此多出的那點情分,能讓他接受她那枕邊風的吹拂,讓他不再謀反,安安分分地過他的日子……多美好的未來啊?皆大歡喜。所以也沒什麼不好的,忍著就好了,只要忍過去,一切都會好了……
海棠的手搭在自己的腰帶上,半晌卻始終下不了手去解。她怕死怕痛,尊嚴在那些東西面前好像都不算什麼了,可臨到頭了她才發現,還有些東西讓她即便面臨死與痛也不想妥協。
她可以對端木夜卑躬屈膝,阿諛奉承,她也可以說跪就跪,沒有尊嚴,可她不想被端木夜睡。光想到這件事她就覺得噁心。或許端木夜採取強硬手段時,怕死的她只能妥協,但現在讓她親手將自己送到他面前,她絕不願意。
海棠閉了閉眼,收回手深深地伏下。身體:“世子爺,方才奴婢說了大話。奴婢自覺卑賤,不願以如此低賤的身份辱沒了您,還請您收回成命。”
海棠的話說得再好聽,其實就是表達了一個意思:我不樂意。
端木夜也不吃她這一套,冷笑一聲:“因此你便將月季推到我跟前?”
海棠心中微跳,他果然是把她的那些謀劃都看清了。
“世子爺您誤會了奴婢。奴婢只是覺著身邊人手不足,月季人又機靈,這才帶在身邊讓她學著。除此之外,奴婢並沒有旁的心思。”海棠硬撐著說。她那些個謀劃,就算真被世子看穿了,他沒證據,她也做得不算太明顯,至少藉口都是能找到的。
海棠的拒絕,對端木夜來說,確實是一種掉面子的行為。然而在不悅之外,他還感到了一種新奇。以往他之所以將那些丫鬟都打死的打死,發賣的發賣,院裡一個不留,只因為一有機會,她們便會千方百計勾引他,他不勝其煩。好不容易他才對一個丫鬟起了興趣,哪裡料到她竟會拒絕他?甚至還妄圖將旁人推到他跟前取代她,實在是大膽。也正是因為這種新奇,他壓下了被拒絕的惱怒,甚至還生了個想法——他遲早要讓她主動將自己送到他跟前。
端木夜不說話,海棠也不敢亂說什麼。她就像是站在了被告席上,緊張地等待著法官的宣判。
“起來。”端木夜的聲音不復之前的冷厲,竟多了一絲柔和。
海棠卻聽得心頭一跳,反常即為妖,他又想做什麼了?
她緩緩起身,面容儘量保持平靜,心中忐忑不安地等待著。
下一刻,她的面頰上多了只略帶涼意的手,它牽引著她,令她不得不抬起下巴面對端木夜。
端木夜傾身靠近了她,單手捧著她的臉讓她看著他,身量的差距令他得以居高望她,只見他唇角微勾,漂亮狹長的雙眼淺淺眯著,專注的視線似是落在她臉上,低吟般輕聲道:“海棠,這回我便容許你對我耍心眼。可若是再有下一回……”
“奴婢不敢!”海棠忙回道。兩人距離太近,她又被他的手控制著,無法退開些許距離,只能就這麼戰戰兢兢地看著他的臉。她有點不敢相信,他這話的意思就是說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度,居然不追究了?這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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