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部分(第2/4 頁)
柔,幾乎是胡亂擦了幾下便將毛巾扔到一旁,傾身過去問:“喂,能站起來自己走嗎?”
醉得暈暈乎乎的銀炫冽似乎沒什麼反應。
夜晚歌這才有些惱了,乾脆將身子壓過去,用手輕拍他發燙的臉頰:“醒醒!不醒的話你就…”
結果她還沒嚷完,一直垂眸閉著眼睛的銀炫冽突然將手臂抬起來,大掌捏住夜晚歌的手腕,一把便將她扯到了懷裡。
夜晚歌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差點尖叫出聲,但礙於周圍那麼多人,她只能用手捶他的肩膀。
“喂,你幹什麼?!”
可銀炫冽好像又聽不見了,眼睛依舊閉著,手上的勁卻始終不松,像是好不容易搶到了一個稀罕寶貝,將夜晚歌整個人纏得更緊。
那些美女服務生估計是對這種場面見慣不慣了,所以臉色都未動,該幹嘛還是幹嘛。
只是席亦雅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不知是羞澀還是尷尬,只能將臉別到一邊去。
沙發上的兩個人,一個拼命掙扎,一個用盡所有力氣要將懷裡的人圈緊,最後索性一手纏住夜晚歌的腰肢,再用另一手扣住夜晚歌的後腦勺,將她整個人都扣到自己肩膀上,而他也隨之將臉埋到夜晚歌的側頸處,迫切呼吸,像是瀕臨死亡的魚終於呼吸到新鮮空氣,每一次心臟起伏都能感受到她身體髮間散發出的馨甜氣息……
夜晚歌真是被銀炫冽弄得措手不及,又惱怒萬千。
他這算是什麼?
置身於如此煙花彩雲之間,尋歡作樂,飲酒宿夜,她已經不想管,可為何要用抱過其他女人的手再來抱自己?而且還是眾目睽睽之下,有什麼意思?
“銀炫冽,你把我當什麼?”夜晚歌已經放棄掙扎,趴在他的肩頭試問,以為他醉得稀裡糊塗不可能回答,可頸間裡的男人卻深重吸了一口氣。
“把你當我什麼?那你能不能回答我,你把我當你什麼?”
說話間,銀炫冽竟然一下子就鬆了夜晚歌,如墨的黑眸對著她,藏了太多說不清的情緒,像是一口深井,井裡涓流激湧,可只是一秒鐘,真的只是一秒鐘,情緒都消失了,涓湧消退,成了平靜的一汪死水,而唇角卻在那一刻微微往上翹起,迷人的一個漩渦之後,他又緩緩閉上了眼睛,後背往後倚……
“滾,滾出去!”銀炫冽聲音清冷,周身卻充斥著落寞之意,像是經歷了一場惡戰的君王,無盡的疲憊感,一敗塗地。
夜晚歌面對這樣的銀炫冽,喉嚨口那根刺瞬間扎到最深,只是也唇角勾起一抹冷意,深深吁了一口氣,裹緊大衣便轉身走了出去。
一旁的席亦雅似乎還有話要說,差點要追上去攔住夜晚歌,但轉眼睨了一眼沙發上的銀炫冽,面目消沉的樣子實在令人心疼。
“你這樣把她趕出去,又是何必?”
沙發上的人卻譏誚一笑,眼睛沒有睜開,只是抬手颳著自己的眉心,搖頭:“你不會懂!”
她自然不會懂,甚至當時的夜晚歌也不會懂!
夜晚歌從大劇院出去,穿過賭場往客房那邊的停車場走。
路過賭場大廳的時候又遇到阿僕義,他依舊嘿嘿笑著湊過來:“夜小姐,這就走了?大老闆那邊怎麼說?不一起玩玩?”
夜晚歌沒說話,直接從他旁邊走過去。
阿僕義坐了冷板凳,心裡有些毛躁,但好歹念她是大老闆的女人,還是在背後揮著手送別:“夜小姐您慢走,有空多來玩玩。”
夜晚歌自然不會搭理,所以也沒有看到阿僕義揮完手之後對她比了一個粗俗的手勢,嘴裡還罵囂著:“我呸,神氣什麼?不就仗著被大老闆睡過嗎?現在都已經失寵了,還囂張個什麼勁?”
夜晚歌又重新開了40多分鐘車子回到別墅。
整個屋子空蕩蕩冷清清,下人都已經睡下了,只留著走廊裡的小夜燈。
夜晚歌藉著那一點燈光上樓,站在窗臺邊上,又開始抽菸。
三天後警局那邊有了訊息。
經過法醫屍檢報告顯示,涼西月的身上多處軟組織挫傷,頸部,胸口和腿部均有牙痕和抓傷,下面更有輕微撕裂,可想生前應該經歷過較為暴虐的性。行為,但這些傷口不足以致死,真正的死因是藥物中毒。
法醫在她胃裡和血液中提取出重度氰化鉀,而刑警也在案發現場發現半杯含有氰化鉀的紅酒,所以初步判定是自殺,但最終結案還需要刑警作進一步核實。
得知這個訊息,夜晚歌一個上午都處於神遊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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