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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盛行的醇厚清酒,只愛烈如火的燒刀子。秦景陽雖然能喝卻稱不上海量,而楚清音上輩子更是滴酒不沾,此時三杯灌下肚,只覺得從口腔到胃部都是火辣辣地燒了起來,連腦袋也開始有些暈乎乎的。
“我……可以i進去了嗎?”她有些大著舌頭地問。
“……可以了。”程徽也沒想到她的酒量如此之差,就算是用著秦景陽的身體都能喝醉。但是人家去新房他當然是不好跟著的,只能憂慮地目送楚清音離去。
而此時,在屋中,金嬤嬤正在對著秦景陽孜孜不倦地傳授“從少女變成新婦所應該知道的各種事情”。她現在是打心眼裡憐惜這位楚二姑娘了,左相府中的情況她也聽說過些小道訊息,知道新娘子在出閣前是沒機會從女性長輩那裡得到指導的,跟前伺候著的也都是些黃花大閨女,於是便自告奮勇地擔起了這項給對方做科普的重任。時間緊急,她想著長話短說,講得便有些直白露骨,一旁的映玉聽著都覺得面紅耳赤,從兩人面前一直悄悄退到了角落裡。
她能躲,秦景陽自然是躲不掉的,只能滿心尷尬地聽著金嬤嬤講著吹燈熄燭後男女在床上要做的那些事兒。好在蓋頭依舊遮著,對方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女人的第一次,那都是要疼得撕心裂肺的。尤其碰上個不懂得體貼溫存的男人,更是倒了大黴。”金嬤嬤一臉心疼地看著新娘子。從襄王剛剛的表現來看,顯然不像是個能疼媳婦的,也真不知道這楚二姑娘到底看上了他那一點,放著太子妃的位置不坐,偏要嫁過來。“你將身體放鬆了,順著他的勁兒,還能少減輕些苦楚。”
“……真有這麼疼?”秦景陽忍不住問。他自己雖然沒找過女人,但是從前在漠北時也見過手下的兵去窯子破|處,回來之後全是一臉見識到了世間極樂的舒爽表情。他原本以為女人應該也差不多,卻沒想到居然有著天壤之別。
“噯!嬤嬤哪能騙你!”金嬤嬤拍了拍她的手,覺得這孩子定是被嚇到了。說著,又忍不住嘆了口氣,“下輩子投胎,可莫要再做女人哩。第一次是疼,將來若是男方粗暴些,還是會疼。等到有了身子,要生孩子了,那時更是一腳跨進了鬼門關哩。”
曾經多次在另一種意義上一腳踏進鬼門關的秦景陽:“……”
與此同時楚清音已一路進了主院。正北的臥室已經被佈置一新,攬月與原來蘇婧柔的侍女銀杏守在外面,見了她連忙行禮。楚清音點了點頭,也不通報,直接便去伸手推房門。進來了還沒等看清屋裡什麼樣呢,便聽見金嬤嬤帶著怒氣的聲音:“襄王殿下,就算這是您自個兒的新房,也得按照點規矩來吧?”
她這麼一質問,楚清音原本昏沉的腦子倒有些清醒了。左右是自己理虧,便笑笑道:“確是本王魯莽了。”又朝著坐在床上的秦景陽煞有介事地拱了拱手,“還望娘子不要見怪。”
秦景陽:“……”
金嬤嬤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好歹顧忌著今日是這兩人的大喜日子,還是放緩了臉色,將喜秤拿了過來,連盤遞了過來:“襄王,請挑蓋頭吧!”
楚清音應了聲,正要伸手去拿,突然眼前一花。再回神,自己已是手握著蘋果,端坐在灑滿了花生核桃等物的喜床上。
眼前那片豔紅,被一杆金秤輕輕挑起。手執金秤的男人,正在專注而認真地凝視著她。身上的那套親王禮服今早自己穿的時候還不覺得如何,此時從另一個角度看,卻覺得這身衣裳襯得那人如此英武不凡,仿若天神降世。
一時間,心臟竟有些不爭氣地加速跳動了起來。
此時說什麼都是破壞氣氛。秦景陽沒有開口,將挑著蓋頭的喜秤放回盤子上,又在楚清音旁邊緊挨著她坐下。
金嬤嬤見狀揚了揚眉毛。感覺好像就這麼一挑蓋頭的工夫,襄王好像和先前就有些不一樣了,看他的神態,明顯當中也是蘊著深情的。已經跌倒谷底的印象分,這下總算又漲回來了一點。
接下來的流程就是按部就班地進行了。撒帳,結髮,喝交杯酒。一溜兒程式結束之後,金嬤嬤又說了幾句永結同心、早生貴子之類的吉利話,便帶著映玉一同退下。
“你先吃點東西。”秦景陽將一旁備著的紅棗桂圓粥給楚清音端來,放到她手裡。“我很快回來。”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這才轉身,大步走了出去。
楚清音呆愣愣地看著他離去,直至房門關閉掩去男人的身影,她這才回過神來,低下頭看著手中的碗,搖搖頭苦笑一聲。
“王爺,您別這樣。”她低聲說,“明明是假的……可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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