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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專欄啦啦啦啦
☆、雞鳴狗盜
禮賓館。
靈堂已佈置完畢,倉促之下也算弄得有模有樣。牆上掛了碩大一個“奠”字,廳堂正中放著棺槨,香燭、火盆、紙錢等物一一齊備。南梁眾使臣俱是著素衣,頭系麻布長帶,按次序跪在靈前,紅釉帶著餘下四個侍女低聲啜泣著,其餘跪在後面的男人們也都是一臉悲慼。
這眼淚,有多少是為棺中的死者而流?這悲傷,又有多少是出於對自身命運的彷徨?
虞冕站在一旁,看著他們。平素總帶著春風般微笑的臉上,此時卻如同泥塑木雕一般毫無表情,眼中透出沉鬱與冰冷。他盯著那火舌將紙錢一點點舔卷、吞噬,半晌,又移開目光,投向棺中。
青窈躺在那裡,身上仍穿著公主的朝服。她神色平靜安詳,雙手十指交扣置於腹上,若不去注意那灰白到不正常的唇色,與頸間觸目驚心的深紫色勒痕,她看上去就如同熟睡了一般。
虞冕看著她,雙手漸漸握緊,攥成了拳。
昨晚從屍體旁發現的遺書,一共有兩封。一封是模仿了孟熙的筆跡,自述白日與襄王談話時遭到輕薄,羞憤不能自已,覺得將來嫁入北周之後定會生活悽慘,絕望之下選擇自盡。另一封則是青窈用自己的筆跡寫的,她在信中詳述了與秦景陽的談話,告知虞冕對方已經察覺了她不是真公主的事情。自己的身份暴露只是時間問題,為今之計只有先下手為強,倒打一耙給襄王潑上髒水,才能險中求活,尋找從北周京城全身而退的計策。
——婢子堅信,三公子定能將大家平安帶回南梁。遺書的末尾,女子這樣寫道。
你太高看我了,青窈。虞冕在心中說。我只是個凡人,沒有通天徹地之能,名滿天下的虞三公子不過是一個笑話,離開了家族的支援與輔助,我與旁人一樣軟弱無力,才會需要靠你犧牲性命來為我鋪路。時至今日,我才如此深刻地意識到自己的渺小。
“虞侍中。”主客郎繞過守靈的人群,輕手輕腳地來到虞冕身旁,“司隸校尉……聞校尉來了,正在公主的臥房中,請您與紅釉姑娘過去。”
虞冕與紅釉進門時,聞衝正站在房間正中的空地上,抬頭望著房樑上懸掛的繩結。聽見腳步聲,男人放低視線,轉過頭來看向二人,抱拳道:“在下聞衝,奉聖上之命,調查常寧長公主之死一案。”
他說話時,目光如刀一般,在兩人面上逐一掃過。只不過與他四目相對了一瞬間,紅釉的臉色便瞬間蒼白起來,露出了膽怯驚慌的表情。虞冕微微蹙眉,上前一步擋在紅釉面前,淡淡道:“原來北周的司隸校尉,也要兼任緝兇破案的捕快一職。”
“在下原本便是捕快出身,也算做回老本行了。”聞衝並不理會他的挖苦,“虞侍中,紅釉姑娘,在下想要向二位詢問一些有關公主的事情,希望二位能夠實言相告。”
虞冕回過頭去,向紅釉遞了一個顏色,這才又回過頭來向聞衝道:“此處並非談話之地,聞校尉,請換一處房間吧。”
於是三人連同主客郎又來到了隔壁的侍女房。出乎虞冕意料的是,與第一眼時那極富穿透性、堪稱咄咄逼人的目光相比,聞衝說話時的態度簡直算得上是溫和,詢問的內容也只是些無關痛癢的事情。紅釉起初還十分緊張,過後也慢慢平靜了下來,能夠面色如常地回答。
“虞侍中,公主的遺書可是你發現的?”從紅釉那裡採集到了一系列的資訊,聞衝卻並沒有下任何結論,而是轉而看向虞冕。
“正是。”虞冕回答。
“可否借在下一看?”
虞冕雙眉微皺,他有些疑惑,本以為北周皇帝下旨命人接管此事,只不過是一個幌子而已,為的是拖延時間,與自己協商一條和平解決此事的路子。可是看這位聞校尉的樣子,卻又像是認真在調查青窈的死,並且試圖從中挖掘出一些不為人知的線索來。這究竟是來自上面的授意,還是這個人在自作主張?
雖然這麼想著,但他並沒有拒絕聞衝的請求,將遺書遞了過去。聞衝接過,細細閱覽一番,又問:“敢問可有何物能夠證明這是公主的筆跡?”
“有……有的。”紅釉說道,“公主來北周時,帶了幾卷自己手抄的書。”說著,便走去開啟一旁角落裡的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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