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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太子怕是要出山了。”
“什麼出山說的跟土匪似的。”
“太子難道沒死啊?”
“你這訊息哪裡來的?”
“……”
一時間所有人都不再關注感情方面的問題,都將注意力放在這條不知真假的訊息裡。
臨著這圈人不遠處有個正在專心紡線的宮女,聽她們越說越大聲,便站了起來,和身邊的人打了聲招呼,就出了宅子。直到馬氏的住處走了進去,然後幫著馬氏照顧孩子,還順便將太子的這條訊息告知馬氏。
馬氏一聽,趕緊放下手裡的活兒就往敬宜公主的宅子裡去,於是,不大功夫,肅肅也知曉了這條訊息。
“我爹出來了?”肅肅疑惑的看向穀雨,不通道:“不能吧,小金子也沒訊息過來啊。”
“確實沒有訊息傳來,這訊息瞧著也不那麼可靠。”穀雨再不是當年那個一聽到寶壽公主前來,就激動的把什麼都忘記的小孩子了。他更能沉得住氣將事情在心裡好好過一遍,再做分析。
“怕是因為皇上駕崩的緣故,人心都慌了。”肅肅其實心裡也有點點小的期盼,但可惜還沒怎麼燃起就被自己掐滅了。
穀雨點點頭,只是有點擔憂道:“姑娘能這麼想,卻不代表別人也能這麼想。”
肅肅側過頭看他,可不就是這麼回事麼,就連她這樣的都有些浮動,更何況這幫子早就被關了幾年的女人們,沒瘋已經不錯了,這要是再告訴她們有機會出去,且還是她們的丈夫要歸來了,那效果……嘖嘖,簡直太可怕了。
“其實奴才更擔心胡族。”穀雨又從安鑫那裡聽到一些訊息,他總覺著心裡頭那麼的不安定。
“怎麼了?不是說派兵去了麼?”肅肅這些年也跟著穀雨學了不少,至少她那筆爛字算是及格了,除此外,畫畫和琴到是還算小有天賦,畢竟她前世這兩樣都沾過,雖然她後頭拐去搞樂隊了,但音樂總是有共通之處,再說她本就是學古典樂開頭的,到是棋這玩意……她決定以後都拿來當五子棋下。
穀雨想到安鑫說的並不樂觀,心情就有些沉重。他抬頭看著朗朗青天,這樣安寧的日子真的可以長久麼。
一點點希望之火,那真的可以燎原。圈禁地裡的女人們就跟瘋了似的,尤其是良悌以上,那是好衣服也穿起來了,平日生活也擺上譜了,不但要求身邊的人重新喊起了娘娘,還整日幻想著太子榮登大寶她們都算有功之臣,將來可就不是什麼太子妾室,而是宮裡皇上嬪妃了,她們到要看看那些和太子和離的女人們還有放棄她們的家族到時候是一副什麼樣的嘴臉。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圈禁地裡的主子們都如此了,更何況她們身邊的宮女,原本各個都被管的跟個鵪鶉似的,現在居然也敢和守軍來收棉布的人嗆聲了,就連不是她們身邊的那些“編外”宮女們也開始想著法子向各位主子們表忠心,原先那些恨不得和太子撇開關係的侍房宮女最近也變得沒羞沒臊起來,就光肅肅外出聽到的,就有好幾個版本《我和太子不得不說的故事》。圈禁地裡的一潭死水,似乎再一次的散發起了活力。
一開始,肅肅還以為這樣的勢力起碼吳氏會跳出來管一管,甚至原虎也能出來譏諷幾句。然而接下來不但吳氏縮了,就好似守軍也變得散漫起來,整個局勢居然真的好像朝著女人們幻想的方向去了。
“你看看,娘說的沒錯吧,你爹是什麼人。”謝氏找出自己藏起來的金飾往頭上戴,嘴角止不住的上揚道:“我看看那些守軍還敢欺負咱們,等你爹當了皇帝,你就是名符其實的公主,哎呀呀呀,虧好沒想請拖吳氏給你的婚事探底,不然萬一嫁給個商戶什麼的,虧大了。”
不同與謝氏的得意,李秀如安靜坐在一旁看著手裡水色的帕子,好像真的是等到了她一直想要的訊息,可是她為什麼就不那麼興奮呢?宮裡她到了這裡就想回去,在這裡既沒有吃也沒有喝,日子苦嗖嗖的,還要拿著積蓄讓旁人織布上交算人頭,冬天冷的人幾乎整夜整夜的沒法睡,一想到自己沒有著落的婚事,就恨不得現在馬上有人提親自己嫁出去。只是,她爹,真的要做皇帝了麼?還是,這只是她的一個夢。
“你別怕,到時候讓你爹給你挑個最好的駙馬。”謝氏一頭的金飾,彷彿又回到了在宮裡的時候,她走到女兒身邊,拍拍她的小手道。
李秀如想說,這訊息不準確,想說萬一竹籃打水一場空呢?想說……很多。但她看著母親異常明亮的眼睛,只能沉默的點點頭。因為她知道,她的母親一直靠父親還在支撐著自己,她不想打碎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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