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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在此時動你,你最好安分點。”
柳行素吹了口氣,“殿下……”
聲音輕柔溫軟,吐出喉結珠後,那阻礙發聲的東西沒了,此時自然是女子細膩的軟語。
白慕熙望著身前的女人,她的臉頰嬌紅如榴,薄汗青衣透,如沐浴在日光水影裡的一尾青鯉,他突然後怕起來,她是女兒身,她竟膽敢欺君罔上,剛才還差一點就……
他閉了閉眼,“你真是,胡作非為。”
“嗯,我還有更胡作非為的。”柳行素吃吃地笑了,一隻手從他的衣領子裡鑽了進去,滾燙的熱度一下燙到了他。
他咬牙,“孤沒有那麼多毅力,不要玩火。”
柳行素偏過頭笑,“誰同你玩火,殿下方才說喜歡的。”
車裡的香味已經足夠濃郁,常人吸了一點都會受不住,何況他明明動心了,他眼眸一暗,手拉下了她的衣裙……
車伕已經退了足夠遠,眾護衛也紛紛背過了身。
衛六話多,抬頭望了望天,便忍不住暗笑起來,“天朗氣清,風霜高潔,良辰美景。”
一旁來了個話更多的衛二,“兄弟,賭一局,誰上誰下。”
衛六翻了個白眼,“你這是小瞧我們殿下?”
衛二一愣,繼而有理有據地分析:“太子與柳大人平日裡走得近,也看不出誰強勢誰弱勢,這事麼,依照我看,誰動情深,誰甘心在下邊。我賭殿下在下邊。”
衛六挑了挑眉,“你這是來事情?好,我就賭柳大人。下注一個月的俸祿。”
衛六耿直道:“好。”
話音剛落,馬車裡突然傳來一聲尖叫。
這個聲音當然不是白慕熙的,這是個女人的聲音,歡愉到了極致,痛苦到了極致。
“這……”
衛六陰笑攤手:“這當然不是殿下,俸銀?”
衛二臉色一白,兩個人偷偷摸摸不在這頭守著,為了一個賭約,偏要鋌而走險,湊近了聽個仔細,但衛六沒高興多久,馬車又傳出了他們太子殿下的聲音,低沉急促,夾雜了一兩聲沉重的喘息。
可見正是難解難分時,兩人齊齊皺眉。
嗯,到底誰上誰下?
兩人屏息以待,等到雲雨消散,待太子出來,自然便見分曉。
於是兩人就在原地等,後來靠在了樹上,再然後靠在了石頭上。
衛六臉色發苦,“太子這也……太久了。”
衛二也跟著托腮,“是挺久的,大抵男男之事,同男歡女愛不是一回事。”
“此言有理。”
衛六掐了一根斷草刁在嘴裡,望著遠處還在背過身一本正經地等著的兄弟們,不覺心生同情。這是傻站了多久,又還要傻站多久?
柳行素整個人都沐浴在汗水裡了,又痛又澀的身體讓她勉強支起一隻胳膊,而靠著她的男人,也是大汗淋漓,她靠在車內側,輕笑著喘氣,卻被他圈住了手腕,柳行素聽到他的聲音,有些嘶啞:“孤又被你擺了一道。”
她眨了眨眼,“有麼?”
男人握住她的手坐起來,衣袍半敞,發冠被她扯落了,袖口被她撕破了,看起來狼狽而滑稽。但兩個人是不對等的,反而是他稍顯剋制,她衣衫齊整。
白慕熙想生氣都對這個女人提不起氣了,她是他的了,他又不能真對自己的女人發火,只是,“你沒中毒。”
她笑得狡黠,輕輕抱住了他的肩膀,“嗯?何出此言?”
白慕熙捏她手腕的手掌微微用力,悶在她髮間的聲音甕聲甕氣:“中毒的人,一直都是我。”
作者有話要說: 最後一句話你們懂了嗎,中毒的人是木樨不是柳行素。作為一個拋頭露面的女人,柳行素對男人不可能沒有防備和戒心,如果木樨不來救她,她也不會讓人佔什麼便宜的。至於為啥自曝身份,就有幾個原因了。
☆、第40章 心有雙絲網
聽到他的話,她笑而不語。
賀蘭山的師父和師兄們都寵著她這個唯一的女弟子; 師父對她尤其照拂; 她原先身體不好,生孩子後更加虛弱; 也是看在她父親的面子上,什麼奇珍異草都熬了藥對她灌下去了。
柳行素不能說百毒不侵; 下三濫的媚藥還毒不倒她。她的長靴裡一直套著一柄削鐵如泥的短匕; 用來防身的,之所以與那個少年虛與委蛇; 不過是為了趁他精神鬆懈,想套些話而已; 她為了取信那個少年男寵,一直站在燭火旁邊; 將身體燻得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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