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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歌又試著喊了幾聲,依舊沒人回答她,她只能掏出手機繼續打電話,鈴聲果然再度響了起來,是在最裡面的那個廁位隔間中傳出的。
夜晚歌心跳一停,突然感覺頭頂的白光照得後背的冷汗冒了出來。
敲門,依舊沒人回應,夜晚歌只能找了工作人員過來把門撬開,“鐺——”的一聲,鎖掉下去,手忙腳亂間把門往裡推開,光線一下子流淌進去……
夜晚歌當時只覺眼前一片血紅,腥得她差點嘔出來。
涼西月就這樣半蜷在地上,後背靠著馬桶的瓷壁,頭聳拉著,勉強包住臀的短裙下伸出兩條光裸的腿,腿上全是血跡,不是一點點,而是一大片一大片,粘稠地順著從腿根流到腳踝上,仿古瓷磚上也淌了一大片猩紅……
這是怎麼了?
怎麼了?
“西月……”夜晚歌幾乎都不敢喊她的名字,地上的人卻早就已經昏迷不醒。
“叫救護車,叫救護車啊!”愣了幾秒她才反應過來,衝身後早也已經呆若木雞的工作人員喊道。
冬季的深夜已經很涼了,夜晚歌裹著單薄的風衣站在手術室門口來回踱步。
她不是害怕,不是無助,更多的是悲慼和痛心。
大約大半個小時後手術室門上的燈終於滅了,醫生走出來,夜晚歌趕緊湊過去。
“她怎麼樣了?”
醫生很冷地膩了夜晚歌一眼,問:“你是她的家屬?”
“不是,只是朋友,她到底怎麼了?”
“你看不出嗎?你朋友早孕,孕期內還進行劇烈性行為導致惡性流產,剛才已經給她做了清宮手術。”
怎麼可能?她不是前兩個月剛流過一次嗎?
“那現在她?”夜晚歌正要問醫生涼西月現在的情況,卻見一個護士從手術室裡匆匆忙忙地跑出來:“李主任,不好了,病人出現大出血……”
夜晚歌一下子懵在原地。
眼前的李主任再次將掛在耳朵上的口罩帶上,衝那護士吼:“先上止血栓,通知家屬簽字!”自己轉身急忙往手術室裡跑。
門再度被關上,警示燈重新亮起來,夜晚歌在門口站了很久也回不過神,大約20分鐘後另一個年紀較大一些的醫生穿著手術服風風火火地過來,身後跟著兩名護士,手裡拿了好幾袋血漿。
夜晚歌想追上去問幾句,可她們直奔手術室去,門再度被關上,她被攔在門口,手心已經全是汗。
隨後的等待便是度秒如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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