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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保強:“要去歐洲?在國內學不行嗎?其實你想學油畫什麼的,國內也有水平很高的人,咱們父子倆才剛見面,你就要跑到那麼遠的地方去,經年累月的見不著面,爸爸也不放心啊!”
頓了頓,袁保強又問道:“還有,文光,你會說外語嗎?”
樊芷蘭被噎住了,因為他還真不會,他知道那個黑胖傭人一直說的是外語,那嘰裡咕嚕的,和他現在說的一點相似度都沒有。其實要出國的事,都是郝英俊在攛掇他,他初來乍到的,怎麼可能一心想著往外跑?而且一想到外面的人個個都像那個女傭一樣的造型,說那樣讓人頭昏腦漲的話,樊芷蘭就更覺得沒意思了。
只是因為郝英俊明顯對這裡的情況比較瞭解,樊芷蘭對人對事從來不剛愎自用,既然郝英俊一力堅持,那就自然有它的道理。他根本都還沒築基,武力值雖然比這些普通人要高,卻還遠不到能夠橫行無忌的地步,誰知道這個世界還有沒有高手呢?一味的橫衝直撞那都是蠻夫,所以他才需要哄著個袁保強,畢竟這是條眼見的捷徑。
樊芷蘭:“我可以學,出國是想感受一下外面的氛圍,趁著年輕,我想開闊一下眼界。”
袁保強站起身來,揮手說道:“現在不提這個,你準備一下,先跟我回家吧!至於以後怎麼安排,等安頓好了,我們再慢慢討論好了。”
因為原來那個孩子早幾年前就死了,之後這裡就只是留了個孤寡老頭看院子,免得沒人住很快就會破敗,直到三天前,方曉英急急忙忙的過來做局,那個留守老頭才被清走,換上了現在這批人。幾個辦事的雖然因為郝英俊插手,在找人方面沒做好,但說起來還是很細心的。
一棟房子,要怎麼樣在極短的時間內,做出一個人一直存在的痕跡?孩子從小到大,所有個人用品,包括用舊的玩具,翻看過的書籍,甚至牆上的劃痕,不說做得盡善盡美,至少不能露出白痴都能看出不對勁的破綻來。所以先頭兩天,幾個辦事的嘍囉真是費盡心思,睡覺的工夫都沒有,到處蒐羅來一屋子的東西,分門別類的擺在它們應該在的地方,如今就到了檢驗成果的時候,幾個人遠遠的看著,心臟跳動的速度根本緩不下來。
衣櫃裡都是衣服,書架上也都是書,乍一看上去,方曉英可是從來沒虐待過這個私生子,這小孩雖然住得偏僻了一點,但從物質上到精神上,都還挺富足的樣子。跟過來做事的手下們管不著這些,就一門心思的幫著搬運,袁保強揹著手踱到樓上臥室裡,隨手翻看一旁小書桌上的東西。
非常簡單,一個沒寫過字的筆記本,幾本書,一個圓形筆筒裡面插著幾枝筆,桌子倒是一塵不染,袁保強透過上面配套的梳妝鏡看向樊芷蘭,問道:“文光,怎麼不見你小時候的照片?”
☆、第009章
不遠處的白胖眼鏡還有制服保安臉色一白,豎起耳朵仔細聽著那邊的動靜。
樊芷蘭卻回答的很順暢,半點不見心虛,“我從小不愛照相,照了給誰看呢?相片裡也是孤零零的一個人,很沒意思。”
於是袁保強露出愧疚心疼的神色來,這個話題再也不問了。
他閒著也不知道做點啥,就跟著那些搬運的手下到處礙事,仔細的看看那些衣服,皺起眉頭,“好了,別搬這些舊衣服了,等回去全買新的吧!你們也都分辨著點,除了有紀念意義的那些,其餘的都別帶了!”
然後袁保強才回頭徵求樊芷蘭的意見,“文光啊,有什麼東西想帶走就跟他們說,不過咱們搬家呢,該扔的就得扔,這些破衣爛裳的,穿出去還不夠丟人呢,都是些三流的雜牌子,像這樣的你哥連看都懶得看更別說穿了。你放心,家裡邊什麼東西都給你置辦齊了,拎包入住就好。”
其實以樊芷蘭的眼光,這裡的東西就沒一件能瞧得上的,都不是他用過的東西,也不知道是從哪兒淘換來的,就算真給他弄回去,他也一樣不會用的。袁保強上來就這麼指手畫腳,真要換成個被冷落多年敏感自卑的孩子,一準會傷心難受,但樊芷蘭不同,他是真正被富養出來的,物質生活上一直被各種嬌慣,同時空夢仙子那掌控欲極強的型別,他也時時領教早已習慣,袁保強這點程度,他還不放在眼裡。
正要開口說那好,這裡的東西都扔了吧,三觀極正的郝英俊就踮著腳尖,小旋風一樣爬到樊芷蘭的肩頭,悄聲的說了一段話,樊芷蘭無可無不可的複述出來,“既然這樣,這些東西就都不用帶了,把書和我的琴帶走就好。不過這些東西也都別扔,咱們家看不上,可以都捐了,找那些吃不飽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