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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文章,思路就很不對頭!這種思想,是十分錯誤和危險的,必須要及時糾正。當然,你還是學生。思想還處於比較混沌的時期。只要認識到自己的問題,誠心改過,也不要緊。”
這番話算是說得很重很重了。一般人。如果得了桂書記這麼個評價,基本上就是仕途無望,大學想畢業都很困難。省委副書記的名頭,可不是說著好玩的!
柳蔚虹的同伴們都呆住了,鮑娜娜臉色尤其差勁,煞白煞白的。
反觀柳蔚虹,卻依舊面色紅潤,笑容可掬,好像剛才被桂書記批評的人不是她一樣。
她甚至還連連點頭,好像對桂書記的講話贊同得不得了。這……這到底是什麼反應啊?
連桂啟忠都被她的反應鬱悶壞了。
他剛才把話說得那麼重,其實不是說給柳蔚虹聽,是迫於他的大老闆況政局的壓力,必須要在公開場合表態。沒有比直接訓斥柳蔚虹更能表現桂書記對況家忠心的好法子了,因為在大多數人眼裡,柳蔚虹就是柳成邦的代言人,她只是在代父受過。
誰知她卻是這麼個表現。這可比她跳起來還擊回應還讓桂書記納悶啊!
“柳同學,你認為呢?”
等了半天等不到柳蔚虹回話,桂書記只能憋氣地再追問了一句。這叫什麼事啊!果然是柳成邦的女兒,跟她那親爹一個脾氣,氣人!
柳蔚虹情知自己剛才拿捏了一下,已經讓桂啟忠難受了。凡事要適可而止,在這種公眾場合,做事還是要講究分寸的。
她柳大小姐,素來是很有修養的人,哪能怠慢人家這麼大的領導呢?
“桂書記的指示很值得我思考。不過,我不認為我的觀點是錯誤的。”
總算等到柳蔚虹回話,桂啟忠被吊起來的那口氣好歹順過來了。他冷哼一聲,說:“你那篇文章,根本是毫無根據的推測,經不起任何推敲!完全是建立在臆想的基礎上,沒有一絲可能會發生……”
“那麼,桂書記是認為蘇國絕不會發生我所說的那種嚴重的變化了?”
柳蔚虹的眼神突然遊移起來,很不禮貌地打斷了桂啟忠的訓斥。
“當然!”
桂啟忠挺了挺他的將軍肚,胸中又升起濃濃的怒意。這個柳家的女兒,真是不像話!也罷,再這麼和她說下去也是浪費時間。反正自己已經公開表過態了,在況政局那邊也有交代了。
相信今天以後,華南大學乃至整個南方省高校系統都會開展批判柳蔚虹這種錯誤思想的談話會。社會輿論一起來,桂書記就能借“民意”的大旗給柳家難看了。
柳蔚虹卻沒有被他的怒喝給嚇住,反而輕笑出聲,臉上的表情變得極放鬆,笑容燦爛得就像窗外的熾熱豔陽。
屋裡的每個人都將注意力集中在她的身上。幾乎所有人,在這一刻都生出一種很詭異的感覺,但又說不出來。
就在桂啟忠忍不住想再出聲教訓她兩句,而華南大學的領導們幾乎都要翻著白眼暈過去的時候,柳蔚虹側過身朝教室一旁的電視機指了指。
“桂書記,您看。”
呃?
有沒有搞錯,她……這是在鬧哪樣啊,幹嘛突然轉移起話題來?叫人家桂書記看電視?
許多人腦中都浮現出一個想法――其實這女生是個神經病吧……
桂啟忠下意識地順著柳蔚虹所指看過去。他已經開始老花的眼睛,看著幾米外的電視機螢幕倒沒有什麼障礙。一瞥之下,他還察覺不出什麼異樣――還不是那個很臉熟的男主播在讀新聞稿麼……
嗯,新聞稿?
現在是下午四點鐘,讀什麼新聞稿?
當時的電視臺,只有在早、午、晚固定的時間段播出新聞,而不像後世那樣有專門的新聞頻道,一天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地播新聞。
不知為何,桂啟忠只覺得有一絲淡淡的涼意從腳心升起。這種時段插播新聞,而且還是那位播新聞聯播的男主播來讀稿……
屋子漸漸靜了下來,原本在領導們進門時被顏帆刻意調低了音量的電視機,發出微微的聲響。
柳蔚虹走過去,將電視機的聲音調到最大。
沒有人能猜得出她的用意到底是什麼,但沒有人阻擾她,或是打斷她,人們隱隱覺得,好像,似乎,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奇詭地靜謐著的活動室裡,那位向來以穩重老練而著稱的男主播,在用激動的語調反覆播報著一條簡短的新聞――
蘇國,政變!
柳蔚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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