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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多年,要說沒有一點感動,那也是唬人的。”
“糊塗!你在我這裡做大宮女不好麼?往後就算你想嫁人,我也會給你尋個好人家。如今這風口浪尖的,你就算嫁給周子揚以後總不能不出來應酬……”肅肅恨鐵不成鋼的數落道,就希望晴鳶改變主意。
“殿下……”晴鳶抿了抿唇,一下抬起頭看著肅肅道:“若是奴婢嫁了人,受了欺負,奴婢能回來麼?”
“當然能!”肅肅豪氣的說道:“你要是想要和離,隨時可以!有我給你做主誰敢欺負你。”
“那不就成了?”晴鳶的眼淚順著眼角淌了下來,她的嘴角卻是往上提的,“若是周大人對奴婢不好,等這事兒過了,奴婢就跑回來,再給殿下做宮女做嬤嬤,奴婢有殿下做主呢,奴婢什麼都不怕。”
肅肅覺著胸口悶悶的,眼角也發澀,她看了看晴鳶那雙淚眼,就知道她已經做了決定,肅肅長嘆了一口氣道:“你這又是何苦,那些謠言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我還怕什麼?”
“旁的奴婢什麼忙也幫不上,只是這謠言絕不能因奴婢而起。”說完,晴鳶就給肅肅磕了頭。
“罷了罷了,你去吧,我要想想。”肅肅假裝不耐煩的說道。
待到晴鳶真的出去了,肅肅立刻就垮了肩膀鑽進夏瞻的懷裡,沮喪的模樣看著人心憐。
夏瞻抱著她,親了親她的額頭道:“你其實也是覺著晴鳶若是不抓住這次機會,恐怕一輩子都不會出嫁了吧。”
“她心裡那麼多事兒,之前一直說不肯出嫁,若是她一直堅持不嫁也算了。可剛剛我瞧著她落淚的模樣,眼瞧著奔三十的姑娘了,當真就這麼一輩子孤零零的?也太可憐了。”肅肅有氣無力的說道。
“既然如此,你也就別心堵了,你剛剛不也說了麼?若是周家敢對她不好,你就給她出頭。你踏平周家,將她帶出來再回公主。我給你做前鋒,帶著咱家的兵馬周家九族都夠咱們踏平了。”夏瞻半是認真半是玩笑的哄她道。
“噗。”肅肅掐著夏瞻腰間的軟肉道:“你就胡說吧,到時候我爹非砍了你不可。”
“不能,不過一個小小商戶,哪裡比的上敬宜公主重要,咱們那可是奉旨囂張。”夏瞻一本正經的說道。
肅肅靠著他一通笑,心裡的不適也消耗了大半,終還是無奈道:“我既然勸不了她,也只能護著她點。日子都是人過的,我不能替她做選擇,卻可以扶著她一起走。”
“放心,我覺著周大人並非薄倖之人,不然也不可能對晴鳶長情那麼多年,越難得到的越會珍惜,尤其眼下得到了還有可能失去的情況下,我想他只會護得更緊。”夏瞻摸著媳婦的長髮,好像說著周大人,又好像在說他自己。
沸沸揚揚的敬宜公主貼身宮女的謠傳終於有了新的版本,之前周大人確實一直在找一名名叫緋兒的姑娘,可是時間太長,周大人終究是放棄了,正巧在寶壽公主府裡瞧見了清麗的晴鳶姑娘,幾乎是一見鍾情,這才讓朋友幫忙查詢。誰料這事兒讓別人知道了,也不知道誰那麼嘴賤,將兩件事併成一件說了出來,到壞了晴鳶姑娘的名聲,還連累了公主府。周大人心懷愧疚不但上門致歉,還求娶了晴鳶姑娘為正妻,立證晴鳶姑娘是個清白的好姑娘。
周大人剛上門求娶沒多久,晴鳶的身世也爆了光,她父親曾是太醫院的一位太醫,結果被人陷害抄家流放,她則被充入宮奴送進了東宮做些雜役的事情,後又與眾人一同從東宮出來進了圈禁地,這其中並沒有任何差錯,晴鳶在圈禁地裡除了開始默默無聞,後來就是肅肅的左右手,這連梅都的百姓都知道,半點來不得虛假。所以流言中所說晴鳶姑娘曾經在青樓掛牌,便又越發的看起來荒誕了。
“那幾個要進京作證的所謂緋兒姑娘的恩客,已經徹底消失了。”小柱子站在廊下對著夏瞻道。
“知道了,這事兒不用和殿下說了。”殺人什麼的,他已經習慣了,就沒必要讓心上人鬧心了。
“那頭好像是毛家找的人,甘家出了錢。”小柱子繼續道,這些人並不敢直接站出來說敬宜公主的不是,畢竟皇上一直寵愛敬宜公主,誰也不會跳出來趕著作死,再加上證據確實不足,因此他們也就只好在底下做動作,現在所謂最主要的線索沒有了,想必他們也能安分一段時間了。
“這段時間咱們的人手都分散出去了?”晴鳶的事情沒有了後顧之憂,夏瞻就更關注更重要的事了。
“全都已經分出去了,只等到時候主子吩咐。”小柱子肅然道。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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