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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輕,既然樊樊註定要彎掉,做攻總比做受要好一點……
蒂凡尼可不知道他無意中躲掉了一樁悽慘的劫難,他在剛剛躺下的時候,也像是個毛頭小子一樣,十分的輾轉反側。耳端聽著近在咫尺的呼吸聲,鼻端嗅到枕邊人十分好聞的體香,眼前是一片黑暗,卻也更加使另外的器官敏感起來。他僵著身子一動不動,心裡也對自己這般扭捏的表現很羞恥——在他原本的設想中,他應該更加大方自然一些,兩個人低聲聊聊天,就像書中描述的那般,抵足而眠,歲月靜好……
好吧,原來蒂凡尼心中也住著一個文藝的小清新呢……
總之就算有再多的心猿意馬,蒂凡尼都覺得自己應該十分君子的剋制住,事要一步一步做,飯要一口一口吃,他並沒有打算隨便玩玩,所以必須要慎重一點,兩個人首先要心靈契合,然後才順理成章的水乳交融。作為平等的伴侶,他必然要給樊芷蘭一定的尊重,不能顯得太急色,以免讓對方厭惡,再說所謂美好的愛情,不都是必須如此麼?
好吧,原來蒂凡尼心中也住著一個文藝的小清新呢……
總之就算有再多的心猿意馬,蒂凡尼都覺得自己應該十分君子的剋制住,事要一步一步做,飯要一口一口吃,他並沒有打算隨便玩玩,所以必須要慎重一點,兩個人首先要心靈契合,然後才順理成章的水乳交融。作為平等的伴侶,他必然要給樊芷蘭一定的尊重,不能顯得太急色,以免讓對方厭惡,再說所謂美好的愛情,不都是必須如此麼?
正是基於這樣的考量,蒂凡尼深呼吸幾次,努力地放鬆著自己。他畢竟是個殘廢了十來年的大齡童子雞,一種美味如果你從未吃過,要拒絕它帶來的誘惑反而更加容易一些,蒂凡尼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他在黑暗中淺淺的微笑起來,打算想一個好的話題,來打破如今頗為凝滯的氣氛……
但是,他卻聽到了另一個紊亂而急促的呼吸,這呼吸中帶著滾燙的熱度,躺在身邊的樊芷蘭好像是側躺過來了,面對著他的方向,於是這樣灼熱的呼吸就打在了他的側臉上,空氣中似乎瀰漫著一股極為誘/人的芳香,蒂凡尼只感覺到心臟劇烈的跳了一下,他又一次僵住了,腦海中翻騰起滔天巨浪,剛剛才艱難平復的心潮,竟好似又一次澎湃起來。
就像是傳染。
蒂凡尼猶自不可置信的尋找著藉口——不、不可能的,一定是因為自己想的太齷齪了,以己度人,才會潛意識的誘/惑自己相信,對方也和自己一樣的想法齷齪……樊芷蘭根本就不是那樣的人,否則他在這些天的相處中,不至於被矇騙過去……看他的眼睛就知道,這是一個真正無暇、真正未被紅塵沾染的男人……就這一點來說,這是他最像一個‘清心寡慾的神仙’的地方。
一邊感性上不可置信,一邊用理智來壓服自己,蒂凡尼從未感受過如此刻一般的糾結猶豫,他的喉嚨被什麼東西哽住了,將剛剛才想好的話題忘到了九霄雲外,此時他最忙碌的器官就是鼻子和耳朵,努力地分辨空氣中的氣味,分辨身邊傳來的聲音,心臟因為一直提著,最後都隱隱作痛起來,但他就是如同被魘著了一般,不能動,不能出聲,挺在原地像個木偶,靜等著命運加身的那一刻到來。
如此的懦弱,如此的不像他,簡直令他痛恨。
終於,好像過了一生那麼久,身邊呼吸急促、好像在拼命散發著荷爾蒙香氣的男人動了。
樊芷蘭帶著哭音的呻。吟了一聲,向他砸了過來。
這種砸,說的並不是真實的力度,而是一種純感官上的震撼——蒂凡尼心裡知道,他已經期盼良久,期盼中甚至以為這種期盼只是他臆想出來的錯覺,就像是等待著樓上落下的第二隻靴子,提心吊膽的等著,等到他終於塵埃落定,這才安心下來,卻又帶著惶惑,帶著不解,手足無措了起來。
樊芷蘭卻絕沒有他這般的百轉千回,事實上,此時此刻,樊芷蘭已經意識不大清楚了。
他已經盡力在疏導靈力,盡力在控制自身的異變,但是這種努力統統失敗了,甚至反而像是在燎原的火上澆了一桶油,風助火勢,他再也無力迴天。
奼女仙訣,他從小以此築基,兢兢業業的修煉了十幾年,只因為擔心過早築基影響體型,這才將功力停駐在練氣期大圓滿多年,但也正因為這樣的等待,他的靈氣被錘鍊的遠比同境界的人要厚重的多——所以在他後來築基的時候,他的提升才那般巨大,這為他以後的修仙路奠定了雄厚的基礎,可以說是一生受用不盡。
同時,也正是因為修煉的這樣順利,樊芷蘭才有意無意的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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