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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來說應該是王副市長,主抓本市經濟,袁家是納稅大戶,彼此之間頗多交集,這位王公子他也見過幾次,遇見了怎麼也得寒暄幾句。
沒想到這位也過來這邊定製衣服了,冒牌貨果然很有兩把刷子。他越出名越好,利用價值也就越高,袁保強心中百轉著各種念頭,面上卻絲毫不露,一邊和王公子閒扯,一邊用眼角餘光觀察四周,尋找著冒牌貨的身影——他和於董打電話時問了,這棟別墅的業主是誰,冒牌貨就算做了明星,他也肯定買不起這個小區的別墅,這裡的房子也沒有被租出去,所以顯而易見——
在袁寶強的腦補中,冒牌貨肯定是仗著一張臉,被誰給包養了。
他得打聽打聽冒牌貨的金主是誰,就怕萬一對方惹不起,而冒牌貨若是正當寵,吹吹枕頭風什麼的,平白結下一個仇人,袁保強覺得實在很不值當。但於董告訴他,房子的業主是一個義大利人,也沒見他們開趴體啥的胡鬧過,所以那義大利人到底是幹嘛的不是很確定,就是有錢,但他一個外國人,在國內能有多少能量?大可以不必忌諱他。
袁保強心中鄙夷,好好的一個男人,就算愛錢,給人當冒牌兒子不算,還要跑去賣屁股,簡直一點身為男人的尊嚴都沒有了!偏偏這樣的人,仗著一張臉,往電視上一晃,一群無知小姑娘就給迷得五迷三道的,不成體統……
和王公子沒聊多久,樊芷蘭就出現了,他狐疑的看一眼袁保強,覺得此人面熟(……),就不先貿貿然的搭話,而是等著對方先開口。
袁保強皮笑肉不笑的站起來,“咱們借一步說話?”
樊芷蘭頗有些一頭霧水的答應了。
等到了會客室,袁保強嘲諷腔的說道:“怎麼,不叫爸爸了?”
這麼一句,樊芷蘭終於想起來這位是誰了,時間太久不見,何況他還以為他們已經是後會無期,以後再也打不著交道的,所以根本沒有費心思記下,如今差點就穿幫了——
不過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莫非他其實早就穿幫了?
袁保強也不等樊芷蘭開口,就自顧自的說了下去。說他早已經知道樊芷蘭是個冒牌貨,他處心積慮的偽裝成自己的兒子究竟居心何在?如今真相大白,若不想被弄得天下皆知,第一,告訴他真正的袁文光到哪兒去了。第二,接下他們公司的全線產品代言,拍幾支廣告,並且承諾分文不取。第三,交代他和方曉英之間的具體協議是什麼,有什麼圖謀。若他有一條做不到,很好,他就等著跟他對薄公堂吧!
這完全是無賴打法,反正袁保強的名聲早就臭了,何況他是商人,大眾輿論對商人總是寬容一點的,鬧出官司來,他最多成為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而冒牌貨卻是名聲盡毀,看他還拿什麼繼續混娛樂圈,繼續被金主包養!
樊芷蘭被他的這一番表態生生逗樂了,他舒舒服服的靠坐在沙發上,右手背在身後,打了個手訣,一股頻率詭異的靈氣悄悄地依附在袁保強身上,而袁保強只感覺到身上涼了一下,並不在意。樊芷蘭做完壞事,就優哉遊哉的問袁保強,“你確定你要知道真正的袁文光去哪兒了?”
袁保強一臉正氣凜然,父愛沉沉的說道:“那當然!”
樊芷蘭特別好心的告訴他,“真正的袁文光早就死了。”
袁保強心裡咯噔一下子,“你胡說!”
樊芷蘭懶洋洋的垂下眼眸,“我幹嘛要騙你?不信的話,去那棟鄉下別墅不遠的後山找啊,那裡有一棵歪脖子的老柳樹,袁文光就埋在那裡。”
袁保強的確是不喜歡袁文光,但不喜歡歸不喜歡,驟然聽到兒子竟然早就死了,也不由不怒氣勃發,寒聲問道:“你怎麼知道他死了?他怎麼死的?”
樊芷蘭告訴他,“當然是方曉英告訴我的,袁文光十二歲不到的時候就死了。”
袁保強從牙縫裡狠狠地擠出幾個字來,“方……曉……英……你……行!”
他氣的腦袋都要脹起來了,正想再追問一些細節,可還沒等他問出口,就感覺到腦海一片眩暈,這時肚子偏偏也疼了起來,疼的太劇烈了,讓他一下子就成了一顆大蝦子——
樊芷蘭立馬站起來,裝模做樣的往外跑,打電話幫袁保強叫救護車。
袁保強豎著進來,橫著躺進了醫院。
檢查結果很快出爐,前列腺癌晚期,癌細胞已經擴散,手術的意義不大了。就算積極治療,最多還有半年的壽命。
袁保強根本不能接受他會的這樣要命的病!他每半年體檢一次,就算真的得了癌症,也不可能這麼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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