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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兔傍地走(捉蟲)
聽見這個聲音,屋內的眾人都不約而同地轉過頭去。
年輕的男人站在門口。他看上去三十三四上下,身材高挑,面板是健康的小麥色,面容俊美英氣。左眼斜下方有一道半寸來長的淺色傷痕,不但沒有毀去他的相貌,反倒平添了幾分精悍。他上身只穿著中衣,外衫鬆鬆地披著,襟口半敞,隱約能看到肩頭包裹著傷口的布帶。
他正是大都護、鎮北大將軍,世襲滄瀾侯,漠北沐家這一代的當家人,沐鐵衣。
“你這孩子,不是要你去歇著麼?怎麼又起來了。”張氏率先走上前去,嗔怪道。她心疼地摸了摸兒子的面頰,“前幾日你忙,娘也沒來得及細看,瞧你這瘦的。”
“娘,不妨事的。”沐鐵衣安撫地摟了摟張氏的肩膀,咧開嘴笑道。他的聲音比一般男性要更加柔和清亮一些,乍一聽幾乎分不出雌雄。說罷他又抬起頭,目光投向楚清音,走了過來;上下打量了後者一番,伸手一拳捶在她肩膀上:“我原以為你在京城摸爬滾打了四年,怎麼也都得變點樣,現在看起來也還是和從前沒什麼不同嘛。回來也挺好,天高皇帝遠的,不比在你哥哥面前受氣的強!”
他身為封疆大吏,提起當今皇帝卻沒有半點尊敬的意味;其餘人也沒有出言糾正他,似是已習以為常了一般。
“還好……你也沒變。”楚清音晃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乾笑道。這位鎮北大將軍果非凡人,周身氣場竟是和秦景陽不相上下,一時間她竟是被壓制得說不出話來。
她正尋思著再說些什麼,那邊沐鐵衣已是自顧自地轉過身去,環視四周;看了一圈沒發現目標,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低喝道:“蘇騏呢?給我出來!”
蘇騏?他這一說楚清音才想起來,那孩子本來是和自己與秦景陽一起進門的,現在卻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沐鐵衣話音剛落,便聽見外面響起了窸窸窣窣的動靜,隨即圓臉的少年便扒在門框上冒出了一個小腦袋;他先是向自己的孿生弟弟擠了擠眼睛,之後才縮著脖子溜了進來,在沐鐵衣面前站定,做出一副虛心接受批評的模樣,乖乖道:“大將軍,小子知錯了。”說著還可憐巴巴地抬起眼睛看著面前人。
沐鐵衣可不吃他這一套,板著臉呵斥道:“擅自離營,視軍律如兒戲,平日我是怎麼教你的?”說著朝外面偏了偏頭,“平戎正在後院劈柴,你也跟著一起去吧!”
蘇騏聞言眼睛一亮:“只消劈柴便夠了?”
沐鐵衣眼睛一瞪:“哪有這麼美的事?三十軍棍,外加一個月的雜活,一棍、一天都不能少!現在事情多,等我騰出手了,再來好好教訓你們!”
聽見最終判決,蘇騏的小臉頓時扭成了一團苦瓜,肩膀也垮了下去,小聲嘟囔道:“是。”
趁著眾人都沒有注意這邊,秦景陽悄悄上前一步,在楚清音後腰上捅了一下。楚清音被他一提醒,才記起昨日前者許諾了要為兩個孩子求情,於是便開口道:“鐵衣,罷了。這兩個小子也是與我分別太久,相見心切而已。三十軍棍,未免有些……”
“景陽,這件事你可不要插手。軍令如山,你是最明白這一點的。”楚清音還沒有說完,沐鐵衣已抬手打斷了她的話。“你走之前他們還小,寬鬆點也無可厚非;但現在五年眨眼便過去了,已是今非昔比。況且我罰他們,也不僅僅是由於軍令的問題。”他說著,一指蘇騏,厲聲道,“弟妹與婧柔已明說了不同意蘇騏出去迎接你,可他還是擅自出門,並唆使蘇驥裝扮成自己,令家中長輩擔憂心焦,已是稱得上不孝不悌;而平戎說是要將他帶回,結果不但沒能兌現承諾不說,反倒成了從犯,也不能輕饒!”
沐鐵衣這番話說的斬釘截鐵,字字句句都是不容反駁的口吻。蘇騏聽見他說自己不孝不悌,似乎也終於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小臉上頓時浮起了內疚,深深低下頭去。
沐鐵衣見狀,臉色這才稍稍和緩幾分,嘆了口氣。“這三個孩子,將來可是要挑起大梁,成為漠北新一代的統帥的。”他說著,摸了摸蘇騏的頭,“父輩人丁凋零,他們不更加嚴格地約束自己,更加努力成長起來,如何能行?”
這個話題一挑起來,在場的三位母親都流露出了悲慼的神色。蘇騏也是眼圈發紅,當即便單膝跪下,抱拳大聲道:“小子知錯了,甘願受罰!多謝大將軍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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