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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笑,站在屏風邊,挨著燭臺上跳躍的火苗。影影綽綽的房間裡,只剩下少年隱秘的吸氣聲,他的呼吸彷彿急促了,臉色緋紅,又楚楚地望向柳行素,沒有絲毫瑕疵的一張臉,猶如一塊玉璧。
許久之後,他低聲道:“大人、大人可以了。”
這是逼她啊,箭在弦上了。
柳行素的臉紅了個通透,她卻只一味看著,目光隱忍而剋制。但轉眼汗水便從臉頰上滾落下來了,那張清秀的臉此時看起來格外誘人。
少年不知怎麼的,竟然膽大包天,想起她說的那句“要本官在你下邊”,似乎、似乎也未為不可。
少年忐忑地走到柳行素身旁,手指輕輕碰她的肩膀,“大人,可以了。”
“徐大人身邊,還有這種尤物,真是讓我小看他了。”
她人不動,少年暗急,“不用忍耐的,這香如果沒有解藥,便是柳下惠也會……”
柳行素不動,瞬間被少年用力地箍住,他顯然是吃了解藥的,手臂那麼用力,柳行素還沒來得及反應,門豁然一聲被撞開,外面天光明媚,她看到他趕來營救自己的身影,就像九年前那樣的,清傲絕塵。
少年被駭了一跳,來不及離開,便被白慕熙推開了。
柳行素軟倒下去之前,徹底落入了一個懷抱。
“柳行素?”白慕熙抱著她搖晃,柳行素也不吭聲,遲來的徐義理連同衛崢、莫玉麒以及徐府中的幾名下人都臉孔各異,候在門檻外。
徐義理戰戰兢兢道:“太子殿下,這個、這個是誤會!”
白慕熙俯低目光,柳行素臉色暈紅,額尖冒著汗,渾身無力地軟倒著,而一旁的少年衣衫不整,媚眼如絲,若是他晚來一步——
“誤會?”
“這個……”
“殿下……”柳行素哼了一聲,難受地扯了扯衣襟。
房間裡有股暗香,他忽然目光晦暗。在場人多口雜,暫且不是與徐義理算賬的時候,白慕熙將人抱起來,清俊的面容冷然,“柳大人在徐府多吃了幾杯酒,不勝酒力,孤帶他走了。”
臨走時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猶如一灘軟泥的少年,他無助地張大著眼,秀昳絕倫的面貌,美得令人心旌搖曳。
他們方才在做什麼……
白慕熙已經不願意想了。
小春見柳行素竟是被太子抱著出來的,便猜到徐義理果然沒安好心,莫玉麒邁出門時,她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如果他不騙她,興許……興許大人就不會這樣,幸得太子英明,有機會讓她說明原委,趕來相救。
柳行素已經被抱上了車,小春忙趕來問大人是否受傷了,白慕熙沉聲道:“走。”
小春還沒來得及扒上車轅,馬車已經飛快地自街道上飛馳起來。
車伕是太子的親信,只顧著駕車,一句話也沒有。
柳行素躺在男人的臂彎裡,臉頰朝裡,低低地嚶嚀了一聲。手在他的身上蹭來蹭去,從肩膀滑到胸口,她神志不清地在他懷裡亂扭,嘴裡大口呼吸著。
白慕熙抓住她鬧事的手,目光黯了黯,“真撐不住,孤讓人帶個乾淨的女人給你。”
不知為何,這句話,說得似乎有點艱難。
柳行素不可置否,“我對女人沒有興趣。”
說罷,那隻手又開始鬧騰起來,白慕熙被香味蠱惑,身體開始發燙。他臉色微變,一半紅一半白,最終還是無奈地咬牙,“孤不是斷袖。”
柳行素道:“我也不是。”
不是還這麼……白慕熙幾乎無力地合了雙眼。
為什麼,要對一個男人動心?
明明知道不可能,大周的儲君,絕對不能有斷袖分桃之癖。他從前也沒有過這種感覺。
就算多年來不近女色,他也知道自己愛的是女人,可偏偏是她,狡猾無賴,亦正亦邪,又愛捉弄人,說些狎暱的話,便勾得他堂堂儲君大失分寸。
可是——這麼一個狡詐奸猾的人,她此刻正脆弱地躺在自己懷裡。他無法說服自己的心,讓它止水不動,就連,只要想到找人給她解毒,他都無法接受。
他自己不能解毒,別人也不可以。
如果……她會怎麼樣?
柳行素忽然靠著他坐了起來,目光迷離炙熱,手將他推在車壁上,深深地吻了過來。
氣息全亂了,意識也全亂了,只剩下柳行素柔軟的吻,綿長的攻勢。
他要抬起來的手,也無力地放下了。
柳行素吻得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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